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王宮北身上沖出的符文字只維持了三息時間之久。但是,因為符文字?jǐn)?shù)量實在是太多了,如洪流般氣勢特別洶涌,特別是那恐怖的穿透力給身子帶來無窮的痛苦,所以讓玄尚的神魂們覺得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呼呼還有嗎?”符文字一停止,玄尚的主魂就喘著粗氣顫聲對王宮北問道。
也真是奇怪,他全身被符文字打成了篩子,但頭還是完好的。
“呵呵,你還要嗎?”聽到玄尚主魂的話,王宮北倒是楞了一下,然后才輕笑著問道。
“不,不要了,你太逆天,你真是逆天者。我認(rèn)輸,別殺我。”玄尚的主魂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聲音越來越細(xì),然后眼一閉,頭就從篩一樣的身子上掉落下來,“嗵”地一聲砸在了地上。而那篩一樣的身子,也是“嘩啦”一聲就墜落散在地上,成了一灘污血。
王宮北立即撲上去,伏下身子把雙手貼到血上。“吱吱”立即,手掌邊就電流縱橫,血就化為神魂所需要的能量向他手上傳送過來。
本來,如果是其他神魂,只能用口來吞噬這些血,那這場面就太血腥了,王宮北還真下不了這個口。但老鬼從卓千秋給的那份煉魂術(shù)中已是琢磨出了一種新的方法,就是通過手貼上去,像王宮南吸人家一身真氣能量一樣,可以把別人的神魂“吞噬”掉。如此,就顯得沒直接用口去吞噬那樣血腥而殘忍了。
王宮北現(xiàn)在大受傷,當(dāng)然要急著得到能量補充。這里的血就是玄尚的主魂身子所化,他不吞噬也是會散失在這里。
這時,青鋒帶著老鬼從遠(yuǎn)處飛回來了。青鋒的劍體有點發(fā)朦,看來也是受傷了。先前刑天突然用盾牌砸自己的胸口,其實還是傷到了青鋒的。好在當(dāng)時青鋒已是把刑天的內(nèi)臟全絞碎,正急著向刑天的腹部沖去了,所以只是劍柄部分挨到了撞擊。
老鬼此時顯得軟弱無力,似是青鋒如果把他放下,他站都可能站不穩(wěn)。
“主人師傅,快吞噬一個吧,都快化了,不吞白不吞。”青鋒帶著老鬼飛到玄尚的一個神魂旁邊,就把老鬼向下放說。
此時,玄尚的所有神魂體都是化為了一灘血水,在慢慢地向地下滲透進去。玄尚的主魂還有一個頭,可這些分魂卻全化成了一灘血,再沒有余下什么了。他們的強度只是天武級,當(dāng)然受不了這些符文字的打擊。當(dāng)年在玉隆山滅僵尸時,卓全用千字真言的符文字去殺僵尸,誤傷了青鋒,直接就讓青鋒魂體受傷昏迷本體損毀,讓王宮南不得不及時幫青鋒重鍛本體。
不過,這些魂只是被王宮北放出的符文字打碎了,但魂體能量還存在,所以魂體吞噬了這些血,還是能對魂體進行修復(fù)補充的。可如果不及時收取,這些血就會滲進地下去。這里,是玄尚的上丹田空間,那一滲進地下,肯定是會被玄尚轉(zhuǎn)化為能量傳送到體內(nèi)去了。
魂體本是虛的存在,如果轉(zhuǎn)化為能量,那也是很少的。但轉(zhuǎn)化為肉身的一般的能量,魂體卻又是不能吸收了。
所以,此時老鬼也就不遲疑了,看到王宮北已在那里吞噬玄尚主魂的血,他也就立即開始吞噬,好修復(fù)自己的魂體。
而青鋒受傷,就只能回到王宮南手臂內(nèi)去吸收王宮南傳送給它的能量了。
如此,過了半個時辰,老鬼同王宮北就把玄尚神魂化為的血沒有滲進地下的全吸收干凈。現(xiàn)在,玄尚的神魂就只余下一顆頭了。有一顆頭存在,玄尚的主魂就還沒有死。
這很好,玄尚的主魂沒死,只要控制住他,那玄尚分別寄養(yǎng)在別人上丹田內(nèi)的神魂就不會知道他主魂出事了,更是沒辦法轉(zhuǎn)化為主魂。如此,王宮南就好想辦法把那些人一個個的殺掉,或進入他們的上丹田,徹底消滅了玄尚的神魂了。
玄尚的主魂還余一個頭,按他的修為,再加他修了煉魂法,他的這個頭很快就會長出身子和手腳來。但是,因為原有身子部分全失去了,那他就算長出身子和手腳來,他的實力也是大大減弱,肯定是王宮北能輕松控制他的。
“小子,那你索性就暫時在這里看守著他,我同青鋒出去。”老鬼對王宮北說。
因為玄尚的所有魂體都化為了血,他二人急著吞噬,但也是有大部分的血滲進了地下了。所以,二人的魂體其實還是沒有完全恢復(fù)。
但此時如果不留下一個在這里是不行的。要想玄尚的肉身對王宮南發(fā)揮最大的作用,那暫時就不能讓玄尚的肉身真死掉。如此,除了肉身的能量外,玄尚就比王宮南收的其他神武者還要多出一身的真氣能量,等于就是兩具神武者尸體一般了。
“啊!師傅,你受傷了?”青鋒和老鬼一從玄尚的上丹田內(nèi)出來,王宮南看著老鬼驚呼道。
“呵呵,小子,別擔(dān)心,有驚無險。玄尚還余下有殘魂,你那兄弟在控制著他。好,那個玄宗主,你先讓我去同他聊聊吧。”老鬼卻是輕松地笑著說。
“好,我正有此意,多謝師傅。”王宮南立即點頭說。然后,老鬼就向玄圓飛去。
“我認(rèn)識你,你就是幾十年前把云殘宗弄得焦頭爛額的老鬼。你很了不起,天下人都敬佩你。”看著老鬼走到自己身邊,玄圓望著老鬼點頭說。玄圓當(dāng)然沒見過老鬼的面,能認(rèn)識老鬼,那是因為他們從云殘宗的人那里截獲了云殘宗人對老鬼做的神魂錄像。
“玄宗主,我的所做所為,天下人自有公論。但今天我所行之事,要我向玄宗主你說個詳細(xì)嗎?”老鬼看著玄圓說。
“唉,一切的戰(zhàn)斗情況,我都是看得清楚。老鬼你是想說,我們的長老是一個煉魂之人。這個,你沒必要再說了吧。”玄圓說。
“可是,你知道我在他上丹田內(nèi)殺了多少道神魂嗎?”老鬼對玄圓問道。
“哦?他的上丹田內(nèi),會有幾道神魂呢?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玄圓立即顯出疑惑之態(tài)問道。
“包括他的主魂,一起是十二道神魂,都是他自己的。玄宗主,你我都是存在很多歲月的人了,你更是比我存在得長久。就此,我們也就不要故裝糊涂。我只想請問玄宗主,就你的理解,玄尚他把十二道神魂帶在上丹田內(nèi),他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呢?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他是準(zhǔn)備在戰(zhàn)斗時,誰如果死了,他就要用神魂去占有誰的肉身呢?”老鬼對玄圓說。
人死了,神魂去占人家的肉身當(dāng)然是沒用了。但是,因為玄尚能掌控有僵尸,他可以用尸毒讓人的肉身變成僵尸。
“唉,老鬼,你自己都說我們不要裝糊涂,你卻用如此方式來套我的話。到此,我也就說實話吧,我們玄武宗暗中在發(fā)展一股力量,還真是用了些手段。然后,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就有人帶著這股力量殺向天下。或者,可能是另起灶爐,成為天下一股新的勢力。
不過,照天下發(fā)展形勢看,這一做法當(dāng)然不會有成功的機會。所以,到時還是要以我們宗的名義殺向天下。”玄圓嘆息著說。
“以你們宗的名義殺向天下,那么,作為一宗之主,你會實施這個計劃嗎?”老鬼問道。
“對付你們王家,我是動用了這股力量。但是在打敗你們王家后,我并不想用這股力量去大殺天下。”玄圓說。
“那么,從今天的戰(zhàn)斗情況看,你又有何感想?”老鬼問道。
“唉,老鬼,你不用說了,叫王家主來相談吧。真是很羨慕你呀,獲得天下英名,歸隱后卻是收得如此好的徒弟。”玄圓嘆息著說。
“名為身外物,我覺得做人的原則是不要做自己以后回憶時感覺遺憾就好。玄宗主,玄武宗的精英已不存,現(xiàn)在玄武宗還存在也只是一個空架子。你一念之間,就是無數(shù)人的生命出危機。你已應(yīng)該看到,我這個徒弟,做起事來是有規(guī)有矩的。同時,也是很會把握機遇的。”老鬼很是嚴(yán)肅地對玄圓說,然后不等玄圓回話,就回頭向王宮南一招手。
王宮南還是坐在虎鷹身上,但身邊除了珍珠外,還有王安三和王北二人。
“唉,敗戰(zhàn)之玄武宗宗主玄圓,向王家主有禮了。”看到王宮南近到身前,玄圓直起了身子嘆息一聲,然后抱拳向王宮南拱了拱手說。
“呵呵,玄宗主,客氣。玄宗主,即敗,本是無可相談,你現(xiàn)在同我?guī)煾噶倪^,玄宗主可知我意?”王宮南卻是沉著臉輕笑著說。
“唉,王家主,如果我沒有老糊涂的話,我覺得我應(yīng)該要懂得王家主的兩點意思。
一,此戰(zhàn)我不死,其實是王家主救了我二,玄武宗與王家,既然是衣食相連的鄰居,那以后自然是和平相處。玄武宗內(nèi),王家人可自由來去。玄武宗人,待王家敬如上賓。但玄武宗的人,以后絕對不準(zhǔn)在沒有批準(zhǔn)的情況下進入王家的勢力范圍。”玄圓又是嘆息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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