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年輕人,同你說了這么多的話,我只能感嘆,你是一個人才,可惜卻出生錯了家庭。本來,你有智慧為天下人們做出一番重大的貢獻的,你完全有能力讓你的名字成為以后歷史上人們飯余茶后閑談的話題的。可惜,由于你出身接受的教養的問題,加上你自己沒有對天下事物去很好的接觸,只按照從小就接受的教導方式行事和想問題,這就注定你是一個短命鬼啊。可惜了,可惜呀!”聽了白家那年輕人的話,魯牛立即用惋惜的口吻對他說。
“呵呵,真沒想到,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死腦筋的人。別以為你年紀比我大,覺得自己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長。但你要想到,我既然是家族內重點培養的人才,那家族內自然就會讓我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可以自豪地說,我的見識,絲毫不遜于你。甚至,對于一些事情的全局性的理解,你還可能不如我。
怎么,你的修為強過我很多,現在卻是在我劍下隨我的心意決定你的命運,你還不醒悟嗎?”魯牛如此說,這個年輕人終于有些不淡定了,于是就冷笑著對魯牛說。并且,最后還帶著喝叱的口氣。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魯牛的臉色,已是由先前的慘白恢復了一些血色了。明顯的,魯牛的眼色也是顯得有神了。
原來,魯牛就趁著同他說話之際,已是把自己的傷恢復了一大部分了。此時,他已是有隨手一招都能要了這年輕人的命的能力了。
當然,現在這個年輕人的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的,這倒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看來已是沒辦法用人情的話題感化你了,這說明你白家人真是要一路走到黑了。那好吧,我現在最后問你一個問題,白太郎,你知道不?”魯牛知道自己是說不服這個年輕人了,并且自己的目的已達到,于是就茬開話題對這年輕人問道。
“白太郎?哪個白太郎?”聽了魯牛的提問,這年輕人倒是神色一凝,立即反問道。
“自然是你們白家的人了,一個武王級修為者,是不是在一年左右時間前,去漣水城執行任務時,莫名地失蹤了?”魯牛說。
“啊?原來是你們控制了他?”這個年輕人驚道。
“應該是說,他被我們捉到了。別以為你們白家人都有骨氣,他卻是把什么都告訴了我們。并且,當時隨他一起來的人,名叫白崗木,這個人你也應該認識吧。”魯牛說。
白太郎是被王古月捉到的,然后王宮南在珍珠的幫助下,很容易就讀取到了白太郎識海內的所有記憶,對澤城白家有了全面的了解。這些事,魯牛到了漣水城時,趙大牛自然是完全告訴了魯牛了。
“呵呵,看來,我是不能殺你了,更是不能讓你歸附于我們白家了。原來,是有一個大勢力在與我們白家作對了。你們,也是在算計漣水城吧?真沒想到,漣水城這些年的發展,倒是讓它成了一個香悖悖了。更沒想到,你們卻是早過我白家一步進入了漣水城,現在你們的人已是滲透到漣水城各家族了吧?”聽了魯牛的話,那年輕人震驚地輕笑著說。
“呵呵,年輕人的思想就是開放,你是要異想天開地以為,捉到我,就可以以我為人質,向我們的人去交換白太郎吧?從而,就知道我們是哪個勢力的人了,你們就可以制訂出方案,怎么對付我們了吧?”魯牛也是輕笑著說。
“對,這真是天助我,讓你落入到我的手中。這同時也說明,你們千算萬算,但是歷史的腳步是隨著我們白家前進的。我相信,你們一年前就知道了我們發展的秘密,但你們卻是不敢明著來與我們白家相爭,你們一定是畏懼著我們白家的實力。
那么我想想,如此的話,你們也有可能就是澤城某個勢力的人吧?在澤城,我們白家獨居老大,你們任何家族都是沒辦法同我們白家相抗。這如果讓我們白家知道你們是哪個家族的人,我們白家倒是可以名正言順地對你們家族開戰,直接滅了你們家族,倒是讓我們白家在澤城就更是壯大了。”可是,那年輕人卻是很激動的說。
“呵呵,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你們白家年輕一輩都是存在了這樣的野心了,常話說物極必反,看來你們白家真是走到了歷史的頂峰,這是要慢慢走下坡路了。
我告訴你,你永遠不會知道我們是什么勢力的人,但你們白家最終卻是要成為我們前進路上的墊腳石。
你雖然有寶貝,但因為你的修為太低,你只有施放這寶貝的能力,卻是不能運用里面的玄技。所以你雖然把我徒弟罩在了里面,但卻是沒辦法把我收進去。
快把我徒弟放了吧,我不殺你,但我卻是要捉住你。”魯牛輕笑著說。
“那我就先廢掉你!”聽到魯牛如此說,白家年輕人就知道情況不妙了,當即面色一沉,手中劍就向下壓去,似是想切斷魯牛的脖子。
當然,他是不會真殺魯牛的,只是想給魯牛造成重傷,然后自己好控制住魯牛。并且,馬上把魯牛帶到沙下他們的呆身處。因為他知道,魯牛實力強過他太多,不重傷魯牛,不及時把魯牛送到他們的人身邊是不行的。
“飛!”可就在此時,魯牛卻是一聲喝,“撲喇喇”一陣響,從他身上就沖出一團東西,是禽類撲騰著翅膀的聲音,帶著一股勁風,就向白家年輕人的面部撞去。
“啊!”白家年輕人當即大驚失色,本能地收起向下切的劍,用劍反劈向撞向他面部之物。
但是,眼看著劍就要斬到這撞來之物時,他卻是驚恐地瞳孔一縮,立即飛起一腳向著魯牛踢去。
“啊!不!”但是,他腳一踢出,就感應腳腕一緊,似是被什么東西箍住了,于是立即就顯出絕望之色,驚恐地叫道。
但是,他畢竟只有真武體級修為,斬向撞向他面部撞來之物的招式,卻是沒辦法改變了。現在這個時候,他真是好后悔啊,本來他是可以早就突破到地武的,但他為了把根基扎得更牢,并且讓自己有更多的精力學習相關的知識,好為自己以后爬上家族高位打下堅實的基礎,所以他是強行把自己的修為壓在真武體級啊。
此時,就因為自己的修為太低,才讓他應對這突發事件很是慌張。剛才他完全應該一只手拿劍繼續向下切,只要不把魯牛的脖子完全切斷就行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擊向撞向他面部之物就行了。因為他明顯一下就能感應到,這撞來之物是一只三階的獸類。他一個真武體者,要擊殺一只三階獸,當然是很容易呀。
“嚓!”緊接著他的叫聲,他的劍倒是順利把撞向他面部的飛禽斬做了兩半,鮮血和羽毛立即就在他面前飄散開來。緊接著,他感應自己的腳被一股強力一拉,他就站立不穩,仰面倒在沙地上,手中的劍也脫手飛出了。接著,他就被倒拖著在沙地上一滑,他右手腕就被扣住了。
“你,你想怎么樣?”看到自己被魯牛控制住了,白家年輕人就絕望地對魯牛吼問道。
“呵呵,還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可惜你的骨氣表錯了地方。
還能把你怎么樣?當然不會殺你,也許你對我們還有點用呢。說吧,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吧。”魯牛扣著白家年輕人的手腕笑著說。
“我叫白一郎。”白家年輕人倒是立即回應說。因為他想到魯牛說出了白太郎和白崗木的名字,他相信魯牛這邊是有人可能使用搜魂術的。白太郎絕對不會背叛白家,一定是被人使用了搜魂術了。白太郎是一個武王者,都是能被人搜魂,他一個真武體者,那是輕易就會被人搜到識海里的東西的啊。所以,他此時覺得老老實實說出自己的名字好。
“白太郎,白一郎。呵呵,我想,你這名字一定是你以后表現出了自己的資質過人,才被改過來的吧?你同白太郎是一系血脈之人。真沒想到,你們這一系的血脈之人,卻是有著相同的命運呀。
你現在應該明白了,我們要征服你們白家,就是以你們二人為突破口的。”魯牛笑著說。
“殺了我吧。”白一朗沉著臉說。
“殺你?你明知道我不會殺你。怎么樣,把這寶貝打開吧,把我的徒弟放出來。如此,我也不會折磨你。到時有機會,我還是會讓你毫發無損地回到你們白家去。”魯牛說。
“我們家族,并沒有可與你交換的東西。你們除了能從我腦中搜到一些信息外,別想拿我做他用。”白一郎說。
“白一郎,我要明白地對你說,你們白家是想用折騰的方式慢慢的征服天下,而我們卻是要救助天下那些被你們這樣的勢力隨意傷害的人們的。所以,我們卻是要想辦法要征服你們這樣有野心而不顧人生死的勢力的。所以,如果你們白家決策之人到時能醒悟,我們自然是無條件地放你回去。但是,如果你白家要一意孤行,那我們就只有滅掉你們白家。”魯牛立即嚴肅地對白一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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