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恨他而已。”柳重言說這話的時候,風(fēng)輕云淡的,像是再說一個和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人。
“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違背天意,一定會有人替你擋住那懲罰的。”柳重言像是知道什么似得,“她只求你原諒她,她當(dāng)初不是故意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見到了誰!你和她說了什么!”冷畫屏隱隱能夠才出柳重言話中的意思,指的就是她素未謀面的親生母親,綰女殿下。
“你不是都已經(jīng)明白了嗎?”柳重言突然有些釋然的說著,“玉緣大師就是因為幫著你重生,才會提前死去。本來該是在當(dāng)今皇上之后才會圓寂的。”
“什么!”冷畫屏還以為自己的重生是上天對自己的憐憫,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有而而為之的。
“珍惜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不是誰都可以這么幸運。做錯事情還能擁有重新來過的機(jī)會!”柳重言說完這句話,便想離開了,卻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今日過后,我們再也不見。”
“為什么!”冷畫屏不明白,明明是相交的好友。
“你見到我,可沒有什么好事。”柳重言搖搖頭,離開了冷畫屏的面前。
所謂的幸福不過是有人替你犧牲換來的一切。
在前廳和賓客敬酒的蕭九重臉上微微泛紅,和軍營里的兄弟說著話,突然封禹湊上來對著蕭九重耳語。
蕭九重的臉色立刻僵硬的看著剛剛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安王殿下,和隨后而來的柳重言交換了眼神,便上前敬了安王一杯酒。
這才心滿意足的看著安王臉色微變,急匆匆離開了蕭府。
蕭九重偷偷的問著柳重言:“你給他下了多重的計量,這么快就作了?”
“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天的計量。”柳重言和蕭九重相視一笑,言語盡在其中。
兒時他們就愛這么捉弄人,還偏偏沒有讓任何人現(xiàn),只是可惜了那個被捉弄的人要在茅廁里住上好幾天。
“那就行!不是什么人都是他能夠覬覦的!”蕭九重憤恨的盯著安王離開了背景,眼神里充斥著敵意。
蕭九重一直在前廳待到了也要,才匆匆回了婚房。封禹馱著蕭九重從酒宴上帶入了新房,冷畫屏這才好好的扶著蕭九重坐在床上。
看著蕭九重滿臉紅光的非要坐在床下,枕著冷畫屏的雙腿,牽著冷畫屏的手說道:“如果早知道我和你之間的緣分這么的深,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在你救我的時候就該問你的名字,早早地把你給定下來了!”
像是喝醉了一樣,蕭九重拉著冷畫屏說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冷畫屏根本就不知道,比如說為了冷畫屏,蕭九重違抗了蕭二叔的話,在戰(zhàn)場上拼死拼活的就是為了能夠在軍隊里顯露頭角,還盡快的回到京城,回到有她的地方。
冷畫屏聽著怎么能夠不感動,跟著蕭九重坐在地上靠在他的懷里:“什么緣分深,不過是我拼命拼命拉近和你之間的緣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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