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就戰斗,不要玩陰謀詭計。”魯牛的飛刀一脫手,他耳邊立即就傳來一個人對他的責備聲。
“誰!”他雖早就有思想防備,但還是嚇了一大跳,禁不住驚慌地喝問道。并且,還沒有劈下的刀立即一拖,閃身就向后急退。
“嗵!”而他放出的那把飛刀,在眼看就要插進那個地武者的胸膛時,竟然貼著那人的胸部拐過一個九十度的直角彎,飄飛著插到了旁邊的一棵樹身上,直柄沒入。
“啊!”但立即,他就感覺到他的左手臂一陣擰緊,撕裂的痛楚馬上傳遍全身,他就一聲慘叫。眼光過處,他發現身邊就多出了一個人,個子很高,比他要高出半個頭,但很瘦。枯如柴干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左手臂,就把他的左手臂反轉過來了,“咔”地一聲,他就失去了對緊條左手臂的感應了。
“呵呵,別緊張,沒要你的命。只是你壞了比斗的規矩,我讓你這只手暫時脫臼罷了。”瘦高個子的人輕笑著說,然后一閃身,就到了一棵樹上,瘦削的臉上帶著陰陰的笑意看著魯牛,魯牛的左手臂就晃蕩晃蕩地在身邊搖擺著。
魯牛迎著那人的眼光看著,他是想看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修為。可是,他看不透!
其實,按老鬼教的方法,魯牛完全是能看透一個天武者的修為了。現在他看不透這個高個子的修為,那說明這個人的修為最少在武王級以上了。
“呵呵,一個強者對一個弱者不但采取偷襲這一卑鄙方式,而且還施以如此殘暴的手段,你就不怕天下規則處罰嗎?”魯牛忍著痛,看著那高個子的人冷笑道。
“我是救人而被迫出手,這與規則不相矛盾。倒是你,一個人來這山區做什么?先前利用山體塌方殺人,你倒是對這山區的情況了如指掌啊。好似,是你帶著什么目的來的吧?
你這人,不簡單,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不過,我對你的一切身份都不感興趣。
小子,還不快殺了他!他現在只有一只手能同你戰斗,你還畏懼什么?你真太窩囊!”那瘦高個子看著魯牛陰陰地說,然后對那個地武者喝道。
“是,叔祖,殺!”那個地武者當即對那瘦高個一躬聲道,然后雙手握劍一舉,大喝一聲就向魯牛殺來。
“想殺我?我倒是可以拉一個墊板的。”可是,魯牛卻是沒有一點的懼意,單手提刀,就一刀向那地武者的劍上劈去。
“我就不信我兩只手敵不過你一只手,開!”看到魯牛竟然單手用刀來劈自己的兵器,那地武者登時有種被恥辱了的感覺。特別是現在當著自家一位老祖的面被一個只有一只手有戰斗力的人藐視,他怎么也是要把自己的面子打一點粉啊。于是,他就想以自己的全力把魯牛的刀碰飛。所以就大喝一聲,刺向前的劍一掃,反迎著魯牛斬來的刀劈過去。
“該死,小子,你真是淤泥一堆啊。”立在旁邊樹上的瘦高個眼光在兩個人身上掃過,當即就對那地武者罵道。
他的修為高出這兩個人太多,這用眼一看,當然就能看出誰強一些。
別看魯牛現在是一只手揮刀,但他的刀比較重。而那個地武者是用劍的,劍是屬于輕兵器啊。并且,現在是魯牛一刀從上向下斬,而那地武者是用劍由下往上迎啊。所以,這樣的硬拼,其實并不是一只手對兩只手的問題,而是重與輕的問題。所以,這個地武者為了在自家叔祖面前爭面子,卻是犯了原則的錯誤,忽略了武道重兵器和輕兵器的本質區別了。
其實,就算丟開兵器輕重不算,魯牛現在修為是地武圓滿,而那人離地武圓滿最少還差兩年的修煉時間。如此,魯牛不但在兵器重量上占優,還有在自上向下斬的勢頭上占優,更是可以運用全身的真氣,任真氣的強度占優,所以綜合著一切,他是輕松地就能壓制住這個地武者了。
“當!”
“咔嚓!”
金屬相碰的聲音響起,立即就傳來了斷裂的聲音。那個地武者手中的劍立即就斷做了兩截。
“啊!”那地武者當即驚呼一聲,閃身就后急退。
“哪里走!”可是,魯牛卻是一聲喝,刀向下一壓,用刀背砍向橫倒在地面的一根碗口粗的樹桿。
“嗵!”
“咔嚓嚓!”刀背砍在樹桿上,樹桿立即就斷做兩截,斷裂處木屑紛飛,似是被粉碎機粉碎了一般。
而魯牛卻是借著刀背砍下的反沖力,身子凌空就躍飛了起來,一下就處在那個地武者的頭頂上空。然后又是單手提刀一揮,“呼”地一聲,刀面上就帶著太陽光照射后的道道如閃電的反光,夾著無限鋒利之勢,就向那個地武頭當頭斬下。
“啊!”先前兵器相撞已是吃了暗虧,那個地武者向后退都還沒有定穩身,手中劍又只余一半,這當然就對要擋魯牛劈來的這一刀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于是,一聲驚呼,就加速后退。
但是,他太慌亂了,注意力竟然全是關注到魯牛劈下的刀上,卻是沒有管自己的腳下。
“嗵!”他后退的腳一下就絆在一棵斷在地上的樹枝上,這樹枝是先前他同魯牛戰斗時斬下來的,只有手臂粗細。
作為他的實力,這樣粗的一截樹枝,他一腳可以踢飛出很遠。但這突然的絆到腳了,他就霉了。隨著他一聲驚呼,他雙手一揚,手中那半截斷劍就被他拋飛出去了,并且身子向后一仰,就向后倒。
此時,魯牛劈來的刀已是離他不遠,刀鋒全對著了他胸部。如此,這一刀如果劈中他,他當即就會被劈開成兩半。
“呵呵,點到為止即可。”這時,站在樹上的那個瘦高個卻是輕笑著說,手一抬,中指彎到大拇指腹上,然后伸手對著魯牛一彈,就從中指上傳出一股氣浪,化為有形的似雞蛋大的一團,就向魯牛手中的刀背飛去。
“當!”一聲響,那一團東西擊在了魯牛的刀背上,立即就散開來化為氣流消失不見了,隨著刀背處就火星四射。
“啊!”魯牛一聲驚呼,感覺拿刀的手一陣麻木,刀就脫手而出。
“啾啾啾”刀就立即打著漩,向著遠處飛去。“嗵”地一聲,刀就扎在一棵有人腰粗的樹上,有一半插進了樹身中。
“休想阻擋到我!”可是,魯牛卻立即又是一聲大喝,在腳落地時,腳尖一點地,身子又是彈飛而起,向已是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那個地武者縱去。身子處在空中時,一只腳成前踏之勢,一只腳彎曲。身子快要落到那個地武者身邊時,那條彎曲的腳突然彈踢了出去,竟然是向著那人的下巴踢去。
“你找死!”這時,那站在樹上的瘦高個子終于大怒了,一聲喝罵,閃身就向魯牛沖來。并且,一只手成鷹爪一樣向前抓出,就想直接去抓魯牛的頭。
手還沒有抓到魯牛的頭,但從五根指頭上就沖出一股股的氣流,氣流很快就沖到了魯牛的頭上,就像有一只隱形的鷹爪抓住了魯牛的頭。魯牛立即用手向頭上抓去,但入手處卻空空如也。
他知道,這并不是那人的手真正抓到了他的頭,而是那人使用了武技,他的頭已是被那人的真氣圍住了,這是想把他的頭慢慢壓爆,讓他痛苦而死。
但他眼光掃過躺倒在地的那個地武者,竟然象是被他的氣勢嚇呆了,此時卻是躺著用眼驚恐地看著他一動不動。這真是殺他的好機會啊!
到此時,還沒有人來制止這個瘦高個,魯牛已是懷疑他放出的那頭三階訓獸山雀應該是還沒有飛到趙大牛身邊,王伙計還沒有把注意力關注到這里來。看來,今天他賭得不對,現在應該是要死在這個強者手中了。
但是,這個地武者竟然失去了反抗力一般了,如此他就可以找一個墊背的了。于是,他立即就牙關緊咬,雙眼珠向上翻成全白色,讓一切的痛苦都顯現到臉上。
“啊!”接著,魯牛卻是一聲狂呼,真氣全力運行起來,踢出的一腳更是帶著“呼呼”的沖破氣流的聲音,向倒在地上的那個地武者下巴踢去。
可是,眼看著他的腳要踢在那人的下巴上時,他感覺身子就浮了起來,這一腳就在離那人臉面一寸高許的距離踢了過去。
“吱!”但是,還是傳來一聲皮肉撕裂的聲響,那地武者的鼻子一下就成了一個塌平了,頓時鮮血就噴飛而出。
“啊!叔祖,我的鼻子啊。”立即,那個地武者就慘聲呼叫道。
“你真不錯,毅力好強,倒是讓我有些喜歡你呢。可惜,你做錯事了。先前殺我們那么多人,我可以原諒你,但你不應該在我面前逞強,更不應該對我不尊。武道中強尊弱卑的道理你不懂,這就注定你是短命鬼。”這時,魯牛的頭腦已是迷迷蒙蒙的,可他還是聽到那瘦高個子冷冰冰帶著怨氣對他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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