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炎,你這說話倒是對自己不負責呢。武道世界,誰知道自己會死在哪一天?但婚姻之事,卻是現實的東西,人輪精神是每一個人都要擁有和要付出的權力和責任,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如果每一個武者都以武道精神為借口拒絕婚姻,那后輩怎么會產生?那人類世界不就要走向滅亡嗎?
所以,我建議你,只要你活著的這一天,你就在除了拼斗以外,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婚姻之事吧。”聽了王宮南的話,許一山卻是如此似是訓斥王宮南一般說。
“叔祖教訓的是,以后小炎會注意。有合適的女子,我一定會去追求的。”王宮南當即對許一山一躬身說。
“呵呵,許小炎,你別故意同我把馬虎眼。你那么聰明,應該早就知道我是想要說什么了。唉,那我還是直說吧。你覺得,許豐羽這小丫頭怎么樣?”許一山當即輕笑著對王宮南問道。
“羽兒,是個天真活潑的好姑娘。”王宮南顯得很是一本正經地說。
“這不就好了?那就是說如果我做媒的話,你是絕對會答應對不?當然,我這只是撿一個現成的媒人做,先前那丫頭自己都是向你表白了,你卻在那里裝聾作傻。呵呵。”許一山似是很興奮地笑著說。
“啊!不不不,叔祖,羽兒先前是開玩笑的,她那么優秀,是應該有一個好歸宿的。并且,先前她對中炎兄也是那樣說了的,純屬她個性開朗,開個玩笑,現是讓我們感覺距離拉近些了,這讓我們以后就很自然的可以生死相處了啊。”王宮南當即很是慌亂地說。
“呵呵,別裝了。你自己也是看出,許中炎是在向這丫頭示好,可這丫頭對許中炎卻是沒有意,對你倒是一見鐘情一般的。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你想把她讓給許中炎,那是不現實的。
好,就這么定吧,等這次從史家回去,我就去找許金燦祖叔說,就把你們的事辦了吧。”可是,許一山卻是笑著對王宮南說。
“叔祖,你這不是包辦婚姻么?”王宮南當即苦笑著說。
“什么包辦婚姻?這叫媒妁之言,名正言順!
那我還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這丫頭是哪一系血脈之人不?”許一山卻是嚴肅地說。
“叔祖,我不管她是哪一系血脈之人,但我在許家只想憑自己的能力做事,不會去做攀結之事。我要戰斗,我要為許家做出一番事。”王宮南露著一張苦臉搖頭說。
“唉,真沒想到你在這方面卻是迂腐不化。許家是希望你為家族做出一番事,但也同時希望你能為許家生出好的后代。你為許家做出一番事的目的是什么?還不是要讓后代人過得好嘛。你費出力氣得到成就卻是沒有后代人來繼承,那有什么用?
好啦,我告訴你吧,這丫頭其實是長老那一系血脈之人。如果按輩分的話,她應該都還是長老的同輩呢。”許一山卻是搖頭吧息著說。
“叔祖,這,更就不好了,我在長老心目中已是沒有一點的好感了。”王宮南搖頭說。
“唉,你呀,我也真是不了解你了。但是,我對你的感覺就是,你不壞。并且我現在發現,你很有組織能力,就算同陌生的年輕人相處,你也很快就會把他們拉到自己身邊,讓他們唯你的話是聽。對,應該說,你很有個人魅力。”許一山又是嘆息著說。
“唉,叔祖,你如此說話,如果讓許家其他前輩聽到了,你這是夸我卻也是害我啊。”王宮南也是嘆息著說。
“不,許小炎,你前途無量。先前我對你真是不了解,能帶著你出來,我這內心真是很忐忑不安的。但現在,我算是對你有所了解了。你,是一個很善于打破陳規之人。
唉,無數年來,家主雖然是想出辦法讓家族發展得似是興旺了不少,但對家族人員的培養卻是閉塞的。如此,就讓家族內的人普遍都是專注著自己的修煉,卻是對后輩的關照不足了。
先前你在議事廳的言行,雖然狂妄而冒犯,但其實也是說出了家族內年輕一輩的心聲。現在想起來,我們當時對你的態度,真是不應該呀。許芒叔祖的死,真是又冤又咎由自取。我們許家人從此全部震醒才好呀。
許小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身上是不是有特別的寶貝?”許一山這一次倒是不是用傳音的方式對王宮南說話了,而是睜開了眼看著王宮南說,最后卻是輕聲問道。
此時,許中炎和許豐羽已是深度入定,外界的一切他們都是感應不到了。有許一山在,等于就是一位天武者在幫他們護法啊,他們還有什么擔心的?
“叔祖,這以后是你帶著我到外面去戰斗,我的壓箱的本事,自然是要告訴你才行的。
叔祖請看,我這手掌中,煉化了一個空間。先前老祖說,如果我全力突然把這空間砸出,是能秒殺一般的天武級修為者的。”王宮南立即湊近許一山,對他亮著自己的手掌說。
“哦?你一個地武者,竟然能把一個空間煉化到手掌中?真是駭人聽聞了。
但是,當時你并不是用這個傷到許芒叔祖的。”看著王宮南舉著的手掌,許一山雖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知道王宮南絕對不是騙他的,所以很震驚地說。
“對,傷到他的,是我身上的另一個秘密。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而我聽老祖對家主說,是我體內有一道規則掌力,如果一般的神武者沒注意,都是會被傷到。
所以,我可以說,這片天下除了神武者,已難得有人能要我性命了。”王宮南說。
“哦,原來如此。這么說來,這都是你在平江原地下得到的造化對不?”許一山恍然大悟一般說。
“是的。但請叔祖放心,我這去到外面,絕對不會施展出來的,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而實際你也應該聽說了,我自身的戰斗力也是比較強的。我自信,一般的地武者,我都不放在眼里。”王宮南點頭說。
“那么,此去史家,你打算怎么做?”許一山看著王宮南問道。
“叔祖,金燦叔祖對我說,史家,是我們許家的至交。這次,應該是許磊出人投地之時,叔祖你覺得呢?”可是,王宮南卻是迎著許一山的目光看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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