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內容充斥在陳俞腦內,腦海中有片刻的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從坐在床邊,到躺在了床上,雙腳在床外,床底下一地玉牌分解的粉末。
亦如他計劃好了的,方便清理玉牌粉末,也不會摔疼自己。
“毒經呀!鼻逍蚜说年愑徉哉Z。
這年代什么東西都緊缺,毒經上很多的配方材料很難找,倒是有兩樣好像可以配成,也用得上。
對于新鮮事物,總會有格外的興趣去試一試。
再加上手頭還有幾個錢。
陳俞當即拿出手機,上微信找了備注為雜貨店老板的朋友,下單,打錢,交易成功。
接下來只要等過幾天收了快遞,就能試試毒經上的東西效果如何。
第二天,陳俞按正常作息起床。
為了這天所謂的考核,他昨晚婉拒了嚴老板的拜訪請求,嚴老板那是要給他介紹工作的,人類這方面的委托,能拿到真金白銀的工作,讓陳俞給推了。
嚴老板沒說客戶急不急,能不能等,以陳俞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的心態,他當這件工作沒緣了。
因為太早,沒到巴士車早班開工點,陳俞在鎮上打了出租車直接到市區郊外的修士協會,花了他120。
結果,到了地方——
前臺小姐笑瞇瞇地說:“不好意思,考核時間推遲了,具體時間您要問您的推薦人!
“不是,推遲的話,你昨天怎么不說?”
前臺改為抱歉地賠笑:“真的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在您走后得到的通知,您的推薦人沒通知您嗎?”
是的,師兄沒通知他。
沒有師兄號碼,只能等他單方面的通知,陳俞很被動。
所以,在這個早上只有他一個人白跑了一趟,陳俞依舊在小區里只看到了前臺兩位小姐姐,還有門衛。
帶著一場空的無力,陳俞從小區出來,站到了馬路邊上。
天很藍,陽光很好,馬路上靜悄悄的。
回顧下山以來的日子,搬家搬得差不多了,陳俞漸漸習慣了老家的居住環境,算是有了一個落腳點。
陳俞除了賣護身符,給妖怪看病,剩余時間還會養一些有特殊效果的妖蟲,自用,也能賣,而這需要一個養殖室。養殖工具還在山上師父那邊,改天得讓師父,把家里那些他已經打包好的行李給郵遞過來。
出師下山,自立門戶,該是時候全力地攢家底了。
不管師兄是忙忘了沒及時通知,還是怎么滴,陳俞沒打算干等,給嚴老板發了消息,看還能不能挽回那一單。
之后找了個路邊攤喝粥吃包子,享用遲來的早飯。
晚一些的時候,給市里客戶送完貨的嚴老板,開著面包車來稍陳俞一起回去。
在車里,嚴老板難以啟齒地說:“大師,這位托我的朋友跟上次我說的不是一件事!
陳俞說:“知道,周娜娜在的那天,打來電話講令尊出事了的就是你那位親戚!
嚴老板賠笑:“什么都瞞不過大師的眼,那天他打電話來告訴了我爸住院的事,也講了他那件事不急,讓我先別找大師你。”
陳俞說:“后來你發現你那位親戚找了別的大師管了他的事,覺得對不住我!
嚴老板賠笑的更加明顯了,“真的挺對不住的,說好了我會帶人過去,臨時那人不來,還出了這么件事!
陳俞已經習慣了,他既沒名氣也太年輕了,別人不信任是常有的事。
沒將事情放心上地說:“講講這次這位老板吧!
嚴老板如獲釋重,說:“這位老板是在圈子里聽說了我遇靈的事,主動來找我的,我不太認識,人家大老板開酒樓的,手里還有很多房產,身價高,我混不到那么高級的圈子里,現在認識了也是托了大師的福。大老板沒說什么事,就是讓我幫他約個時間,跟大師你見個面。我剛跟他聯系了,他說今天可以來!
嚴老板家開的園藝大棚,從鮮花到盆栽都有,經常往市里、縣里等周邊送花,認識的人多,人脈廣,他不認識的人,他朋友可能就認識了,大家互相介紹通氣找關系照應,這種情況很常見。
見陳俞沒說話,嚴老板說:“大師我看你宅子里挺空的,改天我搬些花草給你吧。”
陳俞院子里有花草,竹先那會兒搬來的,一般人看不見。
陳俞說:“不用了,空曠些打掃方便,也不容易藏蟲!
嚴老板又說:“我給奶糖買了些狗糧,不知道它吃不吃。”
奶糖是陳俞家的那條白色小奶狗,到家后被葛樹養得更肥了些,陳俞說:“它什么都吃,連鳥屎都要去聞一聞。”
嚴老板笑得開心,“那就好,那就好。”
一路開車到家。
一進門嚴老板看到了擺在院子里的靈花靈草。
“原來大師已經整了盆栽了呀。哎呀,這些都是什么品種的花草,我怎么都沒見過?各個都非常有靈性呢,怪好看的,大師,你哪得的這些花草?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下渠道,看能不能弄做母本培育一些,這些花草真的不錯,我跟著我爸種花二十幾年了,國外國內出了新品種,就算沒見過也聽過,可就沒看過這些……”
嚴老板跟在陳俞身后,提著見面禮,扛著狗糧,一路東張西望,連連驚嘆。
辭菇舉著她的金魚風箏跑過來,剛見陳俞想打招呼,嚴老板看見了她,辭菇感覺到這人看得見她,急剎住了腳,停在那,舉起的手落下來,局促不安地開始揉手里的風箏線。
“這個孩子……”
葛樹是陳俞的表弟,老袁出場的時候以表哥的身份給陳俞撐腰,辭菇一時想不到她該以什么身份出現,見嚴老板問,辭菇一著急,咬牙跑了。
陳俞說:“親戚家的孩子,來我家玩幾天!
“哦!眹览习宀蛔鏊氲卣f:“長得真水靈,幾歲了?”
陳俞高聲喊道:“葛樹,家里來客人了,有沒有熱水泡茶?”
他叫一聲只是為了讓妖怪們注意一下家里來人了。
出來一個葛樹,其他妖怪有時間躲得更深些。
經由辭菇之口,大家會知道家里靈氣濃郁到連小妖都能被看到的地步了,像狼狗妖小黑這種不習慣幻化人形的妖怪更是不能再出現在陳俞地盤上了。
臨近飯點的時候,嚴老板所說的老板到了。
陳俞和嚴老板一起到門口接了客人。
是個長相斯文的中年人,不像個商人,氣質更像一個教師。
大老板說:“要不我做東,請大師吃個便飯?”
陳俞說:“吃飯就不用了,進來喝杯茶吧!
大老板無奈道:“那我怕是不能久坐,公司事務繁忙,還請大師見諒!
剛見面,陳俞就很喜歡大老板的態度,雙方見面,對方詫異了下他的年輕,卻沒有輕視。說話直接爽利,將他當一個平輩,一個朋友來對待,絲毫沒有嚴老板的刻意奉承。
坐下來沒多久,大老板盯上了陳俞給他沏茶的茶杯:“明清時候的青花瓷,真品,價值不菲呀!
陳俞說:“長輩喜歡玩這些,早些年到舊市場淘的,那時候的便宜。”
“這些桌椅也是那個時候淘的?”
“是的!
大老板夸道:“你家長輩有遠見,這些好東西放到現在都值不少錢!
嚴老板坐在下首位,他上次來還不知道這些都是古董,現在坐著總覺得屁股燙,擔心褲子上的一些配件硬物把椅子刮傷了。
客道了幾句,大老板進入了正題。
“我想請大師幫我看看一個旅館,這旅館本來一個月前就要拆除了,可是總會發生一些事故,讓施工隊動不了工。離這不遠,就上面的板橋村,大師什么時候有空去看看?”
難得的,這次陳俞沒有先開價,只是說:“好的,我下午就有時間,那就先去看看?”
大老板說:“我下午還有事,不方便陪大師過去了,我讓人在那邊等著大師前來!
“也行!
一個需要拿吃飯時間抽空見客的大忙人,你不能要求他陪一下午。
這次陳俞真的沒提前開價,就算之后大老板提到了報酬,陳俞也只是說:“先看看吧。”
大老板只坐了一盞茶的功夫。
陳俞和嚴老板送他到門口,看他上了車。
送走了客人,嚴老板說:“我出來送個貨,還要去醫院照顧我爸。”
“那我就不送你了,開車小心點!
嚴老板一走,陳俞就打通了大老板給的名片,跟在板橋村旅館的負責人提前打聲招呼。
陳俞說了要認真賺家底,那就是馬上開始。
天井垟村距離板橋村,中間隔了一個南堡村,騎自行車五分鐘不到,可是陳俞沒自行車,也沒電動車,他吃完飯出來的時候,看到公交剛開走,下一班要等至少半小時,出門不湊巧,陳俞就當散步消食地走路過去。
板橋村比天井垟村發展的要好得多,從外圍開始就是荷花湖,湖上水榭長廊,燈籠高掛。
村里面的文化大禮堂很氣派,里面有圖書室、放映廳,還有演藝廳、棋牌室等,陳俞沒進去看,只是路過瞅了一眼,覺得裝修不錯。
再者就是農家樂、超市、家庭式旅館等周邊配套應有盡有,生活肯定比天井垟村方便。
村子主打農副產品,山里開辟了很多種類的水果園林,每個季節都有水果可供游客采摘。山里還有百花谷,楓葉林可以看。所以陳俞走的這條寬敞的進山路上不斷有車子開進來。
山腳下有個大停車場,大老板請陳俞看得那家待拆旅店就在停車場對面,位置相當的不錯。
到了這里陳俞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也發現了他,對著他異常興奮地揮手,“大師大師!”
陳俞看著向他蹦蹦跳跳過來,手拿拍攝器材的女主播,一時想不起來她的名字。
“您好大師!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我齊佳,網名**妹,那天晚上……”齊佳興奮異常地扒拉了一堆。
陳俞的視線越過她,看向了她身后。
在有阻攔帶圍住的旅館外,除了齊佳,還有另外兩個,一男一女不是同路的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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