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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修真生活圈 第15章 妖怪群毆

作者/皂米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周娜娜的生母已經去世了。

    親爸娶了后母,生了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家三口,真正的一家人。她呢,在家中的存在成了可有可無,不僅多余,還礙眼。

    一方面不想給家里人添麻煩,不想顯得自己無能,害怕被拋棄。對于小三上位的后媽,她雖然不齒,還是叫她一聲“媽”,一心想融入這個家。

    另一方面,遇到困難卻不能找家里人幫忙,又是如此的悲哀,更顯得她像個外人。可又不甘受限家里人的安排,不屑當那傀儡娃娃任人擺弄。

    在她父親口中,她就成了那根反骨。

    自卑又自傲,矛盾的結合體,活得像一只刺猬,用尖刺保護自己的柔弱部分,誰也不給看,誰也不給摸。

    對于這樣的周娜娜,亦如陳俞跟她第一次獨處時對她的評價:不好說話,更沒法好好交流。

    一如往常的無用爭吵,誰也說服不了誰。

    周爸爸盯上了陳俞。

    “你,跟我去書房。”

    周娜娜拉起了陳俞的手,“我們走,沒什么好說的。”

    周娜娜帶陳俞離開家,甩上門的那刻,周爸爸摔了一個茶杯。

    來到地下停車場,坐上車,陳俞說:“送我去車站,我自己回去。”

    “讓你看笑話了,既然是我請你來的,當然由我送你回去。”

    陳俞說:“你找個地方哭一場吧,不用管我。”

    “我為什么要哭?”周娜娜眨著大眼,笑得不明所以。

    “偽裝的面具很好,無懈可擊。但我是先生,我都看到你的靈魂笑得比哭還難看了,還是哭一場吧,不要對著我哭就行,前面就可以放我下來了。”

    車子靠邊停下。

    陳俞臨走時說:“你家那個張大師有些本事,你可以聽他的。”

    將車門帶上,陳俞左右看了下路況,戴上兜帽縮著脖子,趁著綠燈跑去了對街。

    周娜娜這邊放下鏡子照了照臉孔,微微一笑,“我好著呢,哪有想哭?”

    可是,下一秒,眨眼間,落了兩行清淚,嘴上的笑容慢慢地掛不住了,垮了嘴角。

    她清楚哭的原因不是在吵架里受了委屈,她是氣,氣自己一點即燃的爛脾氣,她本身并不想吵架,可控制不住自己,她氣自己無能到脾氣都控制不住。

    這時,她的手機來了短信。

    一看,是銀行匯款進來了,金額是她給陳俞報酬的一半。

    ——先付錢后辦事,事不成只退一半。

    陳俞遵守了他的職業準則。

    周娜娜又哭又笑,笑罵道:“什么事都沒干就收了我90萬,這錢真好賺。還說手機丟哪找不到了,分明手機就在手里轉賬才那么快。”

    隨后靠在方向盤上哭得昏天暗地。

    陳俞不擔心周娜娜會想不開,小姑娘還是很堅強的,她只需要哭一場,發泄下情緒,事后會活得比任何人都耀眼。

    公交、巴士、公交,換乘多次,陳俞回到家,已是下午時間。

    他回來看到敞開的大門預感到了不妙。

    來到居住的那院子。

    入目,躺了一地受傷的妖。

    這些妖們在正常人眼中可能是奇裝異服,從古代漢服到近代中山裝再到現代裝,什么款式的都有。

    活了幾百上千年的妖怪對著裝的品味就是如此多樣性,有誤入拍攝現場的微妙感。

    很有沖擊性。

    相比之下,住他家的妖們品味出奇的一致,偶爾葛樹會裝斯文來個民國風,其他妖都是現代裝。

    在他站在院門前審視全院的時候,有兩妖扛著擔架送來了新傷員。

    如果說人類的血液可以表示生命力,是為氣血,失血過多能要人命,那么妖身上的妖力就是他們的全部。這些受傷的妖,妖力揮發成氣態從傷口不斷溢出,院中彌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濃厚味道。

    不難聞,但讓人透不過氣。

    辭菇紅著眼睛,用布按著一位傷員的脖子。

    布上有草藥汁,可是止不住傷員不斷流失的妖力,這只妖身體虛化成了半透明狀,可能馬上要消失了。

    陳俞的手伸過來,蓋在了辭菇的手上。

    辭菇看是陳俞回來了,一直忍耐的眼淚決堤。

    “先生怎么才回來,我們等你很久很久很久了,我在門口一直等,一直看不見你回來。”辭菇焦急的話語里夾雜可憐兮兮地埋怨。

    “去我房間柜子里拿藥箱過來。”陳俞交出兩把鑰匙。

    一把是他房間門鑰匙,一把柜子的鑰匙,雙重保護,不管是妖還是人,沒有鑰匙只能憑本事硬來了,但硬來的話,迎來的將會是各種術法迷陣。

    陳俞運氣封住了傷員的幾條經脈,妖氣的溢出緩慢了下來。

    不經意地抬頭,陳俞看到院中照顧傷員的一些小妖,正目光炯炯地望著他。

    妖怪里面其實也有懂些醫的,那叫藥師。

    修士中給妖怪看病的郎中,以自身修煉的真元為線,縫補傷口,以真元封穴,以三昧真火為爐火煉制丹藥、藥膏,妖怪學不來,只會用原生態的藥材配藥。

    然而,有那功夫研究妖怪的事,不如學修士中前途更廣的煉藥師,所以郎中一直是稀缺的,活了數千年的大妖在那修士輝煌的時代都很少見過,他們這些小妖只聽說過傳說。

    看陳俞的眼神滿滿都是新奇。

    當然,陳俞倒是想當煉藥師,沒地方去學。世間修士本來就醒來沒多少,難遇一個真才博學的。

    辭菇搬著過重過龐大的藥箱出來,有妖想幫忙被她搖頭婉拒了。

    她不假他人之手,緩慢小心而艱難地給陳俞搬來了藥箱。

    望著岌岌可危的傷員,她小聲地問:“焦哥是不是要死了?”

    “有我在死不了。”

    辭菇說:“竹哥哥走時讓我轉告你,一切花銷我們會負責,看診費不會虧待先生。”

    “好。”認真做手術的陳俞隨意地答了一聲。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一直專注地看診。

    傷員并不止他這一個院子,實際是妖怪們的地盤放不下更多的病床,沒處安置了,才放到了他的院子里。

    如果只是一些抓傷咬傷割傷,陳俞還能縫縫補補,但如果傷及眼球,手腳完全砍斷或是經脈受損到無法修復,陳俞只能做摘除、截肢處理,此次這類情況還不少,辭菇和泉苗苗兩孩子照顧這類傷員的時候就一直在哭。

    入了夜。

    竹先一直沒回來,葛樹也不在。

    留在院里的包括了兩個孩子在內都只有幾個熟面孔,人手不足,傷員卻不斷送來。

    這年代物資貧乏,有些作為藥引的藥材極為珍貴,補給不易,陳俞盡量不用藥的情況下,真元消耗巨大,又費神,累的陳俞出了一身的汗。

    到了今天,陳俞才算看清了家里這些妖怪的真面目。

    他們根本不是什么抱團取暖,可憐兮兮的存在,實為管轄一方的老大級別。

    現在大門外均是他們對大后方的人手部署,數量不少;傷員用得妖狼接送,安全又效率,在武力和勢力上可見一斑。

    只是傷員如此之多,讓陳俞非常不解。

    因為天生靈根不錯,他自小就看得見妖怪,從小到大經常看到妖怪們打架。但都是小打小鬧的十幾二十來個妖的小群架,傷員這么多的第一次遇上,就算時代不同要提前搶地盤,手法不免還是太過急功近利了些。

    畢竟兩敗俱傷沒好處,最后要是贏了,也沒人手守江山,得不償失。

    陳俞抽空給師父打了個電話,問道:“師父,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是不是發生什么大事了?”

    “啊啊什么大事?”師父漫不經心地回答。

    陳俞交代了下自己這邊的情況。

    電話那頭不時傳來一些聲響。

    “碰!”

    “二條。”

    “跟。”

    “哈!我胡了!”

    “什么手氣。”師父懊惱的聲音,“再來再來。”

    一陣搓麻將的聲音。

    師父又下山找村里人打麻將了。

    陳俞已經停下了說話,靜靜地聽他們那邊的動靜聽了小會兒。

    他可以想像一群大老爺們再加幾個大媽一起搓麻將的畫面。

    他的師父,肯定用肩膀夾著手機,歪著腦袋聽電話,雙手得以解放搓麻將。

    陳俞不止一次看見師父這么干過。

    師父忽然想起了還在跟陳俞通話,說:“沒什么大事,就是前幾天開了一道界門,離你老家不遠,從玄界跑來了幾個修行者,大概有跑你那邊打算占山稱王的,就唆使了妖怪打架混水摸魚撈好處。我看這樣好了,你也該接受些歷練了,我讓你師兄任務的時候帶上你見見世面,就這樣說了,我讓你師兄聯系你。”

    電話就此掛斷。

    也沒說魏師兄在做什么任務。

    前后語境分析,大幾率是圍剿玄界的修行者。

    至于沒聽說過的玄界,師父一直以來的教導方式讓陳俞沒過多想法,等時機到了就會知道了。

    老實說,到目前為止,陳俞還不知道當年靈氣為什么枯竭,現今又為什么復蘇了。

    夜深了后傷員沒再增加。

    陳俞得以喘口氣。

    他含了一嘴的百年老參須,身體感覺被掏空。

    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辭菇給他捏背,泉苗苗給他錘腳。

    葛樹剛回來看到的就是自家孩子被壓榨的一幕。

    葛樹帶來了個好消息,敵方暫時退了。

    竹先沒回來,要留守外面看情況。

    葛樹回來自不可能只是帶個消息。

    “先生,請跟我走一趟,有些兄弟的傷沒法挪動。”

    陳俞剛睜開眼,一陣暈眩,起了一半的身只能再躺回去。

    他的面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

    “先生!”葛樹嚇了一跳。

    陳俞也被自己的虛弱嚇到了。

    之前做事太投入,等做完,才發現身體透支嚴重。想說休息休息就好,可是躺下片刻,這會兒冷汗濕了全身,打水里撈出來似的冷,后腦勺那根筋一直緊繃著,額頭一角突突的疼,情況比之早前更惡化了。

    甚至起了一種命不久矣的無力感。

    葛樹趕忙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了,陳俞被一股清香勾著睜開眼。

    木盒子一遞到陳俞面前,葛樹還沒開口,陳俞已經拿了盒中小核桃大的靈果核往嘴里扔。

    一口咬下去,殼薄,是脆的,咬在嘴里干巴脆響,合著綿軟的核肉剛咽下去,身體就起了一股力,讓他得以起身,隨地坐下,打坐入定。

    溫和的一股暖流滋潤著陳俞枯竭的心神,舒緩沉重不堪的軀體。

    他的身體像一塊干涸的海綿,貪婪地將這股暖意吸收殆盡。

    煉化用時短的超乎想象。

    陳俞醒了,精神面貌好了不少,最起碼不是一張死人臉了。

    葛樹候在一旁等待,陳俞一睜開眼,他就湊了上去。

    陳俞盯著他,面色沉穩,沒說話,葛樹卻秒懂。

    交出了第二個盒子,比第一個大。

    在人類社會賺錢為主,在妖的圈子里賺修煉的物資為主,這是陳俞的往后打算。

    陳俞不當廉價工,請他幫忙對方總得拿出相應的誠意,所以陳俞對兩者都是看碟下菜,不問辛勞和事情難度,只看對方“面相”算身價,取一個對方拿得出來但又會肉疼一陣的價碼。

    拿了盒子,陳俞沒打開來看,只是顛了顛,收了起來。

    加了一句:“出診費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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