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境,快跑!”看到水蜻蜓殺了王時,王宮南立即傳音給同自己戰斗的王境。
“不,家主,計劃好的讓我死,怎能臨時改變?”可是,王境卻是立即回應道,然后身子一竄,對王宮南刺向他胸口的一劍竟然是不躲不閃,全力一劍就向著王宮南的胸口刺去。
這完全是一付同歸于盡的打法。
“王境,你瘋了,王時已為家族獻身了,你逃走就是給家族減少損失知道不?”王宮南立即喝道,并且裝做不想同歸于盡的樣子,扭身閃了開去。
“家主,都是計劃好的,今日我同王時必死,家主令是說更改就能更改的嗎?家主,殺了我!”王境卻立即回應道,竟然空門全開,又是一劍向王宮南的胸口刺去。這打法,好似是他看到王時死了,已是傷心得失去了理智一般。
“我什么時候下了家主令了?好,我現在把你打傷,你快逃走,不要一個死心眼!”王宮南立即說,一側身讓過劍,然后手一抖,一劍就輕松地刺在了王境的左臂上。
“家主,你是我們的家主,你做出的決定用口頭傳達出來,那就是家主令了。家主,為了你計劃的順利實施,我今天必死!”可是,王境對左臂上中的這一劍似是沒有感覺一般,回應著王宮南的同時,又是一劍向王宮南刺來。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讓你打傷好了,如此我們就是兩敗俱傷了。”王宮南卻是立即回應說,然后身子一晃,一劍就向王境刺去。
此時,正好船側翻過來,讓這里水浪翻滾,王宮南立即借著這股水浪的沖力,像是措手不及一般,一劍雖然向王境腹部刺去,但王境的一劍刺向他的左肩,他也是顯得躲閃不及了。
水的翻滾聲掩蓋住了劍刺入人體內的聲音,兩人身邊很快就是紅色水流擴散開來。
“啊!不,家主,你不能這樣,我怎么能傷家主呢?”王境驚恐地傳音對王宮南說。
但就在此時,一條黑影閃了過來,只見白光一閃,王境的頭就離體而去,帶著一路的紅色水流向著江底墜去。
原來,是水蜻蜓趕過來了。
“家主,怎么樣?”水蜻蜓立即用關切的聲音傳音給王宮南問道。
“不礙事。唉,他本是可以逃走的。”王宮南嘆息著傳音回音道。
“家主,如此倒是更完善了。不過,讓家主受傷,這很不好。”水蜻蜓說。
“水叔,可惜了王境,他本是可以逃走的。我現在受傷,倒是讓那人更沒得懷疑了。不過,我感應到,那人還是沒有動靜。看來,他是想守著魚丸一般了。”王宮南說。
“家主,那我假裝去搶魚丸如何?”水蜻蜓說。
“好,也只有如此了。”王宮南應道。
“好,家主,你在此包扎傷口,我去搶魚丸試下。”水蜻蜓說,然后就向船底的缺口沖去。
此時,外面的水倒是沒有死命往船內灌了,顯得船內的水已是滿了一般。船側翻了,向江底在緩緩地下沉。
看到水蜻蜓向船里沖去了,王宮南立即一個意念產生,把浮在水中的王時和王境的尸身收進了紅紫衣世界,并且都放到世界土上。
以前陳元身死,他把陳元埋在世界土里,倒是讓陳元復活了。他現在這么做,當然也是想把二人復活。
可是,王境的身首已是分離,這復活的機率肯定是沒有了。而王時,只是被水蜻蜓用劍切斷了脖子,這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復活的可能了。
不過,王宮南當即卻是把二人的尸體都埋進了世界土里。
至于自己左肩被王境刺傷,他只是點著穴道止了血,沒有做包扎就向船底的那缺口鉆去。
因為他已是感應到,水蜻蜓去到船內后,很快就同那人打起來了。
水蜻蜓現在已是天武級修為,雖然才突破,但這片天下天武和地武之間是一個武道的分水嶺,地武都不是象王宮南這樣逆天的,那根本就不可能是天武者的對手。
所以,按道理講,水蜻蜓就算現在顯出的是地武級修為,但要對付那人也是綽綽有余。
可是,現在王宮南感應到那人在水中身手敏捷,速度一點也不緩于水蜻蜓。
在王宮南的印象中,他覺得水蜻蜓的水中功夫應該是這片天下少有的了。但這個人的水中功夫,看來是不弱于水蜻蜓了。
這下好了,水蜻蜓如果不暴出天武者的實力,倒還真是制服不了這個人了。但是,水蜻蜓此時也是絕對不可能顯出天武者的實力的。所以,此時水蜻蜓倒是不用做作,就被那人壓著在打。
王宮南進入到船中,就毫不遲疑地也向那人攻去。
二比一,那人應該驚慌才對。因為王宮南現在顯現出的水中戰斗力,并不比水蜻蜓差。就算他左肩受傷,但他左手只要不動,是影響不大的。
可現在這個人看到王宮南挺劍沖來,卻是一點也不慌張。王宮南這一劍對著他的腰上刺去,他竟然不躲不閃,還是揮劍斬向水蜻蜓的頭。
“家主,注意,他身上穿了護甲,刀槍不入。”就在王宮南的劍就要刺中那人時,王宮南立即就聽到水蜻蜓的傳音。
難怪水蜻蜓被這人壓著打,原來水蜻蜓的劍是傷不到他的。
“嚓!”水蜻蜓的話落時,王宮南的劍也是刺中了那人的腰,那人的身子只是微微地抖了一下,看到劈向水蜻蜓的劍被水蜻蜓閃躲開了,于是身子一扭,劈出的劍又斜著一掃,就掃向王宮南的腰,想要把王宮南斬做兩段一般。
王宮南立即身子一頓,就向水下猛沉,那人的劍就從他頭上掃了過去。
“啊!水叔,你受傷了?”但王宮南眼光過處,竟然發現水蜻蜓腳邊的水在變紅,這明顯是他的腳在流血,立即驚呼著傳音給水蜻蜓叫道。
“呵呵,家主放心,只是小傷。
先前同他過了幾招,發現他一劍刺向我的腳后卻是不躲我刺他腹部的一劍,我還以為他是要用同歸于盡的方法同我戰。如此,他傷我腳,我傷他腹部,明顯是我占光。所以,我也就沒有躲他這一劍了。
可我的劍刺到他身上,我才發現他身上穿有保護甲,我的劍刺不進去。就如此,我被他刺中了一劍。好在我反應快,就只傷到肌肉,沒有傷到骨頭。”水蜻蜓笑著回就王宮南說。然后,又是挺劍向那人攻去。
“水叔,他身上穿著護甲,這又是在水中,我們要傷他真就難了。”王宮南立即傳音對水蜻蜓說。
“家主,他只是一個地武高級修為的人,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傷到他,我這正面同他戰斗,你快想辦法傷他吧。”水蜻蜓一邊向那人進攻一邊回應道。
“好,既然他一身現在是刀槍不入了,我們不能給他造成皮肉傷,那我就給他造成嚴重的內傷好了,讓他更是要好長一段時間沒辦法行動。”王宮南立即回應水蜻蜓道。
“家主,你想到辦法了是不?我要怎么做?”聽到王宮南如此說,水蜻蜓當然知道王宮南是有辦法了,于是驚喜地回應道。
“水叔,他雖全身被護甲裹住,但眼睛是沒辦法保護的。現在,你在他正面進攻,每招每式都去進攻他的眼。如此,你就能把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吸引去,我再從他背后想辦法傷他。”王宮南說。
既然這人有護甲護身刀劍沒辦法傷到他,但是拳腳擊在他身上,肯定是能給他造成內傷的。
可這是在水在戰斗,拳腳施展不方便,力道是會被水阻截消耗很多,擊在人的身上是很難給人帶來傷害的。
當然,王宮南如果全力運行起混沌真氣,連普通天武者都是不敵,那要傷這個人,肯定是很輕松的。
但是,王宮南現在不能這樣傷這個人,因為這樣出手傷到這個人,就顯出了他的逆天戰斗力。所以,他要用其他辦法來傷這個人。那他還能用什么辦法呢?他當然有辦法。要給這人造成內傷,不用拳腳,那還可以用重物撞擊的辦法啊。
王宮南曾經利用紅紫衣世界的收放物件的功能,引出呲鐵屎當錘子砸,威力是很大的。
并且,他現在如果用呲鐵屎砸這個人,只要不讓這個人正面對著他看到,那這個人就會想到王宮南是用了什么法寶。不過,王宮南覺得這辦法不好,這個人根本沒有能力承受呲鐵屎一砸。
“嘩!”就在水蜻蜓對那人發起攻擊時,那人竟然不理會水蜻蜓,而是一轉身就向王宮南攻來。
原來,他是覺得王宮南沒有水蜻蜓有戰斗力,他是想先弱后強地一個個來解決。
“來得好!”王宮南看到那人向自己攻來,倒是內心不由叫起好來。并且對那人刺向他腹部的一劍不躲不閃,揮劍就向那人的眼睛刺去。
“家主小心!”看到王宮南如此,水蜻蜓大驚傳音給王宮南叫道。
“水叔,你全力用掌擊他背。流星錘,砸!”可是,王宮南卻是對水蜻蜓回應道,右手劍交到左手,繼續向前刺向那人的眼。右手掌一張,一團黑色的滾圓的物質就從他手掌中沖了出去。并且,他故意是對那人傳音道。
他這砸出的當然不是流星錘,而是他右手掌中的那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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