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此,你就斷定那些人不是平江原的人嗎?”許中炎對魯牛問道。
“喂,許中炎,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同那些人也是有關聯的吧?你是田雙身邊的紅人,平江原的一切事你能不知道嗎?現在連傻子都是知道,那些人絕對不是平江原的人。他們如果是平江原的人,我同江生一去,他們哪會直接出手殺我們呢?”魯牛立即寒著臉看著許中炎說。
“呵呵,是,如果是平江原的人,絕對不會隨便出手殺人的。
魯兄,請繼續說吧,你們同他們是怎么戰斗上的呢?”被魯牛這么一說,許中炎倒是顯出尷尬之色笑著說。
“哦,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江生同我說了,平江原是沒有一人敢進入到這里面去的。
來來來,你現在看看,現在大家都向那里看,是不是覺得視野寬了很多了?我告訴你吧,我同江生去到那里,看到那里有一股股的風在急速旋轉。江生說那是沙塵暴,不敢去。我卻是覺得那風古怪,就走了過去。沒想到,在接近一股風時,我就感應到風內有人的氣息。并且,在我一凝神感應間,那風內就沖出一人向我殺來,是直接要我命的那種殺法啊。
然后,我就同江生一起把他們全殺了。江生去檢查尸體時發現,原來,他們身上有一個可以放出風的裝置,可以把地上的沙塵吹到空中,這遠遠的看去,就象那里沙塵滾滾,讓人不敢去。”魯牛又用手指著沙地內對許中炎說。
“那現在,你還敢不敢進去?”許中炎看著魯牛問道。
“江生還在里面,我不管如何,都是要進去走一趟的。不把江生救出來,我絕不罷手。好,你們在這里處置那姓倪的吧,我這就去救江生。”魯牛立即說,并轉身做出就要走的架勢。
“呵呵,魯兄,你已是打草驚蛇了知道不?此時,你再不能意氣用事了,這是要等把頭大人來才能決定的事了!痹S中炎立即笑著對魯牛說。
“?救人如救火,江生在里面,你們就這么不顧他么?”魯牛立即回頭疑惑地看著許中炎說。
“救,當然要救。但你一個人去救的話,真可能是救不到他的。你放心,把頭大人會派出很多人同你一起進去。人多力量大,那一下就能把盧江生救出來了。
現在問題是,里面到底還有多少人,實力如何有沒有強者,我們要派多少人去。”許中炎點頭對魯牛說。
“派人去?不行,你們這里的人太弱了,這進去是送死,還是我一個人進去安全些!濒斉_B連搖頭說。
“呵呵,魯兄,你神勇,你一個人去是入無人之境一般。但是,先前你不也是把盧江全丟在了里面么?
既然你說那些人個個厲害,你現在驚動了他們,那你再去的話,他們不就會有更強者來對付你嗎?
你省省吧,還是等把頭大人來了再說吧!痹S中炎笑著說。
“把頭大人來了。”正在這時,人群里就有人大聲叫道。
“把頭大人?哪個把頭大人?”魯牛立即疑惑地問道。
“是兩個把頭大人一起來了。”許中炎說。許中炎自然知道,現在這個時候,田雙是不可能離開云術的。不然,是會被人說閑話的。
聽說把頭大人來了,那圍著姓倪的人就全停住了手,只是包圍著那姓倪的不讓他逃走。這些人一停手,那姓倪的也是自然停住了手。他的戰斗力并不超群,雖然他修為高過圍著他的人,但一人對付幾個,他顯得很是力不從心。加上著急,此時,他已是氣喘如牛,身上衣服也是汗濕了。就他這個能力,如果魯牛出手的話,真的有可能會秒殺他的。
“倪墾,這是怎么回事?”許中炎話一落,就有一個聲音大聲叫道。魯牛抬眼一看,發現在人群散開的一條通道中,盧褚和田雙一左一右撐著云術向這里走來,說話的是盧褚。
“盧兄,我被人陷害了,救我啊,嗚”聽到盧褚的叫聲,那姓倪的人就立即哭叫著說。
“哦?這是怎么回事?”田雙立即疑惑地問道。
“把頭大人,是魯牛兄懷疑他同外部勢力有勾結。”許中炎立即對田雙叫道。
“。∪绱,倪墾,你一定是有問題了。魯兄弟是一個很實在的人,不會隨便說話的!痹S中炎的話一落,云術立即震驚地叫道。
原來,這個姓倪的云術也是認識啊。
“嗚,冤枉!”可是,倪墾卻是哭叫著說。
“盧大人,我對不起你!”可是,魯牛卻是更大聲地對盧褚叫道。
“哦?魯兄,你為何這等模樣?發生了什么事?江生呢?”聽到魯牛的叫聲,盧褚立即看向魯牛,就疑惑地問道。
“盧大人,江生被困在沙地了,我當時戰斗得精疲力竭并且受了內傷,想到我如果死了,就沒人去救他了。于是,我就殺出重圍在此恢復精力。結果,這個姓倪的就唆使平江原的兄弟們來殺我,讓我沒有及時去救江生。”魯牛立即對盧褚深深一躬身說。
“雙兒,這是怎么回事?”魯牛的話一落,云術立即寒著臉看著田雙問道。
“啊!這個。干爹,我不是說你們不要去沙下之地嗎?這里面是有奇怪啊。當年這里突然出現一股股的塵暴時,就有很多人去到里面,結果只有柯叔一個人活著出來。所以,我就下了禁令,再不準人進到里面去啊。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柯叔也不愿意同我說,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碧镫p立即說。
“田雙兄,那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柯叱在欺騙了平江原的人們,他是早就同外來勢力有聯系的。他去到里面出來,用的是苦肉計,好讓那些勢力的人在這里面好好的修煉。
看那個姓倪的手臂上的護套沒有?那就是那些勢力的人在沙地內專門訓練的一種功法。
姓倪的,別在這里做可憐樣了,你如果還是人的話,就坦誠自己的一切,你裝這可憐樣讓人覺得你更是可恥!”魯牛大聲說。
他現在當然不能說田雙什么,因為這次的事態發展得太突然了,其實已是達到有點難以控制之勢了。周邊的人群,此時個個都是驚駭之色,互相之間看著,卻是用懷疑的眼光了。特別是先前很聽倪墾話的人,此時內心更是緊張。
現在最讓魯牛擔心的,是這里的人都知道了沙下之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那里,是直接威脅著他們的安全的。那么,包括云術在內,所有人肯定就會達成一個共識,那就是直接向沙下之地內部攻去。現在田雙為了讓人相信他是受了柯叱的蒙騙,肯定是全力會支持讓人向沙下之地發起進攻的。
但是,以平江原現在的人力,這無異于以卵擊石!
“倪墾,這一切,我不相信魯兄弟冤枉你?鞆膶嵳f來,那里面到底是一些什么人,你勾結他們到底想做什么?”云術沉聲對倪墾叫道。
“好,好,這個魯的,我真恨不得吞你肉喝你血。你是個惡魔,平江原的人們都會被你害死!
還有你們,竟然讓這姓魯的在此為所欲為,一定要讓他把這平靜的現狀改變。沒辦法了,一切都沒辦法扭轉了,一切都完了。今日之事,我做任何解釋已是沒用,我知道你們是一心要對付我了。
你們,害了柯兄,你們已是死路一條!平江原之地本不適合人類發展,只靠收取過往船只的保護費過日子,你們真的覺得這里的人可以世代這么過嗎?
田把頭大人,這些年平江原的現狀如何,你很是清楚,你一定是在為平江原的前途操心著了啊,你何不說說呢,你說的一切,平江原的人肯定是會照做啊!北辉菩g一喝,倪墾知道自己再裝可憐是沒有用了,于是立即顯出莊重的神色說,并且看向田雙,話語中明顯帶著暗示什么之意。
“真可惡,柯老知道沙下之地兇險不可力敵,派你鎮守這里希望一切相安無事。你倒好,竟然同里面的人勾結,你該死!去死吧!”可是,在倪墾說話之際,田雙已是松開撐扶云術的手臂,向著倪墾走來了。在倪墾等著他的回應時,他卻是沉聲說,并且突然一閃身,身子縱到空中,從身上抽出劍來,一甩手竟然把劍向倪墾拋了出去。
“啊!田把頭大人,你不能如此,這一切說明一個原委!”看到田雙竟然拋劍要殺自己,倪墾當即驚恐地叫道,并且一閃身就要躲。當然,田雙這樣拋劍是沒辦法殺到他的,但卻表明了田雙即刻要他死的決心。所以,圍著倪墾的人看到田雙直接向倪墾拋劍,知道田雙此時是想讓倪雙即刻就死。于是,他們也就立即揮著兵器向倪墾殺來,背后一人一劍無聲無息地向倪墾的背后刺去。
如此,田雙的實力本就高過倪墾,倪墾的注意力不得不全放在田雙拋來的劍上,并且他也是想說出什么話,這就讓偷襲之人很是輕松的一劍就刺入了他的后背。
“殺!”看到一個人得手刺到了倪墾,另幾個人也是齊聲一喝,揮著兵器一下就把倪墾給切成數塊了。然后,一個人從地上撿起田雙的劍,恭恭敬敬地遞給走來的田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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