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犯了特大勢力的利益?我們周邊,是沒有特大的勢力呀?”水蜻蜓疑惑地問道。
“水叔,趙叔,有一事我真還是孤陋寡聞。我以前在漣水城呆過一個多月,但那時只是一心向水叔學(xué)水中功夫,看到漣水城平穩(wěn)了,也就沒有對漣水城的其他一切事作了解了。
先前趙叔說,漣水城的水產(chǎn),都是通過船運輸出去的。我真就不明白了,同是在夢山江,按道理說,下流的水域更是廣闊,水流更是平緩,那水產(chǎn)應(yīng)該更多才對。怎么,下游的城市倒是要漣水城去供應(yīng)水產(chǎn)呢?”王宮南卻很是疑惑看著趙大牛和水蜻蜓問道。
“哦,家主,說起來,這還真是上天賜予我們漣水城的恩典。
夢山江,上游并不是發(fā)源在夢山,而是從更遠(yuǎn)的地方奔流而來。我曾好奇獨自駕舟向上游探去,逆行三個月余,歷盡萬險,竟然是探到了嶙石城東山后面。但到了那里,我就再沒辦法上行了。上流都是一段段的瀑布,根本沒辦法逆流而上。
我所經(jīng)之地,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煙的,各種怪獸時常出沒。好在我水下功夫還行,遇上危險就沉入水中。
所以,上游之地,可以說是沒有同我們漣水城有利益相沖突的勢力。
而這江流到夢山腳下后,卻是沿著夢山腳下環(huán)流起來,象腰帶一樣把夢山三面繞了一圈。
加上夢山上流下的支流,讓江面在夢山腳下徒然寬廣,并且水流速度緩慢。就算有落差處水流稍急,也是形成一個大回彎,在那里形成了靜水區(qū)。
如此,在這段的河流,先前我同家主去學(xué)水下功夫時,家主你也是了解,河底水草豐富。加上這里山區(qū)氣候四季分明,很適合魚類來此繁殖。
所以,這里的水產(chǎn)就特別的豐富了。特別是夏秋之際,下游也是有成群的魚游來這里,讓這里魚真是沒辦法捕撈完一般。
而下游,當(dāng)然也是有魚,但品種卻是沒有我們這里齊全。并且,下游之地有江流形成的很多沖擊平原,土地肥沃,很適合搞種植,致使那些地方土特產(chǎn)很多。
所以,下游的地方,雖然也有人進(jìn)行捕撈,但所得的水產(chǎn)遠(yuǎn)遠(yuǎn)不夠當(dāng)?shù)厝说南M。加上又沒有我們這里品種繁多,他們也就自然沒有多少人去捕撈了。
并且,下游的那些個城市,他們的分界線竟然是以夢山江為準(zhǔn)。如此,那江流歸屬自然就存在爭議了,也就束縛了他們對水產(chǎn)的開發(fā)。”水蜻蜓說。
“這下游,有多少個城市需要漣水城的水產(chǎn)呢?”王宮南問道。
“下游,總共有四個城市需要我們的水產(chǎn)。他們分別立于江的左右岸。
從我們這里下去,過了平江原,江右邊就是上溯城和下溯城。江左邊,分別是左江城和下沙城。
其實,我們漣水城同上溯城是交界的。可是,我們的交界之地是一座大山,叫豬凸頂。山不算高,但地形復(fù)雜,山上沒什么樹木,全是奇峰異石。
本來,要開鑿出一條通道也是不難的。但兩城卻是為了達(dá)到互不相侵的安全保障,就達(dá)成了一個默契,從遠(yuǎn)古到今天,都是不愿從山上修出路來。”水蜻蜓說。
“唉,武道世界,這就是武道規(guī)則招的禍呀。他們都是沒有想到,路通了,兩邊的人交流就多了,相互之間就有很多生意往來了啊。
我建議,我們應(yīng)該要派人去同上溯城的人好好談?wù)劊M快從豬凸頂那里開出一條大道來。如此,他們上溯城以后從漣水城進(jìn)水產(chǎn)就更方便,而他們的糧食進(jìn)到漣水城也是方便多了。
那么,水叔你知不知道,這四城再下去是什么城呢”王宮南嘆息著說,然后又對水蜻蜓問道。
“再下去,是一座叫澤城的城市,并且面積很大”
“什么,澤城?”可是,王宮南卻是突然打斷水蜻蜓的話驚問道。
“是的,怎么,家主知道澤城嗎?”水蜻蜓疑惑地問道。
“哦,這名字聽著怪,沒我去過。你繼續(xù)說吧。”王宮南搖搖頭說。
“但是,我們的水產(chǎn)沒去那里銷售過。一是我們的水產(chǎn)在運送到上溯城等四城時就會被搶光,再聽說那座城市也盛產(chǎn)水產(chǎn)。時不時的,我們送貨的船還會同他們的船在下沙城和下溯城的碼頭有過碰面。
他們的水產(chǎn),品種也似乎沒有我們這么多。
聽說,那座城市勢力眾多,到至今都沒有哪個勢力坐大統(tǒng)一那個城市。整個城市,就是處在混亂之中。”水蜻蜓說。
“趙叔,這些情況,你都知道是不?”王宮南看向趙大牛問道。
“家主,這些情況我都知道。并且,我還讓王桑和王田去過那座城市。他們發(fā)現(xiàn),那里的民風(fēng)很剽悍好斗,并且很排外,對外來人一點也不熱情。當(dāng)時他們二人去時,正好趕上兩派勢力在開戰(zhàn),他們二人都差點被卷進(jìn)去了。所以,他們是逃回來的。
并且,我同水兄也是派過很多人去向下沙城和下溯城的人了解澤城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兩城雖然同澤城相接,但卻是沒有交往,連民間人的交往也是很少。
因為,澤城的混亂,讓下沙城和下溯城的人怕戰(zhàn)亂引到他們城來,所以在交界處都是布置了重兵封鎖,只留江面進(jìn)行一些有限的交流。”趙大牛說。
“如此,你們就覺得,澤城是絕對不會有勢力威脅到漣水城了。那么,現(xiàn)在威脅漣水城的勢力,就很有可能在上溯城等四座城市內(nèi)了對不?”王宮南看著水蜻蜓和趙大牛問道。
“目前,我二人也只能是這樣揣測。并且,中毒事件,是發(fā)生在左江城。所以,這兩天我們就派出了王遷帶人去左江城打聽情況了。順便,帶去了我們的賠償金。”趙大牛說。
“對,主動做出賠償,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誠意。并且也懇請他們幫忙,追查一下到底問題出在哪里。”王宮南點頭說。
“是,這很明顯,問題應(yīng)該出在他們的地盤。我這幾天都仔細(xì)去魚丸生產(chǎn)地看了,應(yīng)該是不存在安全隱患的。”水蜻蜓神色很是堅定地說。
“水叔,任何事的發(fā)生,都是有他的隱蔽性的。有時,往往是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問題。所以,在問題沒有查出前,我們就不能忽略每一個地方。加工水丸之地,我去看了,你們把保衛(wèi)工作做得好,裝船碼頭也沒有其他閑雜人員。并且有王時和王境在船上,算得上銅墻鐵壁一般。
但是,任何地方,都會存在死角。來算計的人,他是在暗處,只要他們有耐性,他們就會找到下手的地方。”王宮南說。
“家主說的是。水兄,你還是得親自去一趟,再仔細(xì)察看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有安全隱患的地方。”趙大牛立即點頭道。
“趙叔,現(xiàn)在有多少人知道這一事情了?”王宮南問道。
“目前,就只有運輸魚丸的那一船的人及被我派去左江城的人知道,連我們城主府執(zhí)行長老小組其他成員都還是不知道。”趙大牛說。
“哦,也好。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們要把安全工作再重新注意一下。”王宮南點頭說。
“家主,請問何事?”聽王宮南如此說,趙大牛和水蜻蜓登時緊張起來,立即對王宮南問道。
“趙叔,我在你給我的神魂信息中讀到,當(dāng)初你們收留在漣水城的平江原的那些人,基本是沒有回去。除了少數(shù)人有了錢在西城開發(fā)區(qū)買了房子成為真正的漣水城人外,大部分的都還在原安置地種地維持生計。而平江原那里現(xiàn)在地理變化越來越惡劣,已是不太可能讓這些人全部回去生活了。
所以,你們覺不覺得,既然有人來向魚丸里下毒影響漣水城的生意,那他們會不會想辦法來擾亂漣水城的秩序呢?”王宮南說。
“啊!家主,如此說來,我的脊背真有點發(fā)涼啊!如此敵暗我明的,現(xiàn)在漣水城又是開放的,我們要從何處防范才好啊。”趙大牛立即就顯得沒有主見一般說。
“趙叔,能把漣水城開發(fā)成今天這個樣子,一切決策都是靠你們兩個,你們已是做得很好了。
樹大招風(fēng),要來的還是會來的。只是,我們要有應(yīng)對一切急發(fā)事的思想準(zhǔn)備,更是在事發(fā)后第一時間做出對策。
所以,這個問題我們還是要聯(lián)系到對魚丸下毒的問題。”王宮南說。
“家主,但是,現(xiàn)在我們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從何處查起啊。”趙大牛說。
“趙叔,別急,我們來分析一下。你說,敵人現(xiàn)在在魚丸中下毒,這種事對漣水城魚丸的生意是有影響,但左江城的受害人家屬更是對下毒者深惡痛絕。而左江城處理這事的人,在為他們死的人爭取了更多的撫釁金時,他們也會對漣水城產(chǎn)生同情心。
這事很容易讓人當(dāng)做個別對待。付了撫釁金,就把此事不了了之。
但是,你們知道這事并不是個別事,并不是那些死者同別人的個人私怨,而是一起針對漣水城的事件。
所以我敢說,下手之人,對你們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已是摸得很透徹。我覺得,他們這是投石問路法,要看出你會的反應(yīng)。然后,下一步就是慢慢折磨你們的心志,待到你們心力焦脆之時,他們就會實施他們最終的計劃了。”王宮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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