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血族主要由法國大革命期間逃離西歐的秘隱同盟成員和當地原生的血族們組成,這些血族經過兩百年的生活已經徹底融入俄羅斯民族中,他們喜好魚子醬,伏特加,可以像土生土長的俄羅斯老農民一般在街頭酗酒,回家則會兇狠的和鄰居斗毆。
由于東正教式微,俄國大地上并沒有如同教廷騎士團一般的勢力可以威脅血族,狩魔獵人成為了對抗其的主力,不過他們只能對付低級血族,高等血族依然可以橫行無忌。人稱“斯芬克斯”的沙皇亞歷山大一世與當時的血族親王簽訂了秘密的合約,借助血族的力量來對抗正在冉冉崛起的法蘭西第一帝國。
在戰爭中亞歷山大一世的人格魅力確實征服了一部分血族,據未經證實的傳言,亞歷山大一世用假死的方式秘密退位后,血族成員一直作為其護衛保護著他,在其最后彌留之際,曾有血族詢問這位皇帝是否愿意永生,卻被其拒絕了。
十月革命后,偉大的蘇聯政府決定分化打擊這些天生貴族,依靠狩魔獵人和一部分進步血族分子,布爾什維克驅逐了那些拒絕放棄自己利益的成員,并將其他血族收編于契卡中,這既是監視,也是他們自證的方式。
在衛國戰爭中,除部分血族外,大部分血族成員與蘇聯人民一起對德三帝國進行了堅定決然的斗爭,事實表明即便是這種從出生就帶著吸食人血的嗜好的族群也可以被無產階級改造成功。
戰爭結束后這些布爾什維克血族投入到建設祖國的各條戰線上,其中某些人甚至取得了不菲的成績。
對于血族和超凡世界的存在,鑒于特殊原因和《國際法》關于超凡力量的第4條密約,蘇聯政府并沒有對民眾公開,并著力于消除戰爭中他們留下的痕跡。
------------摘自克格勃檔案庫《蘇聯境內異類研究報告》
雅科夫·米扎耶諾夫·薩斯奇,他是我的弟弟,他這個這個名字帶有典型的西歐風格,同時又兼具俄羅斯傳統命名方式。雅科夫作為1921年以后的才出現的新生代血族,他的地位和其他所有這個時期出生的血族一樣,并不被血族重視,甚至蘇聯契卡也不會重視這么一個僅僅在**上稍微比普通人厲害點的血族小輩,如果他沒有薩斯奇這個姓的話。實際上雅科夫并沒有自己成為血族之前的記憶,他所知道的都是自己的初擁者告訴自己的,他和我一樣,其血脈來自以為薩斯奇家族的成員,這位成員由于其強大的實力,被允許保有自己的姓氏米扎耶,但卻一直飽受蘇波戰爭中的波蘭巫師的黑魔法的折磨,在持續痛苦了二十多年后,他終于追隨撒旦撒手而去,僅僅留下了我和雅科夫兩個后裔。
血族是一種很重視血統的種族,不單單是古老的傳統,高貴的血統意味著更容易變得強大,更久遠的壽命以及比其他低級血族要多一些的資源。
因此雅科夫現在就被監視著,一個狩魔獵人狙擊手跟在他后面,不!準確說是他跟著狩魔獵人,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事,不過隨著新生的蘇維埃帝國的建立,一切都被改變了,堅定的站在蘇聯這邊的俄羅斯狩魔獵人被寄予重任。從階級成分角度他們也與布爾什維克的廣大基層成員相似,都是苦哈哈出生。而相反的是血族,這個天生的貴族似乎永遠得不到克里姆林宮的信任,即便他們已經交出了不少投名狀。或許在之前他們曾經得到過信任,不過那位信任他們的人,被稱為蘇聯第二導師的托洛茨基已經被打倒,連帶著許多蘇軍軍官被槍決,血族中比較死硬的也死在這次大清洗中,剩余的則戰戰兢兢的表達了對斯大林的屈服。
雅科夫從水池里拉出一輛自行車,他費力的想要把車子拖上岸,結果岸上傳來了嘲笑的聲音,“雅科夫,你們血族不是都是天生力大的嗎?怎么你現在像個韃靼人一樣連個自行車都拖不動?還是你這家伙想要消極勞動偷奸耍滑?不過你這家伙確實長得和那些韃靼人一樣呢!”
說話的人就是監視他的狩魔獵人,他橫抱著一支莫幸納甘狙擊槍,坐在地上,手里拿著酒壺,悠閑的如同貴族老爺一般。
雅科夫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血族各項體能都比人類強大,但對于雅科夫這樣的低級血族而言,這種強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唯有血族特有的速度和復原能力能體現他們與一般人類的不同。
滿頭大汗的把自行車拖到岸上,毒熱的太陽幾乎讓雅科夫想要昏過去,血族雖然不會如同傳說中那樣見不得陽光,但是確實還是更喜歡陰涼處,所以即便是初夏的陽光,雅科夫也是極討厭的。他一邊心里咒罵著“你才是韃靼人,你全家都是韃靼人!”一邊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
狩魔獵人看著雅科夫,嘴邊帶起了嬉笑,“好了,走吧!雅科夫同志,不要讓連長等急了!”
兩個人開始一前一后的往小鎮上走,腳下的小路充滿了雨后的泥濘,雅科夫深一腳淺一腳的推著自行車,好不容易終于到了鎮上,128步兵師第五連隊正在這個鎮上休息,舍普琴科連長叼著煙,插著腰看著他連隊里的兩名特殊士兵歸來,狩魔獵人首先行禮報告:“舍普琴科中尉同志,狙擊手伊萬·伊萬諾夫向你報告!”說著他諂著臉靠上來,“連長同志,我們把自行車找到了...給我根煙吧!”
“去!”連長踢了伊萬諾夫一腳,轉身對雅科夫說:“少尉同志,你哥哥要離開了,給你半天假,去火車站送下他吧!”
“連長,那我呢?我也有半天假吧?”伊萬諾夫再次靠過來。
“人家送哥哥,你湊什么熱鬧?”雖然話是這么說的,舍普琴科中尉還是給了狩魔獵人半天假,他并不知道這些超凡者的事兒,不過上級的命令就是這兩個人不可以分開。
雅科夫沒辦法學著伊萬諾夫那樣湊上去拍馬屁,他給連長的印象也比較陰沉,所以連長吩咐了一句就離開了,沒再和他說話。
把步槍交給副連長保管后,兩個人離開了部隊,前往火車站。一路上,兩個人離的遠遠的,就好像兩個陌生人一般。
雅科夫的哥哥,也就是我,與雅科夫并沒有血緣關系,我們只是共同被血族養父收養并給予初擁,不過因為沒有被收養前的記憶,雅科夫依然將我當作自己的親哥哥一樣對待。等找到我后,我們找了附近一家酒館坐了下來。
雅科夫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伊萬諾夫坐在離他不遠的一張桌子上,跟著另一個身穿軍裝的人聊天,那是監視我的狩魔獵人。雅科夫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那個人,他是一個頭發半百的中年人,因為我并沒有加入軍隊,所以監視者并不是身強力壯的強大存在。
“安德烈·米扎耶諾夫·薩斯奇!”當時雅科夫用全名喊著我,“你決定了要去北方了?要知道,不久前我們還在和那個國家作戰呢!”
“雅科夫·米扎耶諾夫·薩斯奇,我是一個音樂家,音樂是沒有國界的!我很想去芬蘭,體驗下那里的音樂”我低聲回應著,“而且,我實在討厭這里的氣氛,他們像是防狼一樣防著我們,我不知道這個國度有沒有血族可以得到他們信任...”
“可是,你弄不到出國證明的!蘇聯邊防人員不會給你辦理的...你只能到達列寧格勒,再往北走就不可能了。而且那邊沒有人認識你,你待在這兒,好歹我還屬于軍隊,還能說的上話。”
“呵呵...”我覺得我聽到了最好笑的話,“你?你連自保都不能!我們在這個國家是沒有前途的!”
“咳!”旁邊的桌子上傳來了一聲咳嗽,讓我們愣了一下,雅科夫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你可不要鋌而走險啊!”
“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倒是你,你準備一直在軍隊待下去嗎?”
雅科夫苦笑了一下,”按規定,每一個血族家族必須要有一定名額的血族為國家服務,我目前還無法離開軍隊啊!“
”好吧,你自己注意一點!”我決定結束談話,隨即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帽子,“火車快到了,我要走了,你們也回去吧,到了我會給你寫信的!”
當時我并沒有想到,這是我們在戰爭爆發前最后一次見面,下一次再見時,已經是1945年的柏林了,那時的我是美國著名左翼媒體《紐約時報》的特約記者,而他則是勇敢的蘇聯紅軍軍官!
本書多數內容是我從他那里了解到的,還有一部分則是我作為戰地記者從戰場上收集來的,因此我決定本書將以第三人稱進行展開......
多年后,當我成為時空旅行者,經歷了無數平行宇宙后才發現,雅科夫,我這個神秘的弟弟和與他來自同一時空的德**官艾德里安兩個人,對我們這個宇宙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影響,這使得我們這個世界自戰后起走上了一條與你們世界截然不同的岔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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