王宮南向自己的左腳看去,發(fā)現(xiàn)斷的竟然是脛骨!最受力的骨!現(xiàn)在自己和王野田被這里加了倍的重量竟然全是由左腳細小的腓骨在支撐。難怪,不管他怎么控制,左腳都是顫顫巍巍地。
現(xiàn)在情形是很危險的,他自己和王野田的身體重量已是被增加了十六倍!這么重的重量要左腳這根細小的骨頭來支撐,它是隨時都會斷掉的啊。
現(xiàn)在,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把腿骨接好。
這如果是其他人,還真是沒辦法了。但是,他有七彩真氣,現(xiàn)在已是呈現(xiàn)五色,已能為自己的肉身快速修復一切傷痛。就是肢體沒有了,在費一點精元的情況下,也是能迅速生長出來的。
現(xiàn)在左腳的腓骨已是說斷就要斷,一斷,他就再沒有控制住陣道機關節(jié)點的方法了。
但是,他現(xiàn)在又是不能用七彩真氣對左腳的脛骨進行修復。因為腓骨受到巨大的壓力已是有些變成了弓形,這就讓脛骨的斷裂處有些錯位。他現(xiàn)在如果強行用七彩真氣把左腳的脛骨接好,那到時他的左腳就會比右腳短,他就成了一個瘸子。
“啊!啊,呼,呼……”而此時,王野田還是在怪叫著,雙腳緊緊夾著王宮南的頭,一雙手舉著手中的劍在空中揮舞著。看來,他還是在意象中沒有轉回來,身子還是如在萬丈深淵中下落一般。
這很危險啊,只要王野田的身子來個大擺動,王宮南只憑左腳腓骨的支撐,肯定是穩(wěn)不住身子。一搖晃,左腳腓骨一定會斷!
不過,王宮南此時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即咬緊牙忍住巨痛把右腳抬起,伸右手向右大腿摸去。還好,斷裂的骨頭位置用手摸到了。因為先前腿骨斷時腳還要承受巨大的重量,所以斷骨的兩頭都是交錯著插進了肌肉里。
王宮南費了很大勁,忍著要暈死過去的巨痛,硬是用右手駁正了斷骨,一股七彩真氣立即向斷骨處傳去。
還好,此時的王野田沒有顯迷糊之態(tài)了,但他嘴角鮮血直流。原來,他是咬破了舌尖,硬是把自己從迷糊中提醒。但是,他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明顯是受了內傷。
其實,他是憑借著意志力想起了王宮南叮囑的話,在自己身子有墜入萬丈深淵的感覺時,雖然控制不住肉身的反應,但他頭腦是清醒的。所以,他就在感覺到自己似是墜不到深淵的底部時毅然做出自殘的決定,咬破舌尖后看到自己還是有墜入深淵的感覺,就索性真氣逆行,讓自己受內傷,用巨大的痛苦來恢復肉身的正常感覺。
感應到王野田醒來,王宮南不由大松一口氣,迅速把另一股七彩真氣向承受著全部重量的左腳腓骨傳去。
腓骨雖沒有斷,但王宮南覺得把七彩真氣圍著腓骨轉,應該是能幫腓骨一點忙,能讓它承受住或承受更長一點的時間。
這到底有沒有作用,王宮南此時真的是也不知道。但他這樣做,內心覺得就踏實了些。
一刻鐘左右,他右腳的腿骨就治好了。但是皮肉還沒有縫合過來,他就把右腳向地面踏去同左腳并在一起。
他不這樣做真的不行了,他感覺左腳的腓骨已是彎曲了,隨時要斷。
右腳一踏到地面,他就迅速把重心移到右腿。
“咔!”重心剛移到右腿,左腿的腓骨就真的斷了。
“呼……”腓骨斷了雖然傳來鉆心的痛,王宮南倒卻是長噓了口氣,象是心中有一塊石頭落地了一般。
“嗬,主人,這一步,你成功了。”青鋒也是自王宮南手臂中傳來感嘆聲說。
“家主,恭喜你。”王野田也說。
“野田兄,你受傷了?”王宮南立即對王野田問道。
“嗯,一點小傷,沒什么的。”王野田知道瞞不過王宮南,于是點頭說。
“快放開神識,我?guī)湍惘焸!蓖鯇m南立即用右手抓住王野田的腳,說著就把在左腳運行的那股七彩真氣向王野田的體內傳去,他這是索性不為左腳療傷。
“家主,唔……”王野田正想說什么,但奈何王宮南已把七彩真氣傳入他體內,他就不得不心神專一,配合王宮南為自己療傷。
王野田的內傷并不是很嚴重,只是內臟有點腫。王宮南把七彩真氣在他體內運行了兩周天,他的傷基本就全愈了。
“啊,家主!”在王宮南收回七彩真氣后,王野田卻是驚呼道。
“野田兄,怎么了?”王宮南嚇了一跳,運向左腳去的七彩真氣立即停止,抬頭看向王野田問道。
“家主,我得到大造化了,我感覺一身是前所未有的舒暢,有使不完的勁!”王野田興奮地說。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如此說來,我倆要在此得到肉身的大鍛煉了。”王宮南高興地說。
“嗚呼……”就在此時,四周突然狂風大作,一股股的旋風向這里卷了過來。
“主人注意,他們派人殺來了。”青鋒立即對王宮南說。
“呵呵,來得還真是時候啊。不過,他們還是來晚了點,如果早來一下,還真讓我頭痛。”王宮南卻是笑著說。
現(xiàn)在,他的右腳因為有一股七彩真氣在運行,先前已把骨頭接上,現(xiàn)在是修復皮肉和傷到的經脈,那修復起來就快多了。所以,他的右腳現(xiàn)在是可以穩(wěn)穩(wěn)地站在這里了。
這個時候管陣符的人才派人過來,看來他是把王宮南的一切舉動看得清清楚楚,很是為王宮南的自愈能力驚恐。看到王宮南一只右腳可以站住了,他覺得再不下手的話,等王宮南的左腳也好了就難能制服王宮南了。
本來,他們還可以等,因為要破這陣道王宮南還有四步要走。看樣子,王宮南是要先把一身的傷療好才會走的。而按目前的情形看,后面四步王宮南的肉身肯定還要受到比現(xiàn)在更嚴重的傷的。
但是,那些人等不及了,一個個都在催促那為頭的人對困在陣道中的王宮南和王野田采取手段,早點解決二人。
因為,這是入了禁的,他們首要的任務雖然是除掉王宮南,但他們更是想去到禁地深處得到造化。
所以,那為頭的人真是熬不過眾人的催促,并且也覺得現(xiàn)在正是制服王宮南的好機會,于是就打開陣符,放了十個人進來。
“死活不論!”并且,他直接對那十人說。
“沙沙沙……”那一股股的旋風在卷到離王宮南只有一丈之距時,就突然低下來縮成一團,并且上面有沙子迅速滑落。
很快,十個人頭就分別從里面顯了出來,讓那些人好像是從沙子里鉆出來的一樣。
“殺!”那些人的頭露出來一看到王宮南,有一人也不管自己的身子還是“埋”在沙子里,就大喝一聲,向著王宮南沖來。
“野田兄,把我的細劍給我,你也把你的劍收起來,快把弓箭取出來。等下我出招擋他們,你就專門用箭射他們。”王宮南立即說,并且右手向上一舉,就從王野田手中接過青鋒的本體劍。
“是!”王野田立即應道,趕緊把另一把劍收起,意念探進空間戒指中,把弓箭出了出來,迅速彎弓搭箭,“嗖”地一聲一箭就是射出去了。
那人現(xiàn)在腰以下部分還是包在沙子中,身上不斷掉下的沙子在他身邊形成一個沙盤,他就像是坐在一個沙盤中,被什么推著在走。
“啊!”那人就要沖到王宮南面前了,看到箭射來,立即拿手中的刀去劈。但是,距離太近了,他一劈劈空了,他就一聲慘叫,眼睜睜地看著箭插進了他的左胸,他就和著一身的沙子向后倒。
“沙沙沙……”立即,流沙的聲音傳來,那個人卻是不見了,在王宮南面前兩米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的沙包。并且,沙包中像是有一個漏斗,里面發(fā)出“沙沙”的漏沙聲音,人形沙包就在變小變癟,很快就恢復成了先前平面的樣子,再無變化。
“呵呵,徒弟,你的臂力大了不少啊!”王宮南立即笑著對王野田說。
“哈哈!師傅,是的,我現(xiàn)在覺得,就是前面有一顆石頭,我一箭也能射穿。玄武宗的流氓,來吧,我保證,我一箭一個!”王野田興奮地大笑著說。
“看你牛,坐在一條腿的怪獸身上,你自己的腳是不是殘廢了?你一人一張弓怎么應付我們?大家齊上啊!”另九個人此時已是顯出了身子,就只有腳膝蓋以下還是被沙子包著沒有顯出來。其中一人對著王野田說,然后召喚眾人向王宮南圍殺過來。
“殺!”眾人齊喝,都是從身上抽出了兵器來。
“沙沙沙……”頓時,那些人腳下流沙滾滾,他們似是在沙中穿行一樣。但沙子對他們前進的速度卻是一點影響也沒有。并且,那些人膝蓋以下部分的沙子再沒有下掉,讓膝蓋以下部分就是顯現(xiàn)不出來。
王宮南知道,這是這陣道符的詭異之處,這是為了掩蓋這些人走來的路線。
看來,這陣道符制作得還真是完美,這真是要做到讓天下自皇武以下的武者沒法脫身了。如果玄武宗把這樣的陣符大量制作的話,那這片天下地武級的戰(zhàn)斗還有哪個勢力能抵得住玄武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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