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書友巫蔚青打賞加更24
喝過青雀酒之后,青雀聯(lián)盟的這些人,就算是徹底加入青雀部落了。
不過,韓成并沒有立刻帶領(lǐng)著這些人,離開主部落,朝著錦官城而去,還是暫時停留在主部落。
雖然他很想立刻帶著這些人出發(fā),但是因為一些事情沒有完成的原因,不得不忍痛,選擇繼續(xù)停留。
這個事情就是,如何對于新加入的這些人進行安置。
青雀部落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的吸收其余的部落了,對于如何處置這些新加入的部落,早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流程。
一般而言,只有按照這樣的流程走來,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這一次事情不一樣了,這一次一次性加入部落的人太多了,以往的那些辦法不少都已經(jīng)不適應(yīng)了。
當然,這其中最為主要的是,韓成還考慮到了另外一個方面的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如何防止近親繁衍。
以往,部落里防止近親繁衍的辦法就是每年和周圍其余的部落一起,定期舉行歡喜會。
但隨著青雀部落的不斷發(fā)展,以及周圍部落的不斷消失或者是合并,歡喜會這樣的、極具原始風(fēng)格的辦法已經(jīng)使用不成了。
畢竟,如今除了青雀部落之外,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其余的部落,想要舉辦,也沒有外部落的人前來參加了。
而且,作為一個從后世而來的人,對于這樣的事情,他是能夠理解的,但在內(nèi)心之中,卻還是有著一些抵觸。
因為有些事情,是會深深的鐫刻到骨子里面的。
以往,這事情韓成還可以往后拖一拖,但是現(xiàn)在,卻不能再拖下去了。
如今有著一大批的部落加入到了自己部落,如果不趁著這個契機將事情給解決了,那么等到后來,一定會因此而出現(xiàn)很嚴重的安全隱患。
部落里出現(xiàn)很大一批畸形或者是低能兒童,亦或者是出現(xiàn)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病,這些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那就需要想辦法將這個隱患給解決掉,而且還是在最近的這一段兒時間里將之給解決掉。
之所以會這樣抓緊,一方面是韓成需要抓緊時間帶著人前往錦官城,另外一方面就是因為,剛剛加入部落的時候,這些新加入的部落眾人還沒有被打亂,好區(qū)分。
不然等到他們被打亂之后,再想要進行這事情,可就不怎么好做了。
至于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韓成已經(jīng)想好了,就等著施行了。
這事情說簡單倒也簡單,畢竟身為穿越者的他,有著很多的辦法可以借鑒。
青雀部落目前所遇到過的這個困難,那些相當于他之前所生活過的那個時代而言的古人,也遇到過,并且還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解決的辦法就是,姓氏。
姓氏并不只是一個種群的代表符號那樣簡單,通過姓氏不僅僅能夠?qū)⒎N族進行區(qū)分,還能夠有效的防止近親結(jié)婚。
只需要記住同姓不婚,就能避免掉許多近親結(jié)婚的事情。
當然,這里所說的,只是指人口少的時候,當人口多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同姓不婚這個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嚴苛的遵守了。
只要不是自己的近親,同姓也一樣可以成婚,并繁衍后代。
這些事情,在后世的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成為了常識一般的存在,但是在如今的這個時代,依然是極為新奇的事情。
也是因此,韓成才會在這里想著,如何通俗易懂的將這其中的道理講述給部落里的人,讓他們明白,并將這事情比較好的執(zhí)行下去。
青雀部落眾人的姓,根本不用想,自然是無處不在的,青雀之中的青字了。
其實用青雀來充當青雀部落的姓才比較合適,不過考慮到復(fù)姓這個事情,韓成想了想之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單取了一個青字,充當青雀部落的姓。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從后世帶來的習(xí)慣使然,還有一個不著調(diào)的原因就是,今后的考試之中,部落里的人寫名字的時候,也能少寫上一些字。
就比如,后世一些用著筆畫多的令人抓狂的字作為名字的人,在他終于將自己的名字在試卷上寫好的時候,其余的人,已經(jīng)做好了兩道選擇題了
青這個姓,是給所有青雀部落的人的,有這樣的一個共同的姓在,能夠讓青雀部落的人,更加的覺得自己是一個整體,畢竟眾人都擁有著一個共同的姓,怎么可能不是一家人?
在這個時代遇到,自然而然的就會比其余的人親切。
對部落里的人進行區(qū)分的,就是氏了。
因為韓成自己姓韓的緣故,青雀部落主流的氏,自然而然的就是韓了。
不過再將這個事情定下之后,韓成卻忽然升起了一些擔(dān)憂。
他的擔(dān)憂在于,要是被后世的某個盛產(chǎn)棒子的國度知道這個事情,他們會不會立刻興奮的從地上跳起來,然后一臉正經(jīng)的指著自己的這個韓,與他們的那個韓,強行進行融合。
韓成可不想走上上萬里,跑去給一堆的棒子當老祖。
這并不是玩笑之語。
在不知道大詩人屈原的遭遇之前,韓成還從來不知道一些人居然可以發(fā)明歷史發(fā)明到這種程度,能夠這樣的厚顏無恥。
身為楚國大夫、還有著一些楚國王氏血脈的屈子,居然千里迢迢的跑到了東北一角,莫名的成為了一群圍著獸皮、拎著棒子追逐獵物的人中的一員。
這樣極度不協(xié)調(diào)的畫風(fēng),那些人居然能夠一臉笑意的欣賞
有了屈子這個前車之鑒在,韓成是真的有些放不下心來。
生活在長江附近的屈子都能夠被人硬生生的給證明到東北一角去,成為半島人,自己這個生活在秦嶺附近的人,想來被強行證明到那里,也不成什么問題。
這可真愁人。
或許,等到自己部落足夠大之后,自己或許讓一些子孫過去,將那里給徹底的納入到青雀部落的版圖之中。
聽說那邊比較盛產(chǎn)人參,吃了能夠讓人延年益壽
心思轉(zhuǎn)到這里,韓成一下子就變得豁然開朗起來了。
自己帶著人前往那里,將那一片區(qū)域納入自己部落的版圖基本上算是不可能實現(xiàn)了。
一方面是發(fā)展的有些慢,再加上交通等等方面都不行,另外一方面則是他不確定那一片區(qū)域,在這個時代有沒有人存在
不過,自己可以留下一些關(guān)于那地方的傳說出來。
比如,傳說中能夠令人延年益壽的人參
有了這些比較神奇的傳說在,在青雀部落漸漸的發(fā)展壯大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或許就會有一些后世的子孫,會因為這些傳說前往這一片區(qū)域。
就比如曾經(jīng)在西方興起的尋金熱。
在這些事情發(fā)生之后,那接下來就將是一件非常美妙的旅程了
“哞!”
一聲顯得有些沉悶的叫聲從遠處傳來,已經(jīng)陷入了美妙的暢想之中的韓成,被這一聲牛叫驚擾,從沉思中醒來。
回想起剛才自己的想法,韓成顯得有些無奈的搖頭笑笑,煩惱太多,未來太遠,還是先將眼前需要做的事情都給做好吧。
心里這樣想著,卻提筆將他剛剛升起的那個念頭給用筆記載了下來,準備到時間有空閑了,就將這個想法進行完善,并在部落里開始實行。
在將這事情記載下來之后,韓成繼續(xù)著之前的事情。
一開始的時候,韓成是準備將除了最近加入到自己部落的青雀聯(lián)盟諸部落之外,其余一些加入到自己部落比較晚的部落單獨剔出來,根據(jù)他們原本所在的部落進行確定氏。
如此在去年加入的獨眼部落,溪部落,以及更早的時候加入的風(fēng)、鄰風(fēng)部落等。
之所以會升起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覺得不將這些部落剔出來,而是一股腦的都將這些人定為韓氏的話,部落里韓氏的人過多,時間長了之后,男孩子可能不太好找媳婦。
可以說,作為青雀部落的神子,韓大神子也是操碎了心。
不過現(xiàn)在他的這個想法已經(jīng)改變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他之前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想法,是潛意識里將部落設(shè)定為從現(xiàn)在開始就不在發(fā)展、不再吸收其余部落。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極有可能會發(fā)生。
不過,這樣的設(shè)定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己才過來的時候,整個青雀部落,哪怕是加上自己這個從天而降的神子,也不過是只有幾十個人,如今十年多的時間過去了,自己部落已經(jīng)有了三千多人!
再一個十年過后,自己部落的人口,又將會達到什么樣的規(guī)模呢?
隨著其余部落的不斷加入,自己部落的不斷發(fā)展,到時間為韓氏的人,在部落里一定達不到如今的這種將近為總?cè)丝谝话氲囊?guī)模。
在想通了這個事情之后,韓成一下子就覺得霍然開朗了起來,之前一直在糾結(jié)的事情,此時也不覺得糾結(jié)了。
他開始動筆,飛速的在紙上寫了起來。
熊部落,就為熊氏,狐部落就為胡氏。
之所以會將之改為這個胡,一方面是韓成覺得用這個狐當作姓不太好,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與狐貍精這些聯(lián)系到一起。
另外一方面就是習(xí)慣使然了。
至于鼠部落
恕他才疏學(xué)淺,坐在這里咬著筆桿子想了老半天,愣是沒有想到后世有姓s這個音節(jié)的姓氏的。
所以想了老半天之后,韓成也就放棄了對鼠部落的治療,直接大筆一揮,給鼠部落對應(yīng)的位置上寫上了鼠這是氏。
一番有些腦洞大開操作之后,包括青雀部落的老人手在內(nèi)的人,都有了自己姓氏。
不過,習(xí)慣了姓氏合一的韓成,看著紙張上面寫的氏,覺得有些不太習(xí)慣,很是別扭。
希望到了后來,自己部落也能實現(xiàn)姓氏合一。
韓成拿著紙張這樣想著。
因為姓氏合一,是一個族群發(fā)展到一定程度之后的產(chǎn)物。
能夠做到姓氏合一,說明青雀部落那個時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大部落。
或許單純的用大部落來稱呼已經(jīng)不合適,應(yīng)該稱呼為青雀國,或者是大青。
當然,這個青是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而不是那個清風(fēng)不識字,何故亂翻書的,我大清的清。
將這些事情定下,韓成站在這里使勁的伸了幾個懶腰,隨后就拿著這紙張去找巫以及大師兄,對他們說這件事情。
等到將此事告知了他們兩人,讓他們兩個沒有了什么疑惑,韓成就會進一步將這個會議進行擴大,召集到更多的人,將此事告知。
“神子,為啥不將他們打亂,就跟之前的時候一樣?為啥要用這個東西進行區(qū)分?”
在聽韓成說了這事情之后,大師兄仔細思索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這里面的道理所在,就一臉茫然的開了口,向韓成這個神子尋求答案。
坐在旁邊的巫,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面露一些思索之色,在努力的想著韓成這種舉措的意義。
對于這些,他有著一些很是模糊的概念,隱隱約約能夠感知到一點東西,但具體是什么,又說不清楚。
聽到大師兄的問話之后,韓老師立刻上線:“這是因為,兩個很親近的人之間,是不能在一起鉆草叢,并生下孩子的。”
大師兄頓時一愣,眼中神情變得更加疑惑,疑惑之中,還帶著一些擔(dān)憂。
因為他不僅僅和他的親近之人鉆了草叢,還生下了孩子,其中有的孩子已經(jīng)成年,并且也跟其余的一些人生下了孩子。
現(xiàn)在神子卻這樣說
他忙將這些話告訴了神子。
聽到了大師兄的話之后,韓成忍不住的一愣,大師兄這是德國骨科了?
將心里的一些詫異壓下去之后,韓成開始向大師兄詢問了一些事情。
這樣過了一會兒、了解了更多的一些情況之后,韓成忍不住的長長了出了一口氣。
弄了半天,原來不是自己所擔(dān)心的德國骨科這些,而是大師兄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
自己所說的親密關(guān)系,指的是兄弟姐妹這些,而大師兄覺得,親近之人就是他的配偶。
所以才鬧出來了這樣的誤會。
韓成笑著對大師兄搖頭,示意他不要緊張:“我說的親近之人,跟你想的親近之人不一樣,就比如你和你的配偶一共生出來了十一個孩子,這些孩子身體里都流淌有你的血脈,你的這些孩子之間就是屬于親近之人,他們之間就是不能鉆草叢生孩子。
你的孩子生下了孩子,這些孩子的身子里面,有你孩子的血脈,你孩子的孩子之間,如同你的孩子他們之間一樣,同樣不能鉆草叢,也不能生孩子。
你大孩子所生的孩子,和你二孩子所生的孩子之間,雖然父親不一樣,但是他們的身體里流淌有你通過你的孩子而傳承下去的血脈,他們身體里流淌的一部分血脈是相同的,都是你流傳下去的血脈,所以他們之間也是不能鉆草叢和生孩子的。
你大孩子的孩子所生的一些孩子,與你二孩子的孩子所生的一些孩子之間,同樣有從你這里繼承下去的一些血脈,他們之間也一樣不能鉆草叢,不能生孩子。
你大孩子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與你二孩子的孩子”
韓成一本正經(jīng)的對大師兄說道,并進行舉例說明,告訴他什么是親近之人。
大師兄坐在一邊認認真真的聽著,一開始的時候,還一邊聽一邊點頭,對韓成所說的這些事情表示理解。
但是,到了后來,大師兄直接就是一臉的懵圈了,滿腦子都是孩子的孩子的孩子,整個人都被繞暈了。
不僅僅是他,一旁的巫也一樣被繞的暈乎乎的。
韓成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微微吸吸鼻子,看起來是自己說的是有些復(fù)雜了,稍微想了想之后,就接著開口,準備盡快能清楚的給他們兩個說清楚這里面的關(guān)系。
“神子,先、先別說,讓我想想。”
巫出聲說道,怕韓成開口之后,將他繞的更暈。
韓成也就順勢閉上了嘴,靜靜的等待著兩人參悟透自己所說的這一番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
巫雖然年紀大了,腦子轉(zhuǎn)的有些慢,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還是要比大師兄轉(zhuǎn)的快。
這樣過了一陣兒,他眼中漸漸的露出了明悟之色,笑的對韓成點了點頭,顯然是已經(jīng)捋清楚了這其中的關(guān)系。
至于大師兄,就慢多了,他坐在這里,伸手不住的數(shù)著自己手指頭,不時還伸出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撓撓。
這樣又過了一陣兒,才大約的明白韓成所說的這些東西。
“神子,就,就是說只要有我血脈的人,都算是親近的人,他們之間都不能鉆草叢,成為配偶和生孩子”
明悟了的大師兄看著韓成,帶著一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韓成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大師兄說的并不差,簡而言之就是這樣。
卻不想他點頭之后,大師兄拿起一根樹枝開始在地上寫寫畫畫起來。
韓成伸頭看了看,二師兄寫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系列的算式,一長串的十一加十一。
這樣算了一陣兒,也沒有算出結(jié)果來。
“神子,這、這么多的后代,到了后來,咋能分清誰的身體里留有我的血脈?
特別是我不在了之后,出生的那些后代”
一旁的巫,受到大師兄的啟發(fā),也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按照韓成這樣的說道,那豈不是等到了之后,部落里的許多人之間都沒有辦法鉆草叢生孩子了?
他想了想沒有想明白,就也將自己的這個疑惑說了出來。
大師兄和巫說的,確實是問題,不過,這樣的問題并難為不住韓成,因為針對這些問題,相對于他的后世而言的先人們,同樣遇到過,并且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對于這句話,比較官方的解釋就是,一個品行高尚、能力出眾的君子,辛辛苦苦成就了事業(yè),留給后代的恩惠福祿,經(jīng)過幾代人的消耗,就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了。
不過這句話,不僅僅可以用到這個上面,還可以用到宗法,或者是人倫、近親結(jié)婚上面。
經(jīng)過五世之后,這些后人身體里所流淌的共同先祖的血脈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彼此之間就算是成親,基本上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不會違背人倫。
影響后代健康的事情,基本也不會發(fā)生。
在韓成后世所生活的地方,這種關(guān)系被稱為出五服。
五世之內(nèi)的人,因為時間間隔的比較近,再加上家中有著長壽的人進行訴說,基本上是能夠知道彼此的,所以大師兄說擔(dān)憂的事情,大致上是能夠避免的。
當然,就算是不能完全避免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韓成還有一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辦法說白了很簡單,就是后世常見的排輩。
同輩人名字的中間,有著一個相同的字,這樣以來,誰跟誰是一輩的,就能夠變得一目了然,不會弄錯了。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于人曰浩然”
韓成執(zhí)筆在紙張之上開始默寫文天祥的正氣歌。
從今之后,這正氣歌就是他們青雀落的輩分了。
之所以會選擇正氣歌當作部落里排輩用的詩,一方面是因為韓成本人很喜歡這首詩,背誦起來,總是覺得有著一種什么東西,在心中流淌而過,讓人不由的就會將腰桿挺直。
至于另外一方面
那就是它足夠長啊!
一首正氣歌,正文一共三百字,一個字一個輩分,那就是三百輩。
如今,部落里的人成年早,生孩子也早。
但哪怕是平均算成都是十五歲就生孩子,這三百輩下來,也足足有四千五百年了!
足夠后世的子孫們使用很長很長的時間了,讓他們不用再為輩分用完,需要繼續(xù)往下續(xù)輩分而煩惱。
自己可真是機靈,這樣的好辦法都能想的出來。
自己真的是堪稱為子孫后代考慮的典范了。
某位神子坐在這里,看著眼前被他所默寫出來的正氣歌,滿是贊嘆,不住的為自己的想法而點贊。
將正氣歌默寫完,韓成開始將排輩這個事情給巫以及大師兄兩個人說這個事情。
頗費了一番的功夫之后,兩人在韓成的解釋下,終于明白了韓成所說的這些的意思。
在弄明白了韓成所說的這個辦法是什么之后,巫以及大師兄兩個人,眼睛都陸續(xù)的亮了起來。
在名字里面帶上輩分進行區(qū)分,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確實如同神子所說的那樣。
只要能夠記住這些被神子成為正氣歌的東西,就可以輕易的分出來誰是第幾代的人!
在韓成將這事情說出來,并得到了兩人一致的認可之后,韓大神子就開始定輩分了。
如果按照年齡來算的話,韓成差不多能夠排到第三輩,名字中間加個有字,名字就變成了華麗麗的韓有成。
不過輩分這東西,從來都不是按照年紀來排的,不然的話在后世,也就不會出現(xiàn)一個白頭發(fā)的老者,喊一個才出聲的小娃娃的為爺?shù)囊荒涣恕?br />
在加上韓成在部落里擁有獨一無二的地位,所以這輩分自然也就不能排的太低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排到第一位,也就是天字輩。
名字中間加上一個天字,名字也就變成了華麗麗的韓天成。
當然,因為這個名字有些太過于霸氣的緣故,韓成今后是不怎么會用這個名字的,平日里還是用韓成來稱呼。
這就相當于后世時,戶口本上所登記的名字,與平日里常用的名字一樣。
整個青雀部落之內(nèi),天字輩的人,就韓成一個。
這一方面是為了凸顯出他地位的獨一無二,另外一方面就是一些比較不怎么可以進行言說的心理起作用了。
至于巫、大師兄他們的名字,也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韓地巫,韓地大了。
本來韓成是想要將大師兄的名字改為韓地師或者是韓地兄的,但想起部落里還有二師兄這個家伙存在,所以大師兄的名字,也就變成了聽起來有些奇怪的韓地大。
至于二師兄,就是韓地二,沙師弟,就是韓地沙
不過和韓成自己一樣,巫、大師兄他們的新名字基本上也不會在日常的生活之中使用,畢竟這么長的時間下來,早已經(jīng)喊叫的順口了。
倘若猛然間改名字喊叫,不要說他們了,韓成自己都不習(xí)慣。
不過那些在韓成加入到部落之后,才出現(xiàn)的孩子們,以及加入的青雀部落時間不太長,和眾多存在感不算太高的人,都是需要該改名字的,一般連日常的稱呼都需要進行改動
當然,韓成將自己定為天字輩,將巫他們定地字輩分,也沒有想要占他們便宜的意思。
在青雀部落,他將輩分弄出來,最為重要的作用就是用來分辨出誰是第幾代,免得日后的子孫們弄混了。
至于輩分低的人,需要叫輩分高的人為叔、伯、爺、太爺這些事情,他現(xiàn)在是不會告訴部落里的人,自然也就不用擔(dān)心巫、大師兄這人會稱呼自己為叔。
“神子,為什么身體里流著相同血脈的人,不能鉆草叢,不能一起生孩子?”
在三人又說了一會兒關(guān)與輩分以及親近之人之間,不能做某些事情的事情之后,巫開口出聲詢問韓成。
這事情他已經(jīng)想了好一陣兒了,總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但具體是什么,就是想不明白。
“身體內(nèi)有相同血脈的人,生出來的孩子容易得病,而且不少的嬰孩都不容易養(yǎng)活,還有不少孩子,就算是能夠養(yǎng)活,其中的不少人,也容易出現(xiàn)殘疾。
如果一個部落之間,一直都是親近之人之間進行繁衍,那么長時間過去之后,就算是沒有其余部落的人過來攻打,且食物也很充足,也一樣容易會滅亡”
韓成在這里對巫以及大師兄兩個人進行科普。
隨后又舉例道道:“就比如我們部落之前經(jīng)常舉辦歡喜會”
“奧!”
巫做恍然大悟狀。
怪不得他總是覺得這事情很是熟悉,自己似乎是知道一些,但就是想不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
凡是只要一跟生病、部落里人的生死這些聯(lián)系到一起,巫立刻就會變得重視起來,就比如韓成才來到青雀部落,對巫他們推廣喝熱水、勤洗手洗澡的事情的時候一樣。
雖然韓成沒有說這些之前,他對韓成所說的在部落建立姓氏、防止親近之人鉆草叢、生下孩子這些就已經(jīng)有了足夠多的重視,但是,在韓成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之后,巫還是又將這事情暗暗的在心中往上面提升了一個檔次。
三人又在這里說了一陣兒,敲定了一些細節(jié),才算是將這些事情給徹底的定下。
將這些事情定下之后,差不多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已經(jīng)過去了。
中午吃過午飯之后,韓成開始喊上部落里的一些核心與骨干成員,來做擴大版的會議。
跛、黑娃、鐵頭、如花、圓、谷、豆等全都在列。
這一次又再次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畢竟跟很多人進行解釋,要比跟少數(shù)幾個人解釋更加的費時間。
好在參加這些事情的人中,有著很多的人都是屬于那種,韓成這個神子說什么就是什么,絕對不會進行多問的類型,不然的話,只怕需要進行的時間更長。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晚上的時候,韓成再一次的在青磚瓦房之中,進行會議。
這一次參與會議的人中,有二十七人都是這些才加入了部落的、原青雀聯(lián)盟的領(lǐng)頭人。
其中,原來的熊部落首領(lǐng)沒有前來自己部落,熊耳暫時充當領(lǐng)頭人。
韓成將這些人招來之后,首先就對他們說了姓氏這個事情,言語之間,自然是將姓氏的好處說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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