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自然有進入你上丹田的辦法。但是,你卻是要受到一點皮肉之苦。”王宮南問玄商有什么辦法讓神魂進入自己的上丹田時,玄商卻是笑著說。
其實玄商的上丹田在這里也是被規則之力禁錮著讓神魂離不了體的,可他先前讓王宮南的一劍把他的頭劈開,也是把上丹田空間也劈開了,所以他的神魂現在是可以出來了。
“哦?你是說,也要我用同樣的辦法,把我的頭劈開,斬破我的上丹田空間?
可是,我還只是地武級修為,肉身沒有不死之能,我的頭被劈開,肯定就身死了啊。”王宮南驚道。
“呵呵,哪里,你別明知卻裝糊涂好不?我是知道的,以你的智慧,應該是一點即通的。”玄武笑著說。
“我裝糊涂?啊!你是說,你是想先進入我的中丹田,然后再沿著經脈去到我的上丹田對不?”王宮南似是突然明白一般說。
“呵呵,是的。你的肉身雖然沒有不死之能,但先前這里發出的那一桿槍,不是刺中你胸部了嗎?并且,當時還有數不清的暗器也是射進了你的體內吧?因為你有七彩真氣,所以那些傷對你根本就不至命。那么,等下你用劍把你的胸口刺穿,你肯定是沒有性命之憂的。如此,你的中丹田不就打開了嗎?我的神魂就可以順利進入到你的中丹田了。”玄商笑著說。
“不能,做不到,我現在兩只手掌都貼在你的頭上,被這里的規則之力禁錮著,拿不開,只能吸收能量。要不,你拿劍刺我吧。”王宮南連連搖頭說。
要用劍刺穿胸口,當然就要用手拿劍。青鋒的本體劍現在卡在玄商的頭內,王宮南的貯物袋內也還有一把普通劍。但是他的一雙手被禁錮著粘在玄商的禿頭上,只有吸收能量,他就沒辦法到貯物袋里取劍啊。
“呵呵,我是不能拿劍刺你的。我是知道,你體內應該不只被植入那一掌吧?如果再有一掌擊向我,我就徹底會衰弱下去,到時你也是殺不了我,而我更是沒能力進入到你的上丹田,那就要壞你好事了。”玄商笑著說。
他當然更是不能拿劍來刺王宮南了,他一拿劍來刺王宮南,王宮南體內還有送他狗氣殺籠子的那人的兩掌保他命的掌,肯定就會同玄商相抗,讓玄商沒辦法傷到他。
其實,王宮南也是不想玄商拿劍來傷他,那兩掌他絕對不能白白的浪費。先前他在無奈之即引出那一掌同玄商碰了,他現在都覺得好可惜呢。
“那這怎么辦?”王宮南說。
“好辦呀,你雙手托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反過來,不就可以把斬在我頭上的劍尖刺到你的胸口了嗎?”玄商說。
“哦?你的頭可以反過來?你的頭可以同你肉身分開嗎?”王宮南驚道。
“呵呵,別大驚小怪,待你有我這么高的修為時,就知道這只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別猶豫了,行動吧。”玄商笑著說。
“好。”王宮南遲疑了一下,就咬了咬牙,做出很是無奈的表情,雙手掌向上一舉,就把玄商的頭給提了起來。頭下真是沒有身子,脖子處卻也是沒有血滴出。
不過,王宮南感覺到那脖子處有兩股氣流在沖。無疑,他通過玄商的頭吸收到的真氣能量,就是這兩股如氣流的東西把禁地的能量傳送到玄商的頭內,再傳給他的。
他真覺得奇怪,他先前已是把兩股混沌真氣深入到玄商的體內去了,那現在玄商的身子不見了,那他的兩股混沌真氣去哪里了呢?
但他此時已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自己還能吸收能量,那就說明混沌真氣沒有離他而去。
他雙手一扣,就把玄商的頭反了過來,就讓砍在玄商頭上的青鋒的本體劍的劍尖對上了自己的腹部了。然后,他腰一彎,雙手再扣,那劍尖就對著了他的胸口。
“呀!”他一聲喝,雙手抓著玄商的頭往懷里一抱。
“呲!”
青鋒劍的劍尖就刺進了他的胸口。
他沒有急著把劍拔出,而是一翻白眼,顯出很痛苦的表情。
“呵呵,快用七彩真氣止血吧,我可不想再看到這肉身有任何的損壞。”看到王宮南真的把劍尖刺進了胸口,玄商立即笑著說。
“好,如你愿了,出!”王宮南應道,然后一聲喝,雙手抱著玄商的頭向前一送,就“吱”地一聲把劍從他胸口抽出了。
“噗!”頓時,一股血箭就從他胸口噴出,直接噴到了玄商的頭上。
“啊!該死!”而正在此時,從玄商的頭內沖出一個小人,竟然被王宮南的血噴淋個通透。這聲音,是那小人發出的。并且,那小人又是急速地縮回到玄商的頭內去了。
“啊!怎么會這樣?快,你快止血啊!”這時,玄商瞪大著眼看著王宮南驚恐地叫道。
“哦?怎么了?我的血有毒嗎?”王宮南明知故問道。他是混沌精血,混沌精血當然不能傷人的神魂,但是,混沌精血是可以滅執念的。不用說,玄商的神魂中是含著強烈的執念的。在這里能呆無數年,沒有一股強烈的執念哪是堅持得下去呢?
在平沙城滅去找地火宗種植尸毒花的地下時,王宮南碰上盲蛇,那盲蛇就帶有一股對人類很大怨氣的執念,王宮南就是用自己的精血把那股執念滅了。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混沌身,體內自然是混沌血。混沌血,能量混厚,我的神魂很弱,你這精血噴到我,自然有如給我的神魂擊了一掌一般了。你快止血,不然我的神魂就不再出來了。”玄商說。當然,他沒有說實話。其實,此時他的神魂是在急速變弱。因為,他的執念被混沌血在消滅,這自然就讓他的神魂也是要受傷了。
還好,這是王宮南身上流出的血,不是王宮南特意積出的精血。不然,他的神魂一定要受大傷。
其實執念是可以隱藏的。就像王宮南殺的那條盲蛇,它的執念先就是隱藏著,并且也不強烈。后來看到自己是要被鳳哥和鷹哥把它吞食了時,它再引出自己的執念來,并且一下把自己的全部神念都加到了執念上,讓它的執念就強烈無比了。
可這里是受規則之力禁錮的,玄商能在這里呆下去,他主要就是靠這股執念。
并且,他這股執念只是求生存的執念,并不是什么追求或理念的東西。所以,這樣的執念其實也是一種神魂意識的自保意念,那就是隨時都附著在神魂上,像一件外套一樣保護著神魂。
現在他的執念被王宮南的混沌血在消除,等于這里的規則力就能傷到他的神魂了,讓他的神魂急速在變弱。
“唉,真該死,我的肉身也是被這里的規則力在折磨,這血還真一下止不住啊。”王宮南嘆息著說。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混沌血是傷到了玄商的神魂,但從玄商的話中,他自然是聽出自己的精血對玄商很不利,甚至是在對玄商的神魂進行傷害。那么,他就自然知道時間拖一下,就對玄商的神魂越不利。
“呵呵,我知道你只要運行七彩真氣就能止血,你是不是想拖延時間?好吧,我也無奈,你拖吧。你拖長一刻,禁地的異像就會發生,就有些人要死于非命了。”玄商畢竟是無限久遠的存在了,很是平靜地輕笑著說。
“唉,我真是想在痛苦中多自由一刻都不行呀。
好吧,我止住血。”王宮南嘆息著說,然后七彩真氣運行到傷口來,一下就止住了血。
但是,按照玄商的指示,他并沒有對傷口作治療。很快,一個血窟窿就出現在他的胸口。并且,血也在慢慢消失,窟窿也在慢慢擴張。不一會,一個能裝進半個拳頭的洞就出現在他的胸口了。
很是奇怪,青鋒劍是一把細劍,只比手指寬一點,也是很薄,怎么能刺出一個如此大的洞呢?這當然是王宮南按照玄商的做法,把傷口擴開來了。可更不可思議的是,胸口開了這么大一個洞,可是卻看不到內臟。
但雖然沒看到內臟,卻是看到里面有很多條似樹根一樣的東西縱橫交錯著,像挖開了一棵榕樹的根部。
“呵呵,看,我把中丹田破開了。”此時,王宮南面色慘白,表情沉重,看得出他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的。
“咦?這是你的中丹田?里面那根狀物,是什么呀?”玄商卻是沒有急著讓神魂進到王宮南的中丹田去,而是盯著王宮南胸口的洞內看著,疑惑地問道。
“呵呵,你不是無限久遠的存在了嗎?怎么連水母種子長出的植株都不認識?”王宮南輕笑著說。
“水母種子的植株?你不是讓水母種子在下丹田內生根發芽的嗎?怎么會有根長到你的中丹田來呢?”玄商還是疑惑地問道。
可惜,受這里規則力的禁錮,自從王宮南開始吸收他的真氣能量時,他除了能感應到七彩真氣,就更是看不到王宮南體內的一切情況了。如果不是王宮南把中丹田破開了來,他怎么能看到水母種子長出的根狀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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