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也就是說,當時你如果沒有出現(xiàn),你是會召集人去那里按你的設想做的對不?”魯牛對云術問道。
“是的,這是武道世界,體力勞動是讓人看不起的。但看著人沒有吃的而餓死,我也知道民以食為天的道理。并且,作為武者,我只不過是修者之中的最低下一層的罷了,連我自己也是得為一日三餐而憂。所以,我平常也是不管閑人說笑,在自己居住之地周圍,是種有很多作物的。”云術說。
“唉,云叔,這片天下看不起體力勞動者,真是一個荒謬的錯誤的。漣水城的狀況你現(xiàn)在很是了解了,漣水城能發(fā)展到今天這么繁榮,最注重的就是勞動創(chuàng)造財富啊。
你沒有去過漣水城內部,漣水城現(xiàn)在不但是在周圍的山地上大搞種植,并且在城內一些荒蕪而無人居住之地,也是開發(fā)為種植園大搞種植的。
所以,現(xiàn)在不但是嶙石城有家族向漣水城去購買糧食,而且在打通豬凸嶺到上溯城的通道后,上溯城有人也是慢慢在向漣水城購買糧食了。
就說每個月給平江原送的物資吧,我也問了,這些年來,漣水城向平江原送的東西,主要的還是糧食。
這些,我相信田雙是注意到了,只是,平江原之地太不適合人類生存了,他真沒辦法解決平江原的人能自產糧食的狀況。
或許,他也同你一樣,看中了那片地方,想派人去開發(fā)。結果”魯牛嘆息著說,但在說到關鍵處時,卻是突然打住話不說下去了。
“結果如何?”看到魯牛皺著眉低下頭若有所思地不出聲了,云術就立即追問道。
“云叔,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那個地方也許被什么人占據(jù)了,現(xiàn)在有人在那里發(fā)展。”魯牛說。
“哦?魯兄,你是在懷疑什么?”云術驚道。
“云叔,你難道自己都忘記了嗎?你被困,我同龍兄救到你時,你同我們說了那么多話,你是懷疑有外來勢力盯上了平江原的啊。”魯牛立即似是提醒云術一樣說。
“啊!如此說來,魯兄弟你又是要追查到我被人控制的事情上來了?”云術面色立即嚴肅起來說。
“是的。云叔,我現(xiàn)在基本能肯定,你的事,絕對同柯叱和田雙有些關系。甚至我可以說,田雙相信柯叱,更是相信過你,更是覺得柯叱要親近些。”魯牛也是嚴肅地說。
“啊!難道,柯叱的瘋癲是裝的?”云術驚道。
“不不不,云叔,我是看得出,柯叱應該是真的瘋癲了。這里,是有偶然的原因,也可能是有其他原因。
平江原之地我沒有到過,但我相信,如果不是對平江原地理很熟悉的人,應該是沒有哪個會注意到那片地方的吧?請問云叔,你當時看中了那片地方,內心的想法有同別人說過沒有?”魯牛說。
“唉,魯兄弟,你越說,這矛頭就全指向柯叱了啊。去那片地方,不是我一個人去的,我是同他一起去的。并且,我們?yōu)榇诉產生過爭論。不過,最后他還是覺得我的做法可行。但是,在沒有錢的前提下,他說我也只能異想天開。”云術嘆息著說。
“云叔,先前田雙說,當年漣水城余家主帶人來進攻平江原,是柯叱恰巧駕船去平江原與漣水城的交界處,所以才發(fā)展了漣水城的戰(zhàn)斗人員。那是不是說,這個柯叱,平常就是喜歡一個人駕船到處跑對不?”魯牛卻又是如此問道。
“是的。在我沒有任把頭時,是我與他一起駕船在夢江上下到處漂。但在我成了把頭后,他就只單個駕船到處走了。聽他說,他去了更遠的地方,為的是察看和打聽有無船子要經過平江原。如果有大的船子,或者有油水的船子,他就即刻返回來,讓我們大家做好準備。
所以,他有時一去三五天不見蹤影,是很正常的事了。這同時也是他在我任把頭時突然消失幾年,而我沒有派人去找他的原因。因為,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算起來,他是我們平江原的人當中最見多識廣之人。這周圍的城市,他都有去呆過。聽他說,他還去過中州之地,看到高手太多他沒辦法求發(fā)展,所以立即就離開了。”云術說。
“云叔,如此見多識廣之人,他怎么就寧愿呆在平江原?并且,自己也不競爭把頭之位?當時你失蹤,他如果要任把頭,平江原應該沒有反對的吧?”魯牛又是疑惑地問道。
“不瞞魯兄弟說,我曾當著眾兄弟的面,說哪天我如果退下位來,要大家一定支持柯叱任把頭。所以,我失蹤后,竟然把當時只有十八歲的雙兒推薦為把頭,我真想不通。”云術說。
“如此說,我可以來個猜測。田雙就任把頭,也許是被迫的。或者可以說,是他處少不更事,不知道任了把頭的責任。或許,他當時都存在想著自己的實力大了,好派人去找你的想法。
于是,在他剛任把頭時,一切肯定是唯柯叱的言行為準則了。
只是,隨著年紀的增大,特別是柯叱對他的壓制,讓他就有了權欲的**。到后面柯叱要一心修煉提高修為,他就真有獨立處理平江原事務的權力了。于是,他就全心投入到管理平江原的事務中來。但這最大的可能,是要顯示出自己的能力給什么人看一樣。”魯牛說。
“啊!魯兄弟,你這樣說得太深奧了,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照你這么說,他們的心,其實都不是在平江原對不?”云術驚道。
“云叔,柯叱是一個見多識廣之人。而田雙,也是接受你教導之人,他們二人都懂得平江原之地是沒有發(fā)展前途的。這你明白沒有?”魯牛只好直白地說。
“魯兄弟,你是說,他們實際都是被人控制住了?”云術卻是疑惑地問道。
“云叔,如果真如你想的那樣,平江原有另一股勢力來控制了,那么我不如說,柯叱和田雙在這平江原一心一意辦事,一定是受了什么勢力的人的指派了。”魯牛說。
“魯兄弟,那他們怎么就不直接找我呢?他們不找我,怎么就知道我不會聽他們的話呢?還要對我做出威脅之舉,還要花精力算計我,把我困那么多年?”云術更是不解地問道。
“云叔,你怎么還不明白啊!這其中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得到的那塊記憶神玉,里面有下江城的信息啊。”魯牛說。
“魯兄弟,你如此的說,我現(xiàn)在就真能肯定,這平江原的地方,是有好東西了。這一定是柯叱獨個駕船外出時,被人捉到,從他身上搜得了那塊記憶神玉,于是就拷問他這記憶神玉的來歷,他就說出了是我的。
所以,他們一定就以為我身上會有藏寶圖。
于是,就有人盯上了我。他們采用逼迫我離開平江原三年的方式,是看我會不會拿出藏寶圖去找寶藏。
可是,在看到我三年后竟然帶著一個干兒子來到此,他們就猜測確定,下江城,其實就是平江原之地。我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我已知道這平江原地下有好東西。所以,就一心把兒子都帶來,要世代在這里發(fā)展。”云術說。
“呵呵,云叔,如果真就是我們分析這樣,那你覺得他們?yōu)楹尉瓦@么確定平江原地下會有寶藏了呢?”魯牛看到云術思維開竅了一般,于是就輕笑著問道。
“我知道了,是我同柯叱去到那片沙山腳下,我說服柯叱說準備去那片地方尋求平江原的前途發(fā)展,并且我夸海口說資金不是問題的,這些話,柯叱被人家全榨出來了。”云術點點頭說。
“唉,云叔呀,原來你還有如此多的秘密事沒有告訴我呀。”云術的話一說完,魯牛就嘆息著顯出很是失望的表情說。
“魯兄弟,這不是我不同你講啊,因為這些都是生活中的瑣事聊天,誰知道會惹來什么呢?”云術立即顯得有些著急地說。
“呵呵,云叔,這一切,都還是我們的猜測。我們今天才來平江原,還只是在船上,并沒有見到平江原的真實情況。所以,我們這分析過,只是在內心做一個思想準備好。我希望,一切事情不是我們猜想的那樣就好了。”魯牛立即笑著說。
“唉,魯兄弟呀。我是抱著信心來平江原,但現(xiàn)在聽了你一席的話,我覺得自己好弱智啊。我現(xiàn)在明白了,我們來這里,并不是我想象的接回把頭之位這么和簡單,這是要玩心計的啊。就先前我同雙兒的對話,如果不是你暗中教我怎么說,我真是會亂說啊。
真沒想到呀,雙兒的智慧也是很強啊,他要強過平兒。
怎么辦呢?這后面,我真的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如果魯兄弟你離開我身邊,我這是會寸步難行啊。”云術嘆息著說。
“云叔,我們既然來了,就要泰然處之。其實,什么智慧,沒有你想的那么嚇人,只是我們要把平常的事情仔細的回憶分析,能掛上鉤的東西,盡量關聯(lián)著想一下。想著不會相通的東西,就放棄。如果發(fā)現(xiàn)有關聯(lián)的東西,并且還可能會引出什么問題的東西,我們就要多注意就行了啊。”魯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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