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一聲響,王宮南光溜溜的身子就像一顆炮彈一樣射向了砸落的火球。而在他剛才的立身之處,卻是沙浪滔天,滾熱的沙子帶著火星四散飄飛,一個巨大的沙坑形成了。
“沙沙沙……”而四周的沙子此時卻是似失去了重心一般,根本就無法控制地向這個沙坑流了過來。
“轟!”又是一聲巨響,是王宮南的身子同火球相撞了。立即,空中就火花四射,那個火球的火燒得更旺了,火苗拉得更強了,向下砸的速度也是沒有改變。
“嗵嚓”一聲響,那本被四周滾過來的沙子快要埋下的坑又是沙浪滔天飛竄,并且這里整個地抖動了一下,坑邊的沙子都又是飛起來迅速向四周散射去,讓這坑是迅速在變深和變大。
在坑中,有一個火紅的大球在飛速旋轉著,快速向沙中鉆。
激飛的沙子沖到一定的高度,卻是向下掩蓋過來。
但是,沙子一掉到快接近火球時,沙子也就立即變得通紅起來,并迅速向火球上沖去。
如此,那個火球就越來越大了。
不一會,方圓幾里的沙地變得通紅起來,通紅的沙子浮動洶涌著,就像紅色的海浪,被天下的太陽光一照,白光四射,仿佛這里還會進行一場大爆炸一樣,很是震人心魂。
“咕咕!”不一會,通紅的沙子似是熔化了,起伏著有氣泡從中冒出。
氣泡一噴,立即就是一股熱浪沖出,只見空氣立即就錯亂起來,抽動著,仿佛是有一個精靈在閃爍。
“呵呵,沙子都熔化了。不要說熔化沙子要多高溫度,就這冒起來的泡中的熱浪,溫度也是一下就可以把普通地武者炙烤為灰燼吧?”主控陣道之人一邊調息真氣,一邊笑著對身邊的人說。
“第一次用這玄技,沒想到威力如此大。
呵呵,這我們如果經常這么聯手,那該多好啊。”一個天武者笑著說。
“呵呵,此陣道如果通過我們之手測試成功,我們總有一天是會要殺向天下的。所以,我們聯手戰斗,有的是機會。
來,我們現在猜猜,你們說那個人,到底會是一個什么結果?”那主控陣道的人笑著說。
“呵呵,他還真如百足之蟲一般,我還感應到他的氣息存在。”那個武王者笑著說。
“什么?還有他的氣息在?他沒有化為灰燼?”一個天武者驚道。
“呵呵,他如果有這么快化為灰燼,我也不會要你們聯手放出這個真氣球了,更不會讓我自己消耗大量真氣點燃這個真氣球了。”那個主控陣道之人笑著說。
“兄弟,那你估計下,他還能堅持多久呢?”那個武王者對主控陣道的人問道。
“如果他是一般的土民,依他先前展現出來的能力,應該能堅持兩刻鐘吧?如果他是禁地規則所化,那他應該已是化為灰了。
咦?我怎么覺得,好象哪里不對呢?”那主控陣道之人說著,卻是狐疑起來。
“哦?有何不對?”一個天武者立即疑惑地問道。
“是不對。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那人在向我們放出的真氣能量火球撲來前,他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并且把衣服收到了空間戒指中去了。
還有,他先前手中拿著一把劍,他為何不用劍來劈火球,而是把劍收了起來?然后他卻是張開懷抱縱身而起,撲向我們放的真氣能量火球。”那武王者說。
“如此,現在我們猜測也是估計不出情況了。好吧,就讓我們等一會看看吧。”那主控陣道之人沉吟了一下說。
此時王宮南到底怎么樣了呢?
剛才他抱著了那真氣能量火球,然后被火球砸下把他砸進了沙子里。
火球上的溫度,他當然不怕。
但是,這砸下來的沖撞力,倒是讓他受了內傷,讓他連吐了兩口血。
不過,在他運行真彩真氣的情況下,傷很快就好了。
他現在,是用混沌真氣在猛吞這真氣能量球的能量。
真氣能量球所含能量本來就是真氣直接轉化,所以很是精純。但那主控陣道之人和另一個武王者聯手動用了“血光祭”這一禁技,這就把真氣能量球的能量進行了加執了一般,讓這個能量球所含的真氣能量絕對不亞于一個皇武者一身的真氣能量。
再加上這里現在是沙漠熱浪在橫行,所以王宮南此時能吸收的能量是特別的豐富。
如此,王宮南已是在暗暗決定,他要讓自己突破!
先前,他本是地武重修七級,后為了療傷自降了兩大級。后來又為了幫王野田療傷又是降了一大級。此時的他只是地武四次重修了。
降了三大級,他的肉身強度是沒有改變,但他覺得自己的應變能力和戰斗力還是同地武七級重修有差別。
比如,他先前同那個天武者對掌時,本來以為全力一掌能把那天武者震死。但掌一接觸時,他發覺自己只有重傷那天武者的把握。所以,他就不得不改為用混沌真氣去吞噬那天武者一身的真氣能量。
當然,他要想突破是很難的,是要大量的能量供應的。就靠現在吸收這個真氣能量球的能量和沙漠熱浪的能量,那肯定是不夠的。
現在,紅紫衣世界又打不開,他如果只靠下丹田空間的能量幫忙的話,那能量也是不夠。
“唉,降一級容易,升一級太難了。”王宮南想著,不禁感嘆道。
他降一大級,放出的真氣能量幫王野田療了傷后就所剩無幾了。但他如果要升這一級,那就是一百個王野田抽取全身的真氣能量都是不夠的。
不過,他覺得他現在絕對是有把握讓自己從地武四次重修突破到五級。因為這里沙漠熱浪一時不會停下,那這里的能量就一時是取之不盡的。
再者,他要逼迫掌控陣道的人再次放出真氣能量球,間接地把他們一身的真氣能量抽干。
并且,那些人在第一次放出能量球時用了“血光祭”這一禁技,那后面肯定也是會用。因為如果不用的話,真氣能量球放出的火就會減弱,那就對王宮南沒辦法造成傷害。
但要怎么才能讓那些人繼續“補充”能量呢?王宮南當然有辦法,并且辦法很簡單。
那就是在吞噬完現在這個能量球的能量時,自己故意裝著體力不支的樣子。這個樣子是很好裝的。
不過,為了有足夠的能量讓自己突破,王宮南并沒有瘋狂地吞噬這真氣能量球的能量,反正這能量在燃燒著會放出更多的能量。
于是,他只讓一股混沌真氣吸收這能量球的能量,另一股混沌真氣就離體而去,去沙漠中吸收沙漠熱浪中的能量。
如此,一個時辰后,這個能量球的能量才被他“慢慢”消耗干,他也就慢慢向沙面上浮出,仰面和躺在沙地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哦?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沒死?”那主控陣道的人震驚地說。
“老大,現在怎么辦?”那三個天武者立即問道。
“他太強了,沒必要讓他在這陣道內再存在,一定要盡快弄死他。另外的兩個人,也很了不得。我感覺他們在亂竄一通后,似乎是掌握了什么規律,現在這陣道似有控制不住他們之勢。只有除掉這個人,我才有精力去發動陣道困住那兩個人。”主控陣道的人說。
“是的,這是檢驗陣道,太強者不合適讓他留在此。那兩個人,倒是很合適。”另一個武王者說。
他們說的那兩個人,當然是王奇踏和王野田了。
二人其實都是知道掌控這陣道的方法,但因為要配合王宮南,所以他們就裝著不懂,只是瞎碰讓二人沒有完全陷入陣道中。
“但是,剛才放那真氣能量球,已是損耗了我們身上三分之一的真氣能量。如果再來一次,那要的真氣能量一定要多過前一次。如此的話,我們就會在一段時間內失去戰斗力。”三個天武者中的一人沉聲說。
“對。但是,如果滅了這三個人,你們覺得在這禁地內我們還會有戰斗嗎?”主控陣道的人說。
“如此,我們就再賭一把吧。要快,他躺著在做修復。等他一修復,我們就前功盡棄了。”另一個武王者說。
“那好吧,我們再全力一搏。”三個天武者無奈地齊聲道。
“好,那就再來!”那主控陣道之人立即大聲說,然后雙手就在面前交錯起來,很快,在他面前就符文飄浮起來。
“快,給我能量!”另一個武王者一聲喝,就用背對著三個天武者叫道。
“好,來!”三個天武者齊喝一聲,就又如先前一樣,最前一人的兩手掌抵在了武王者的背上,另兩個把真氣能量輸入到他體內。
很快,這個武王者的頭又是“腫”得像豬頭了。
“火!”他的頭又是腫得像要爆炸時,他就一聲喝,口中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散成血霧罩向那主控陣道者放出的符文。
“吱吱吱……”
“哄哄哄……”
很快,血就掩蓋住了所有符文字,符文字就相繼著起火來。著了火的符文字迅速就集為一束束的火,然后就在那里旋轉著互相加執著。最后,就又行成了一個火紅的火球。
“去!”主控陣道之人一聲大喝,火球又是向地面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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