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紅此時已不是人身化,還原成了原型,一只巨大的全身火紅的并且身邊火焰飛竄的大火鳥。
在她旁邊,有一只體積比她要少一半的火鳥,那是鳳哥。現在夫妻倆同心協力,把探獸術發揮到極致,并且兩個也是把自己威壓使出,讓所有的獸沒不但聽他們的命令,還完全接受他們的戰斗意志去戰斗。如此,此時這里真就像是發生了一次獸潮了。
“呵呵,執法令?發吧,發呀,請你們自己仔細感應下,這些獸有些什么特點。”聽又有神武者在叫玄圓施放執法令,王安一卻是笑著說,反而減弱了對玄圓的進攻,似是很是希望他去發出天下執法令。
“什么特點?”聽到自己那神武者的催促,玄圓本是想孤注一擲使出執法令,但聽了王安一的話,不禁疑惑地對王安一問道。
“這個,就要問你們的玄尚長老了。”王安一說。
“別故弄玄虛,這些獸都是你們王家不知道從哪里召集來的,管我什么事?那只為頭的獸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火鳳吧?這是遠古的存在了,已是徹底從這片天下消失,不再與人類相爭。你們竟然去哪里把它們找出來,你王家這真是要翻天啊!”玄尚叫道。
“呵呵,是嗎?你怎么就不想想,遠古神獸現在同我王家在一起戰斗,他怎么就會為我王家戰斗呢?這個先不說,你也沒辦法理解。那請問你,我們的家主是怎么從你們的禁地逃出來的?”王安一笑著說。
“啊!不好。”聽到王安一的話,玄尚略一深思,立即驚恐地叫道。
“啊!長老,怎么了?”玄圓立即對玄尚叫道。
“宗主,這些獸,都是那王家主從我們的禁地內帶出來的啊。”玄尚顫聲說。
“啊?會有如此的怪事嗎?他一個地武者,怎么能帶出如此多的獸?并且,都是七階及以上的強獸啊。”玄圓疑惑地問道。
“宗主,還記得怖鱷不?怖鱷出來,就是被那王家主控制住了。當時如果沒有怖鱷的掩護,王家主絕對是離不開我們玄武宗的。”玄尚說。
“啊!是啊,我記起來了,帶王家主逃離的那個王家女老祖,她并不是王家人,而是我們禁地的生靈,被王家主收服了。”此時,先前同玄尚一起追殺王宮南的那個神武者震驚地叫道。
“怎么樣?放出執法令吧,我倒是想看看執法令是來處置我們,還是要反噬你們自己。”王安一笑著說。
“啊!如此,很不好啊。現在我們的人同獸在下面的空中戰斗,戰斗氣浪肯定是會把這片地方毀滅,給這片地方的地形結構帶來變化,那是違背這片天下規則了啊。
宗主,快,讓他們去玉洳城的上空打。我敢肯定,王家人一定是埋伏在玉洳城中。就讓戰斗氣浪去把王家人消滅吧。”玄尚又是顯出了他那浮躁的性格,臉色一變對玄圓叫道。
但是,他真是氣暈了,他只知道不能把這里的地形改變,而是不把玉洳城人的生命當回事了。
因為他此時想到的,是玄方和玄天的死。當年王宮南在兌城到烏海城的路上放出呲鐵獸,被玄方和玄天看到了,于是二人利用自己毀天滅地的能力,硬是把那條路毀了,為的就是找出呲鐵獸。
結果,羅達來了,直接以二人破壞民生之路的規則罪名,把二人就地執行天法處死了。這事,不只是玄武宗的人震驚,就是天下各勢力的人也是震驚。相信從那時起,天下所有強都都是不敢隨便把這天下的地面都毀壞改變樣式了。
但是,當年滅影奇宗時,玄尚親眼看到神武者的戰斗氣浪把漳坳城毀了,讓漳坳城所有人都死了,可當時并沒有受到天罰。所以,他現在估猜玉洳城一定是有王家的戰斗人員,但應該都是地武級和真武體質,是王家這些年全力培養的精英,是王家的未來。所以,如果能全部擊殺,那對王家的打擊是毀滅性的了。
所謂惡向膽邊生,就是玄尚現在這個心態了。
“呵呵,真歹毒啊,玉洳城幾千萬人口,你玄武宗真要把玉洳城變為當初的漳坳城嗎?當初漳坳城被毀,影奇宗人員無一人逃生,那是當時天下執法大人在執法,死的又是影奇宗的人,自然天下規則是許可的。
但今天你們是為了什么戰斗?而玉洳城的人全是無辜!玄宗主,想好啊,呵呵。”王安三冷笑著說。
“王家人,有本事就同我們實實在在的戰斗,別玩這些陰的!”玄武宗的一位神武者大罵道。
“玩陰的?你們玄武宗人沒資格說這句話。你們真以為我們王家為了戰勝你們就會不擇手段?告訴你們,我們是很在意別人的生命的,并且我們家主讓我們王家一直奉行的都是鋤兇助弱的策略。現在天下沒人不知道我家主是天下最善良的人,還有好多人都是欠著我家主救命的人情,可我家主都是不頂這個人情,你們做得到嗎?
來來來,睜開你們的眼,看看玉洳城,那里還有什么?我告訴你,除了我王家的一些戰斗人員,玉洳城的老老少少,全被我家主想辦法在三天時間就撤走了,現在玉洳城是一座空城。
看看你們,從我家主自平沙城走出時,你們是怎么對待我們家主的?你們有明著派人同我家主戰斗過嗎?就現在,我們家主想到你們的兇殘,把玉洳城的人都撤走,而你們卻是想以滅我王家人為借口,要傷害玉洳城的所有人!
好吧,你們這樣沒人性的宗派,還留在這片天下做什么?今天是我們兩家的決戰,要么,我王家從這片天下消失,要么,你們玄武宗就是壽終正寢了。
這么著吧,我們兩家神武者就在此戰斗,玉洳城上方的虛空,就由我們兩家天武級及以上的成員去戰斗吧。”王安一冷笑著說。
“哈哈!這是戰斗,不是談交易,玄武宗,你們不是遠古大宗派嗎?怎么此時倒是被王家人牽著鼻子走一般了呢?”神安在那里卻是大聲笑著說。
“道兄,這是我玄武宗同王家的恩怨,你這插手進來,不好吧?”聽到神安的笑聲,玄尚立即對神安說。他知道,現在他玄武宗其實已是處在了弱勢了,如果神安直接出手來戰斗,那么王家這邊的神武高級就是八個,八個打六個,他們玄開宗那肯定是敗得快啊。
但他從先前神安在這里做無差別的進攻,他就覺得神安不是在全力幫王家,可能心理上對王家還有隔閡。于是,他覺得要想辦法把神安支開來,能讓神安袖手旁觀那就最好了。
“我插手進來?因為王家主救了我的命,現在王家有難,我來幫他,有錯嗎?那你有救過誰的命沒有?你也可以叫你們所救的人來幫你們呀。
哈哈!你們哪會救人的命?你們玄武宗一貫就知道害人的命。怎么,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知道這句話的含意了吧?晚了啊。”神安在那里卻是大笑著說。他雙掌還是不停地揮著,讓這里氣流漩渦滾滾,在同時消耗著玄武宗和王家神武者的真氣能量。
“道兄,我知道你內心對王家有看法,請你暫行別出手,我可以對你做出一些承諾。”玄圓立即對神安說。
“免了免了,你們玄武宗的承諾,那都是虛的,騙人的。就像我們吃熱豆腐,吹著熱豆腐說,哎呀,我給涼快涼快哈。而實際,你是在迫不及待地要吃那塊豆腐。”神安立即說。
“哈哈!神安兄,我真服了你了,你這比喻也是打得太形象了。是呀,玄武宗向天下承諾要助我王家發展,結果呢,無時無刻不在找我王家的麻煩。
玄武宗的人,好好戰吧。你們是為自私而戰,我們王家是為理想而戰。我們家主已是為你們選好了葬身之所,把無辜者全牽走了,讓你們沒法傷到無辜,你們死得干凈,真是為你們想得好周全啊。”王安二大笑著說。
“宗主!”這時,有玄武宗的神武者心寒了,顫聲對玄圓叫道。
“有什么好怕的!別看他們人多,看看他們一個個的氣色,實際都是快達到壽元的修為了。戰!堅持下去,最后的勝利一定屬于我們。”不等玄圓開口,玄尚卻是咬著牙說。他當然不會想到,王安一等人是王宮南拿上天的塑身材料剛剛塑出的肉身。
“呵呵,我們玄武宗畢竟是遠古傳承家族,我不是玄武宗的末代宗主,我與大家一起奮斗。從今天起,就是我們玄武宗重振興旺的日子。玄武宗人聽宗主令,進入玉洳城虛空,殺光那些獸,消滅王家!”玄圓也是仔細看了看王安一等人,于是冷笑著說,手一揮,就讓玄武宗的那些神武以下修為的人全向玉洳城的虛空沖去。
雖然先前被老紅指揮的那些獸消滅了一些人,但玄武宗這次是把暗中的力量全叫出來了,人員數量除玄尚外,連玄圓自己也沒有去過問,反正能叫得來的人都叫來了。所以,這就形成了幾個人對一只獸的局面。
但是,因為怕戰斗氣浪毀壞下面的地形結構,所以沒有全力施展開戰斗力。這如果是進入虛空,能全力施為的話,玄武宗人覺得要滅掉這些獸是輕而易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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