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家主,請你去坐第一把椅子。”聽了許家天武者的話,何采姑立即回頭對身后一人說。
“好。”他身后一人應道,當即就向前面擺著的五張椅子走去,坐在當頭一把椅子上。
“哦?一個真武體者的家主?何家主,請問你叫什么名字?”這時,那顏家人看著何家主坐下,立即震驚地問道。
不但是他震驚,在場能看到何家主的人,現在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何家主。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何三兒。”何家主卻是沒有理會顏家那人,而是自己大聲做著自我介紹說。
“哈哈!”可是,他話一落,這里就是笑聲一片。
就連許家天武者,也是皺著眉頭臉上掛著讓人不好琢磨的笑意。
對,是何三兒,這名字很俗氣,一般的家族,確定為家族的重要人員,特別是家主之人,是不會有這么俗氣的名字對外公布的。
并且,何三兒現在的年歲是四十來歲了。用一個四十來歲的人而修為只有真武體來任家主,這如果是不按家規是按世襲制而得,那就說明這個家族真是沒有人才了。
既然這人是何三兒,那個自稱為何采姑的女子,就自然是王遠采了。
“何家,有意思。呵呵”那個古公子在那里歪著臉連連點頭道。
這條船現在被王遠采拍下了,但此時到處是嘲笑聲。因為,誰都知道,這條船已是不值這個價值了。如果做估價的話,先前有一個人說按三折算,那倒是讓人很認可的。所以,后來古家和顏家人來一次小交鋒,那只不過是他們兩個家族要來顯擺一下他們各自的實力罷了。
可是,他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王遠采先不出價,而是等他們叫的價達到頂峰時,卻來競價,真是如她所說,她是志在必得。而對于船的真實價值,卻是沒有做一點去考慮。
“接下來,第二艘船開始競拍。這后面的三艘船,倒是比第一艘真是要好些,最少,沒有被損壞過。這起步價,就作五百五十萬金幣吧。還是以十萬金幣為起叫價”許家天武者又對下一艘船開拍了。
“許前輩,請先等等。我看不用這么麻煩競價了,為了節省時間,要不就按你說的,你現在說是五百五十萬金幣起價,那就是比先前那艘要多五十萬金幣。
這樣,我就作價二千八百萬金幣一艘,共價為八千四百萬金幣。如果有誰想要的,就請加價吧。”但是,不等許家天武者說完,王遠采就站起來舉著手說。
這如果在正規的拍賣行,肯定是不允許的。
“呵呵,既然何姑娘志在必得,那我就給何姑娘這個機會。那好,現在三艘船一起來拍,總價何姑娘已是叫到八千四百萬金幣。
當然,這是三艘的總價,如果誰想要其中的一艘,也可以叫一艘的價。不過,是要高出兩千八百萬金幣喲。”許家天武者笑著說。
“呵呵,這樣,倒是不精彩了。既然何姑娘已是作出決心要,常話說好男不與女斗,我就退出競爭了。”這時,那古公子歪著臉笑著說。
“既然如此,我顏家也不再對這船競價了。”那姓顏的人滿臉帶著怪怪的笑容,搖著頭說。
“既然沒有人加價了,那這三艘船,八千四百萬金幣第一次!第二次!”那許家天武者看到似是沒有人來競價了,于是把手中的木錘高高舉起來叫道。
“許前輩,請等等。”但許家天武者要叫第三次時,王遠采卻是出言阻止他叫下去。
“怎么?何姑娘后悔了嗎?但這是拍賣會,既然你叫了價,就要尊重拍賣的規矩!
八千四百萬金幣第三次!成交!”許家天武者立即寒著臉看著王遠采說。并且,一聲大喝,手中木錘重重敲在了臺上的木板上。
“唉,前輩,我哪有后悔,我現在拍下四艘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王遠采立即顯出委屈的表情說。
“既然如此,那你想要對我說什么?”許家天武者疑惑地問道。
“前輩,我把你三艘船一口氣拍下了,真是為你節省了拍賣時間啊。如此,我想請前輩花點時間幫我做個見證,前輩應該不會推辭吧?”王遠采說。
“見證?你想要做什么?”天武者狐疑地問道。
“前輩,你先前也聽到了,有一位老兄也想要一艘,他只是覺得價格貴,物不所及。
呵呵,其實我覺得我拍的價格真是太值了。
但是,說實話,現在四艘都歸我何家所得,而按我何家的實力,到時最少有一艘是得停靠在碼頭沒法移動。這樣,我現在愿意出讓一艘給那位老兄。”王遠采卻是如此說。
“呵呵,好,這就你自己去支配,我是不管的。反正我得收到八千四百萬金幣就行了。”許家天武者笑著說。
“不過,前輩你是知道的,如果要我讓出一艘給他,這很讓人覺得我是在玩什么手段。所以,如果那位老兄真的要,我就請前輩幫我做個見證,是我自愿讓給他的,我沒有其他目的。”王遠采說。
“呵呵,好,只要他愿意接收你的,這個見證我幫你做。”許家天武者點頭笑道。
“好,那就多謝前輩了。”王遠采立即對許家天武者一躬身道。
“這位老兄,你先前不是說,第一艘船不值我拍的那個價格,你就不想加價了,那現在你覺得這三艘船任意的一艘,能值多少錢呢?”接著,王遠采卻是轉過身,對他后面先前搖頭嘆息的那個人說。
“這個,呵呵,何姑娘,我這次真是來看看碰碰運氣的,既然運氣不歸我,那我就只有放棄了。你現在已是拍得,我再向你要,這不似是在搶一般了?”那人立即很是尷尬地說。
“老兄,我說得還不夠實在嗎?我何家只是一個小家族,這一下多出四艘船,并且在涉下都還沒有扎實根,真的是沒辦法全部利用起來。所以,就當我何家出買一艘如何?我敢說,老兄你其實是很想要一艘船的,只是覺得現在這船的價格太高了對不?”王遠采說。
“呵呵,何姑娘,這兩千八百萬一艘船,我真的是不敢要。就算天天有貨可載運,我估計最少沒五年時間,是收不回這買船的本錢的。這其中,還不包括傭工費,日常開支,還有船的折舊”那人還是尷尬地笑著說。
“老兄,這些我知道。你就說吧,這船多少錢給你你才覺得合算。”王遠采卻是打斷他的話催促說。
“這個”那人卻是顯出很難為情的樣子來。
“老兄,我姑姑都如此說了,你還有何顧忌的?請放心,我姑姑的決定,就是我不的決定,請你就按自己想法說吧,多少金幣,你實話實說沒人能怪你的。”何三兒也是從坐椅上站起來,看著那個人說。
“啊?姑娘原來是何家主的姑姑,失敬了!好,既然何家主都如此說了,那我就放膽說出價格來。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意思,并不是有意占你們便宜。”聽了何三兒的話,那人眼一亮,終于顯出了堅定的神色說。
“老兄,我們這是交易,是愿打愿挨的交易,沒有什么占便宜之說的。”王遠采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這船不同地盤,地盤是無階可估,只是看各人覺得所值就有所值。而這船是屬于消費品,日常使用是會產生折舊的。說實話,這船現在都是有點舊了。先前有一位老兄說,按舊物估價算,這船的正常價格是總造價的三成。
這船的造價是五千萬金幣,就算這三艘比那一艘要好些,但以我的估價,最高也只值得一千八百萬。
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是要讓出一艘給我,你們就在轉眼之間虧掉了一千萬金幣。這個損失,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那人說。
“一千八百萬,家主,你覺得呢?”聽了那人的話,王遠采倒是做出皺眉之態,轉身看著何三兒說。
“姑姑,先前出來時,我們就商議好,你見多識廣,這外面的事,一切由你作主,我聽你的不會有錯。”何三兒立即回應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成交了。畢竟,一艘船如果停在那里不能動,那也是自己會產生折舊的,等于就是把二千八百萬金幣放在那里腐蝕。現在能收回一千八百萬現錢,我們就可以拿這現錢再去做很多事,值了!
許前輩,幫我幫個見證,等下我交錢給你時,其中一千萬百八就由這位老兄交。而那三艘船,任由這位老兄選一艘就好了。”王遠采卻是裝做遲疑之態說,然后一咬牙,就要許家天武者做見證。
“好,既然你說這是愿打愿挨之事,這個見證我當然愿意做。好,一切就按你所說吧。”許家天武者點頭說。
“呵呵,我敢說,這次的拍買會,是要記入到史冊了。真是奇葩之事呀。”那古公子又是歪著臉笑著說。
“何姑娘,在下姓良名雙平,是現任良家的家主之親弟。我這回去一定說服我們家主,良家與你何家,永世修好。如何家有急難之事,我良家能相幫的,只要何家開口,我良家絕不推諉。”可是,那個得到船的人立即對王遠采一躬身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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