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王宮南手才伸出,只見那個人一聲喝,身子縱起就跳到王宮南的小船上,然后“呼”地一聲,手中刀就向王宮南的手斬來。
“啊!”王宮南嚇得一聲驚呼,急忙收手,“嘶”地一聲,他的手躲過了這一刀,但衣袖卻是被斬下了一片。
“嗒嗒哄”手中的獸核全掉在了船上,彈跳著滾在了船艙中的角落處。
“大大大哥,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王宮南故做驚駭地看著那人說,聲音中都是帶著哭腔。
“明知故問,他是不想活了。阿水,殺掉他算了。”這時,卻是從另一艘小船上站起一人用手指向王宮南叫道。
“兩截還是兩邊?”站在王宮南船上的那人卻是看也不看王宮南,而是一手舉刀,另一手掌在刀面上擦著說。
“別別別,大大哥,給,我全給,請給我一條生命。這里面的兩斤干魚,給大哥都不會要,就讓我吃著一路回澤城去好不?求大哥了,求你了。”王宮南立即從腰上解下貯物袋,一手探進去取出一包東西,然后把貯物袋遞向那人說。
“哦?完了完了,你這人是嫌命長了。好,我給你一個痛快的,快快伸長你的脖子,我保證,只是嚓的一聲,半息時間都不要,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痛快啊!”站在王宮南船上的人卻是裝出惘然的樣子看著王宮南說,然后雙手握著刀柄,把刀平舉在身側,身子扭轉,做出就要全力橫斬的姿勢。
此時,王宮南覺得真是好為難。要說對付這些人,他真是手一掃就全會掃飛。可是,那樣一來,準會被這里的人包圍來進攻。并且他也知道,平江原這里是有幾個天武者的。如果他大開殺戒,那天武者就會出手對付他。
他現在就是不進入虛空去斬虛空通道,也是有殺天武者的能力。但如此一來,他就要暴露自己了。
“啊!爺娘啊,兒子不孝,可憐我外出拼搏賺錢想給你們過好日子,如今我回不了澤城了啊!”看到那人的刀就要斬出,王宮南卻是突然仰天大聲悲叫道。
他這一呼,是運行了一些真氣的,這就顯得他中氣十足,聲音很是宏亮,向四周擴散出很遠。
“喂!我說那誰,誰在那里嚎叫?”王宮南的聲音一落,就從那一字排開的一艘船上傳來一人的喝叱聲。聲音也是宏亮,讓在這里的人聽得很清晰。
“啊,大人,是一個從上游強撞下來的人。”那拿刀要劈王宮南的立即收住勢,對著那船上大聲回應道。
“誰這么大膽敢撞過去?押過來我看看。”那船上的聲音威嚴地說。
“好!”拿刀劈王宮南的人應道,一手拿刀,彎下身子迅速把散在船艙里的獸核撿起放到身上,一把搶過王宮南的貯物袋。然后一縱身,就跳回自己的船,手一招,那兩只放出掛鉤鉤住王宮南的船的船,此時就迅速調轉船頭,拖著王宮南的船就向那艘大船沖去。
兩艘船把王宮南的船拖到接近那大船邊時,突然一人從大船上縱身跳出,雙手張開,寬松的衣袖拉向身后,讓他的兩手就像兩只翅膀。
他跳離船竟然達到幾丈遠的距離,身子才顯出下降之勢。
“嘩嘩”一陣響,那人就落在了王宮南的小船上,是衣服上傳來的聲音,竟然落腳處一點聲響也沒有,王宮南的船更是沒有一點的搖晃。
“好輕身功夫!”看著那人落下,王宮南內心都不禁喝彩。
這個人很精瘦,連頭也是精瘦的,整個頭搜刮下來,不知道有沒有三兩肉。所以,這頭就顯得比常人有點小了。但那一雙眼卻是嘰哩咕嚕地轉讓得很帶勁,顯得精力無限充沛。
這人,是地武高級修為,真氣是木屬性。看來,是在苦修速度的風技功能的。從他剛才一跳,王宮南看得出如果單就身法,此人應該同林根木不相上下。
“大人,大人,鐃命啊,鐃命,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順水而下,根本沒作想法,真的。”王宮南立即對那人連連躬身作輯道。
“順水而下,根本沒作想法。呵呵,你倒是很會說話啊。怎么?玄體高級?不應該呀?看我這年歲,比你還要小吧?你怎么就不能達到真武體呢?”那人卻是把手操在背后,微偏著頭看著王宮南說。
“啊啊,大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能跟大人相比呢?”聽了這人的話,王宮南倒是一時不知道他罐子里賣什么藥,只能這樣應付著說。并且,神色更是顯得慌張起來,身子還微微地發著抖。
“呵呵,我敢打賭,你隱藏了修為。你這體質,還修的是火屬性真氣,這顯化的只是玄體高級修為,你騙得了別人,卻是騙不過我。
剛才,如果不是我及時出聲相叫,我那兄弟一刀真劈下來,應該倒下的是他吧?”那人陰陰地笑著說。
“唉,大人,你真是英明。我一個人行走天下,時時都是要擔心自己的性命。大人知道,我這顯出弱勢,其實也是一種保命手段啊。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大人火眼金睛看穿了我。大人,請你明察,我這真不是針對他們,我這一直都是把修為顯為這樣的。”聽到那人的話,王宮南一震,立即嘆息著躬身對那人說。
那人說得很有道理,王宮南真是忽略了一個問題。他現在的顯出來的外相是一個中年人,而他顯出的真氣卻是火屬性,可他的修為卻是真武體都不到,這哪正常呢?如果自己是瘦骨嶙峋的樣子,倒還說得過去,說是自己經常處于挨餓而營養不良的狀態,不得不疏忽了修為。
但是,他現在顯得體格健壯,根本不是一個經常處于挨餓狀態的樣子。既然修出了火屬性真氣,那以他這個年歲算,再不濟,修為也應該是真武體高級。
以前王宮南也是易容成中年人的樣子,但他次次都是把自己的修為顯現為地武級,那自然是沒人懷疑了。所以,這一次,真是他的一個很大的疏忽。
現在既然被這個人懷疑了,他當然不能否定,只有老實承認還好些。
“呵呵,能不能顯出你的真實修為呢?”那人看著王宮南陰笑著說。
“唉,大人,我在你面前,真是無處遁形。大人既然肯原諒我,那我哪還敢欺騙大人?大人請看,我的真實修為是地武中級。比起大人,我真是差遠了。”王宮南又是嘆息著說,并且把修為顯現為地武中級。
這一呈現,那個人倒是沒什么反應一般還是笑看著王宮南,而用鉤子鉤住王宮南船的那兩條船上的人,神色立即大變。要知道,當時如果真的王宮南出手還擊的話,他們四條船上八個人,根本就不夠王宮南秒殺。
“兄弟,你還真是不錯呀,你這一套隱藏修為的技法,可不可以傳給我呢?”可是,那人卻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王宮南說。
“唉,大人,你一個堂堂正正之人,怎能學這小人伎倆呢?”王宮南立即嘆息著說。
“呵呵,倒也是,我就算學了,也是派不上用場。那么我問你,你從哪里來,這是要準備去哪里?”那人點頭笑著說。
“大人,我這是從萬獸城來,準備回到我的老家澤城去的。”王宮南說。
“哦?你是澤城人?那你姓什么,是哪個家族的?”那人突然卻是神色嚴肅起來,皺著眉看著王宮南問道。
“大人,我姓呂,叫呂泉。我只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孩子。所以,我沒本錢去中州之地歷練,只有跑到萬獸城去。在萬獸城,我整整呆了二十年,從入體高級,修到了現在這個修為。本來我還想修到地武高級才回去,但真是出來太久了,好想家人。并且按我現在這修為,回去也應該是能過日子了,所以我就離開了萬獸城。”王宮南說。
“呵呵,呂泉,這名字倒是好記。那么,你既然是澤城人,應該知道澤城的第一大家族許家吧?”那人笑著說。
“哦?怎么?我離開澤城二十年了,這二十年時間,澤城就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嗎?”聽了那人的話,王宮南立即震驚地說。
“哦?此話怎講?”那人卻立即疑惑地看著王宮南問道。
“大人,我們澤城人都知道,無數年來,白家是穩坐澤城的第一大家族。家族成員眾多,占地面積遙遙領先于第二大家族,實力雄厚得讓人沒法估計。而那許家,只不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二十年時間發展到澤城的第一大家族,難道是白家改姓為許家了嗎?”王宮南說。
“呵呵,這個,我倒真是不知道。被你如此一說,我倒也是對澤城有些感興趣了。許家二十年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經過二十來年發展成為澤城第一大家族,如果是真的話,這真也是駭人聽聞了。這其中,肯定是有很多故事的。兄弟,你覺得呢?”那人笑著說。
“大人,這事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這故事不但多,并且會很傳奇。”王宮南毫不遲疑地說。
“呵呵,是呀。所以,我現在打算要兄弟幫我一個忙,不知道兄弟是否能答應我。”那人點頭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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