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自從反應過來自己被狗血了之后,腦海里千頭萬緒,巴不得從自己剛出生就開始回憶,他心里苦但是無處訴說。
想想自己好歹是是市的一所名牌大學大機械工程系的一個學生,可以說在大學之前也算是一枚學霸了,他考了一個好大學,交代了父母后就進入了放飛自我的大學生活。
任杰的眼睛還挺大,兩只都是內雙,臉上有熬夜留下的黃金痕跡痘痘。最近熬夜復習期末考試,但是最近的復習都白費了。鼻子挺挺的,嘴唇有些薄,人家說嘴唇薄的人薄情,任杰倒是挺轉一個的,他心里只有那個最初的小芳林語芳,他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是他的高中同學,沒有高美甜那樣的身材和容貌,但是他就是心里歡喜著,也不敢說出來。說回任杰的嘴,他的唇薄最大的好處的就是說話的時候嘴巴翻起來比別人快。不過你別說,單單看任杰的五官其實還是會覺得這個小伙子長得挺精致的,只不過他的五官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不想利用他們的主人。所以對于任杰這樣的人應該是潛力股,加上他的口才,來日有可能驚艷到別人的。
任杰這個人不喜歡收拾自己,所以他總是戴著帽子,你要是敢拿了他的帽子讓頭發暴露出來那你就會被他追殺。嗯……開玩笑的,他不會追殺你,他懶得跑。他的衣品吧,也不能說沒有,他總是穿的邋邋遢遢的,典型的理工宅男。但是每次有室友出去約會,都會向他尋求搭配攻略,而且每次都挺奏效的,所以他就成了寢室里的搭配小紅書。
一開始大家都沒有這種習慣的,是一次那個富二代室友衣服太多不知道怎么哪一套更能夠展現自己的“內涵”,硬是試了一下午,任杰看不過去就隨意指點了一下結果他回來就抱著任杰親了一口,任杰差點沒殺了他。不過這就開了先河,陸續有人開始找他指點,一開始任杰只是心不在焉地指導一下,后來連隔壁寢室,對面寢室的都來找他,這可就讓他有了成就感,開始認真對待起來,到后來做起了生意,10塊錢一次,沒效果退錢,這樣一來大家都喜歡打這個交道了他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沒有賺錢心里也沒有不爽。
他對這些了解也不過是看得多,對那些女性思維有一些認識,和媽媽看得電視劇多,聽媽媽的嘮叨多,聽女同學的吐槽多。自己也對搭配比較有興趣,對所謂女孩子喜歡的的型男已經心里有了一套“公式”自己又不想動,正好有了這一群人來讓自己支配,任杰其實很樂意的。
任杰身高178,體重120。身材比較勻稱,如果他自己可以稍微打扮一下呢也還算能吸引人的小伙子,可惜他指點了那么多人就差一件事沒有做,就是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所以寢室里流動著約會的,只有他立志在自己的煩人床上生根發芽。
神奇的事學校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的人間蒸發,本來他就是個不愛去教室的主兒,當時的圍觀群眾也記不清楚當時的情況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吧,世界太大了,它丟失了一粒塵埃也不會有半尺憂傷。我們只有用強大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但是得多強大我們在的不得而知,所以人們活著只要清醒著都在努力。
任杰想著自己在學校的日子,看了看天窗外的月亮,倒是想起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想到這又想到了隔壁老鐵跟他說的李太白,他想自己要是能見見他,和他一起小酌一口詩仙的美酒,看看他月下吟詩的場景,那該是多么值得記一輩子的事情啊。任杰心里還是有些期待的,他還想親自聽聽民間是怎么流傳楊貴妃和唐玄宗的,他想著有人說楊貴妃后來去了日本,自己一定要去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任杰想了很多很多,不過現在他最在意的是沒有衣服穿,雖然說騙過了縣太爺和群眾,但是自己沒有衣服穿這是鐵錚錚的事實。他正苦惱得撓頭,突然想起隔壁的老鐵,他比自己先進來幾天,應該能先出去,不如問他借一件衣服吧,任杰下定了決心,又湊過去跟正在無聊地扯草的老鐵聊起來。
“嘿,老鐵老鐵,你可有成家,家里可有妻兒,家住何處?”老鐵也正無聊,就挪了過來,回答他到“吾兒已經五歲了,家住長安街頭。你問這作甚?”任杰又馬上補了一句:“你的豬肉鋪子可還缺人?”老鐵上下大量著他,任杰則是陪笑著點頭,“你會殺豬嗎?”任杰搖搖頭。“你扛得起提得起嗎?”任杰想了想,擼起袖子顯示了一下他若有若無的肱二頭肌。老鐵搖了搖頭說“我家中妻子都比你結實。”
任杰一看這沒戲,又接著展現自己的窮苦“老鐵啊,你是我認識的人里最厲害的人了,我都沒有衣服穿,你就收留我吧,給我吃的穿的就可以了,我不用你發工資,我只是想有一個棲身之處,世間那么大,沒有我容身之處啊。我雖然力氣不大,但是我會說話了,你看我要是幫你可以賣出更多的肉那不是兩全其美啊。”
任杰動情地說著,老鐵也聽得挺認真“發工資啥意思?”老鐵真誠地發問,任杰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想了半天說“就是我不要你的銀兩。”老鐵一下子明白了點了點頭說“我也了解了,你確實不容易,你就先去我那里試試看吧。”任杰聽老鐵松口了心里高興極了,又進一步說:“你看我也沒有衣服穿。”任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囚服“這是我穿過最好的衣服了,我出獄了就沒有衣服穿了,不知道東家可否賞一件衣服?”任杰試探著說,老鐵爽快地說“這個不成問題,我先出去了回來給你送衣服,我的伙計怎么能夠沒有衣服穿。”
解除了這個心頭大患任杰終于放下了心來,他又和老鐵聊了些有的沒的就各自歇著了。
任杰呆呆地看著牢門的縫隙,想著以后得生活,他還不知道未來會遇到什么,只能先做當下的打算了。至少還找到了一份豬肉銷售的工作,任杰心里還是有些落差,自己堂堂機械工程的高材生為了一件衣服一口飯只能做一個區區的豬肉銷售。任杰嘆了一口氣心里空落落的,又想想自己置身的環境,簡直是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任杰還在想著自己看到過的銷售策略,他平時看的雜書很多,這也是他健談的一個原因了。
任杰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突然聽到了一個中年婦女的吵鬧“臭不要臉的,你盯著老娘看半天了,你還看還看。”任杰看到是對面的大娘,那大娘叉著腰,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任杰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獄卒就過來了“吵什么吵,大晚上的不睡覺?”大娘一看撐腰的來了,就馬上喋喋不休“你看你看,對面的小伙子一直盯著我看,我走到哪里都發現她視線在我這邊,他也太不要臭臉了。”任杰這才反應過來,敢情剛剛自己發呆這大娘以為自己在看她。任杰撇了撇嘴,不敢置信。“人家年青小伙子怎么會盯著你看?”獄卒無語地說。
沒想到這一撇嘴加上獄卒的無語更加惹惱了大娘,這可就了不得了,“你看他還不認錯,他還撇嘴,我的清白啊,要是被人家知道我這樣被人盯著看,我該怎么見人啊。”大娘又哭又鬧地。獄卒一看她鬧就嘗試著勸她,誰知她越鬧越大聲“我要見縣太爺,我不能受這等屈辱。”獄卒都有些手足無措,“小兄弟,不如你給她道個歉。”一個獄卒無奈,只好過來在他耳邊說以便息事寧人。
任杰這一聽就不高興了,道歉不就是承認自己口味獨特,盯著中年婦女看,要是落了大娘的口實就是毀了他的清白,讓她受到屈辱了。不行不行,任杰心里想著,也還沒有回獄卒的話,清了清嗓子說“首先我要澄清,我沒有看你,我只是在對面發呆,一個人要是真的被什么東西吸引那他的眼珠子一定會跟著轉,你剛剛看到我眼珠子轉了沒?”任杰理直氣壯地說。
“我連看都不想看你,更不要說你的眼珠子了。”大娘一臉不屑。任杰看了看獄卒說“她沒有看到我的眼珠子,那么她卻知道我在看她,只能證明她一直在看我,大人我才是被毀了清白還被人反咬一口啊!”任杰后半段還放大了音量。大娘一聽臉色都變了,但是沒有了剛剛飛揚跋扈的樣子,任杰知道自己成功捍衛了自己。“我……我怎么會看你,算了算了,不跟你這種無賴一般見識。”大娘自己又到了簡單的床鋪上躺下了,把臉藏了起來,任杰一臉得意。
“獄卒大哥實在對不住,給你們添麻煩了,事情解決了,您們早點回去歇著吧。”任杰一臉狗腿地說。
老鐵可是全程觀看一言不發,獄卒走了后,老鐵向任杰豎起來大拇指,“任杰兄弟,你這口才不錯啊。”任杰擺擺手,“這個小意思,等我到了你的豬肉鋪子你再看我的本事吧。”任杰很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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