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炎,我殺柯叱時,你全程在場。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但你今天如果想召集兄弟們來殺我,你就是平江原的千古罪人!
你看,這個姓倪的人的一雙手臂,那是什么?”魯牛立即很是著急的叫道,并且指著那姓倪的人的手臂,要許中炎去看。
“哦?他的手臂,有什么?”許中炎倒是順著魯牛所指看向那姓倪的人的手臂,疑惑地問道。
他當然想魯牛死,但魯牛的戰斗力他也是顧忌的。他真在想著,如果他真讓這里的人圍著魯牛殺,應該是能殺了魯牛。但他看著已是斷在地上的幾具尸體,并且看著周圍的人看魯牛時那畏懼的眼光,他心就涼了。他知道,這里所有的人已是被魯牛鎮懾住了。所以,他立即確定已是沒把握讓這些人聽他的話圍殺魯牛了。
“許大人,我的手臂能有什么呢?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套兵器,一對鋼打的手臂護套而已。”魯牛還沒有回應,那姓倪的倒是對著許中炎伸了伸自己的手臂,立即說。
“你的兵器?以手臂護套為兵器?魯兄,這有什么可以說道的嗎?”許中炎看了看那姓倪的手臂,就對魯牛疑惑地問道。
“許中炎,我告訴你,在這沙下之地的深處,有一股勢力的人在那里駐扎。他們在前面的沙地上苦練,練的就是手臂上帶著護套怎么戰斗。
以前你們派去深處打探的人,全是被那些人殺了啊。至于柯叱為何能從那里面出來,那是因為他投靠了那些人啊。這個姓倪的,真有可能就是那股勢力的人,他練的就是這護套工夫。”魯牛眼一瞪,脖子上青筋鼓起來,很是著急地說。
“胡說,又來冤枉柯老了。許大人,我們難道真就不為柯大人申冤報仇了嗎?”那姓倪的立即說。
“呵呵,魯兄,看你是云把頭身邊的人,但你這顛倒黑白的說話,連我聽著也是有些氣憤了。”那姓倪的人話一落,許中炎就立即冷笑著對魯牛說。
他覺得指揮這里的人來圍殺魯牛似是不太可能,但他真的是想魯牛死,所以他現在是在想盡一切辦法要弄死魯牛。如此,他聽了那姓倪的人的話,他當然就算計起來,打算利用魯牛的話引起眾怒,他相信就會有人不畏生死的聽他的指揮來圍殺魯牛。
他都在想,不要很多人,只要有十幾個人,再加他和他帶來的幾個人,那是完全能斬殺掉魯牛的。
“許中炎,你真是豬腦啊,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以前是用什么兵器?他現在敢把戴的手臂護套亮給兄弟們看嗎?”魯牛急道。
“呵呵,我有何不敢!”魯牛話一落,那姓倪的就立即笑著說,“嘶,嘶”兩聲,他就把自己的衣袖撕了下來,顯出一雙錚亮錚亮的金屬擴套來。
“哈哈!許中炎,你應該對兵器有所了解,我請問你,你看這套兵器是不是很嶄新?像這樣的兵器,長年同人體接觸,是不是就會帶出人的一股氣息?就憑這嶄新樣,你覺得這套兵器戴在他手上會超過三年嗎?”魯牛立即大笑著說。
“這,能說明什么問題?”許中炎立即皺了一下眉毛,就對魯牛問道。
“許中炎,我問你,在你們平江原,有不有打造兵器的地方?”魯牛問道。
“這個,絕對沒有。”許中炎倒是肯定地說。
“那就對了,既然平江原沒人能打造兵器,那他手上的兵器是哪里來的呢?這自然是有人送給他的啊,并且是外來的人送給他的啊。
而正好,我先前去到沙地里殺了幾個人,我把一個人的尸體帶出來了。大家來看看,那個人手臂上是有同這姓倪的手臂上一樣的護套。”魯牛立即說,并且當然從空間戒指里拖出一具尸體來,“嗵”地一聲丟在地上。然后,用手中的刀尖在尸體手臂上一挑,把衣袖挑開,立即就露出了一對同那姓倪的人手臂上完全一樣的金屬護套來。
“啊!”其他人倒是一下沒反應過來一般,倒是那姓倪的看著尸體的手臂上的護套,就立即發出了一聲驚呼,并且面色即刻顯得慘白。
“許中炎小心!”姓倪的一聲驚呼后,魯牛卻是立即神色一凝,就對許中炎叫道。
“啊!你敢!”聽到魯牛的叫聲,許中炎也是當即反應過來,立即一聲喝,揮手一掌向身側劈去。原來,那姓倪的突然伸手向許中炎抓去。
“你們都去死吧!”看到自己沒辦法抓到許中炎了,那姓倪的當即一聲大喝,急忙收起手,閃身就向人群中沖去。
“該死,兄弟們,聽我令,攔住他!”許中炎一掌雖然沒有擊到姓倪的,但他卻是沒有被抓到,心中真是暗呼慶幸,不由大怒,立即對人群發出指令。
他這指令一發出,旁邊的人真是沒人應他。但是,他自己帶來了人,這幾個人閃身就把那姓倪的圍了起來,用掌風逼得他沒辦法沖出去。
“快放我走!不然,你們一個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姓倪的人被圍住脫不了身,立即就氣急敗壞地大聲叫道。
“哇!”可就在此時,魯牛卻是大聲哭了起來。
“哦?魯兄,你這是怎么了?”魯牛這反常的舉動,倒是讓許中炎不明所以了,就立即對魯牛問道。
這一刻,許中炎倒真是感謝魯牛的。剛才如果真被那倪姓的抓住了,他就變成了人質啊,那是很丟臉的事啊。
“兄弟們,你們先前被他蠱惑,全力來圍殺我。那四個兄弟,還不畏生死地沖在最前面。但我為了自保,我只有殺了他們。可你們知不知,我這樣殺了他們四個,卻是保住了你們的性命啊!如果當時不殺他們震懾住你們,你說現在有多少兄弟就被那姓倪的用我的刀害死了?
先前我殺柯叱,引得大家很大的誤會,現在這里的四個兄弟冤死了,卻是沒有一人幫他們收尸,這能不讓人難過嗎?”魯牛立即又收起哭聲,瞪著怒眼掃視著周圍的人說。
“快來人,把那四位兄弟的尸體收斂好。”許中炎皺了皺眉,立即手一揮說。即刻,人群里就閃出幾個人,去把尸體搬來對接上,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地上。
如此一來,還有誰敢以魯牛殺了柯叱為借口要來針對魯牛呢?
“呼呼”而此時,那姓倪的被幾個人圍著,但他揮舞著雙臂,倒是似兩條純鋼短棍,讓圍著他的人近身不得。
“魯兄,還是請你出手,早早制服他吧。”許為炎看著魯牛說。
“不行,我知道你們是想要活的,我這一上去,直接就用刀會把他劈成兩半。”魯牛立即搖著頭說。
“魯兄,你真的在沙地內發現了什么?”許中炎就走近到魯牛身邊,輕聲問道。
“許中炎,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裝出來的嗎?我這身上的血,只有一點點是我受內傷時不小心噴了一點血沫子到自己身上,其他的血,全是我殺的人的血啊。我同盧江生一共殺了四十幾個人啊。看,我這刀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血痂了啊。”魯牛把自己的刀在許中炎面前亮了亮說。
“那么,盧江生呢?他被人殺了嗎?”許中炎立即問道。
“許中炎,你太小看我了。江生是跟我一起去的,我怎么會讓人在我面前殺了他?只是當時敵人太多了,那里又有機關,而江生的實力也還太弱。所以,我沒辦法,就讓他撞進了一個機關里被困在里面了。他雖然被困,但那些人只是看護機關似乎也是一時打不開機關。所以,江生只是被困,就沒有一點生命危險了。我當時是想,等我殺了那里的人,我再去破機關救他。
可是,敵人太多了,一個個的戰斗力又很強,我很快就被他們聯手打傷了。
于是,我就只好退回來,準備療好傷再去救他。
可是,我真沒想到,在我把傷療好正要去殺救江生時,這個姓倪的就召集眾多的兄弟把我圍住,唆使著兄弟們向我發起進攻,說是要為姓柯的報仇。
許中炎,你既然叫得出他的名字,那對他的身世一定知道一些吧?或者,他同柯叱是什么關系呢?他既然是同沙地里面那些人是一伙的,那柯叱就沒有問題嗎?傻子都是知道柯叱是在玩陰謀啊。”魯牛盯著許中炎說。
“好,你先不要說這些。我問你,你怎么就會帶盧江生來這沙地內呢?”許中炎問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我殺了柯叱,我差點被他兒子柯連殺了。后來我聽聶樹林說,柯叱是平江原的第一勇士。我問他以何為依據,他說當年很多人進入到這片沙地內,唯有他一人活著出來了。
于是,我為了證明我不是取巧殺他,就決定要到這沙地內走一趟。因為以前救云叔時,我就是在一片絕地內救到他的。
連絕地我都去過,那這沙地算得了什么呢?正好江生又拜我為師,我自然也是想帶他來歷練的,沒想到他當即也是答應了。就如此,我就進入了這片沙地。
但真沒想到,竟然被我發現了沙地內有秘密。”魯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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