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蹲在尸體的旁邊,等小孫拍好照片后開始近距離檢查尸體。
“死者男性,血液還有溫度,死亡時間是在半個小時以內(nèi)。褲子是解開的狀態(tài),想來是他在小便的時候沒有關門,兇手從后面突然襲擊。”翻過尸體,映入眼簾的是死者血肉模糊的前身,葉辰注意到死者的嘴角有一根短小的黑色線頭,他馬上就想起了從他身邊路過的那個人的黑色圍巾。
“兇手用自己的圍巾捂住了死者的嘴,然后對著死者的腹部猛刺數(shù)刀。”葉辰又想了想,繼續(xù)說:“外面的人沒有聽到這里有任何異常的聲音,應該是巧合,兇手的第一刀就刺穿了死者的心臟。”
“為什么是巧合?如果是兇手有預謀的ns呢?再刺中心臟后再補上好多刀來掩飾不行嗎?”吳塵一聽,馬上就開始反駁。
處于破案狀態(tài)的葉辰都忘記把不相干的吳塵趕走了,而范磊是以為吳塵是葉辰的同事所以才沒有驅(qū)趕她。不過她的這個問題也正是他心中的疑惑,雖然傳說葉辰斷案如神,但范磊畢竟是第一次見,他更想聽的是依靠證據(jù)的猜測。
“這里是哪兒?”葉辰繼續(xù)查看尸體,“這里是rn量最大的洗手間!如果兇手能保證一擊致命的話,他為什么還要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再捅這么多刀呢?要知道,每在這里多待一秒鐘他暴露的機會就會多一分。”
擦去刀口的血液,看到刀痕的時候葉辰不禁咂咂嘴,“兇手應該是第一次殺人,死者身上的刀口大小不一,但當時兇手的一只手是要捂著死者的嘴的。所以看見兇手十分慌張,他的手應該是在顫抖,這才造成這里大小不一的收刀口。聯(lián)系他捅了死者這么多刀,充滿了一種泄憤的行為,基本可以斷定這是一場臨時起意的仇殺。”
“你拍電影呢?這么快就下定論?”吳塵還真的沒見過這種幾分鐘就判定殺人動機的情況,再加上對葉辰輕薄她的不滿,她的話語中盡是嘲諷。
葉辰站起身看了眼范磊,然后又看看吳塵,隨后說:“死者應該是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林縣。兇手嘛!男性,年齡和死者相仿,疑似是死者的同學或者街道的鄰居,身高在1米75到1米0之間,慣用手是左手,不過也可能是他的右手曾經(jīng)受過傷,所以才改成了左手。”回想了一下那個男人不起眼的打扮,葉辰繼續(xù)說:“林縣本地人,家庭條件一般。還有”
葉辰裝作很疑惑的樣子質(zhì)問吳塵,“你怎么還在這里?”
“你”吳塵被葉辰這種完全忽視的行為給氣得直跺腳,她冷哼了一聲后便向門外走去。而這時葉辰才發(fā)現(xiàn)門外正癱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剛才吳塵描述的等著洗手間里人的女人。
“什么情況?”范磊瞪了眼門外攔著那女人的兩名同事說。
一名同事馬上說:“她應該是和死者一起的,剛才你們在驗尸,我就沒讓她進去。”
葉辰也來到了門口,女人把妝都哭花了,可見她和死者的關系是極為密切的。“你叫什么名字?你和死者是什么關系?”
“我叫李可靈,死的那個叫楊n,是我的男朋友。”李可靈應該也見過不少世面,面對警察的問話她馬上就停止了哭泣。
不等葉辰問話,她就開始講述關于楊n的事情,“我倆都是林縣人,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學,畢業(yè)后我們一直在外地發(fā)展,基本上沒回過林縣,今年是想來家里更家人商量結(jié)婚的事兒,誰知道他”李可靈忽然要緊牙關,身體開始顫抖,明顯是在強忍著哭泣。
可一旁的吳塵卻驚了,她雖然對葉辰有意見,但是剛剛?cè)~辰的推論她都用心聽了,她記得葉辰說過死者是常年不在林縣的。于是,她順著葉辰的推論試探性地問:“楊n前些年在林縣上學的時候有結(jié)過仇嗎?”
“怎么會不結(jié)仇呢?”李可靈慘淡地嘆了口氣,“他以前是個混混兒,經(jīng)常打架斗毆,而且出手特別狠,要不是我高中的時候以死相逼,他連個技校都不可能考上的。”
“那”吳塵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的“在你的記憶力他沒有沒把誰的手打斷過?”不只是吳塵,就連范磊都屏住了呼吸,因為到目前為止,葉辰的推論全部都是對的。
“有!”李可靈竟然不假思索就馬上回答,“錢亮那次,就因為他手賤,摸了我的屁股,鋒哥就毒打了他一頓。他拿板凳腿把他的右手打得粉碎性骨折,聽醫(yī)生說雖然手沒斷,但是以后也不能特別用力了。那次鬧得特別兇,最后鋒哥的爸爸賠了好多錢才算把這件事兒給擺平了。”
匪夷所思!范磊、吳塵以及剛才在里面幫忙的小孫都瞪大眼睛看向葉辰,所有的情況都對上了!剛把眼放嘴里的葉辰看了看三人,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說:“還看我干什么?抓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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