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妖現身,伊藤文雄他來不及多想,他立即單掌發力,對著專心對抗邪鼎的夜凡就是一掌!
啪!
蹬蹬蹬
目瞪口呆的夜凡正納悶邪鼎里爬出來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根本沒注意一旁的伊藤文雄出手,他被這一掌打的直接倒退五步,險些摔倒!
砰!!!邪鼎蓋子沒了外力拉扯,瞬間合攏,與鼎身合二為一!
那個披頭散發的鬼妖也再次被關了進去!
聚魂邪鼎恢復如初。
“前輩,你這是干什么?”緩過神來的夜凡急沖沖的問伊藤文雄。
“這個蓋子不能打開!”伊藤文雄一臉凝重地說道。
“為什么?”夜凡大聲問道,“剛才千子馬上就能出來了,你為什么阻止我?”
“你瘋了嗎?”伊藤文雄大聲呵斥夜凡,“這聚魂鼎里面千妖匯集,萬鬼齊聚,你要是強行將其打開,千子是出來了,整個東瀛恐怕也是完了!”
“我不管!”夜凡大聲咆哮,“只要能救出千子,我他媽誰都不管!”說著再次沖到了聚魂鼎面前,準備再次強行開鼎。
愛妻近在遲尺,卻無法相見,這種折磨比殺了他還難受,他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讓愛妻起死回生,無論任何代價他都愿意付出!
刷!伊藤文雄伸出一腳,直接踹向幾近崩潰的夜凡!
砰!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毫無準備的夜凡踹得飛了出去!
砰,夜凡重重摔在地上!
“你只管你的妻子,不管別人死活了嗎?”伊藤文雄怒聲說道。
夜凡火了!
他直接站起身,然后唰得一下施展身法,瞬間原地消失,又瞬間出現在伊藤文雄的面前!
二人相距不到三寸!
“你想干什么?”伊藤文雄皺眉問站在眼前的夜凡。
夜凡雙眼充滿血絲,咬牙切齒地看著伊藤文雄,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以為我不想救千子嗎?”伊藤文雄說著猛然一把拎起夜凡的衣領,直直看著夜凡的眼睛,“她不僅僅是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徒弟,懂嗎?”
伊藤文雄說著將手一推,松開了夜凡的衣領。
“那現在怎么辦?”眼圈泛紅的夜凡高聲嘶吼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千子在里面受苦嗎?!”
“當然不是!”伊藤文雄高聲說道!
“那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夜凡嗓音嘶啞,情緒幾近崩潰。
“先把這鼎弄回去,”伊藤文雄皺眉說道,“天亮之后我去找空聞大師,也許他有辦法。”
“空聞大師?”夜凡聽到這個名字后心中燃起了希望。
他聽藤原千子說過,空聞大師不僅慈悲為懷,佛法精湛,一身密宗神通更是爐火純青,有空聞大師幫忙,事情或許真的有轉機。
想到這里,夜凡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帶上鼎,跟我回去。”伊藤文雄說著,腳尖點地,騰空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夜凡無奈之下,別無他法,只得單手托鼎,施展身法,跟著伊藤文雄的后面回到了富士山。
回到了富士山的木樓后,二人無心睡眠,再次坐到了木桌前。
伊藤文雄拿出了兩壺清酒,兩個杯子,和夜凡對飲起來。
二人連飲三杯,各自沉默不語。
“千子的肉身現在安全嗎?”伊藤文雄率先開口,打破沉寂。
“現在在凌云窟里,很安全。”夜凡嘴上說著,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擺放在墻角的邪鼎,因為他知道,愛妻的魂魄就在那里。
“你父親知道千子的事嗎?”伊藤文雄端著酒杯問道。
“還不知道。”夜凡搖頭說道,“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會擔心的。”
伊藤文雄眉頭一皺,這個孩子修為高,重情重義,還挺孝順,是個難得好苗子。說實話,這些事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
“早知道是這個結局,當初您就不應該讓千子去大明朝。”夜凡喝了一杯清酒后對伊藤文雄說道,“你應該勸她打消報仇念頭,找個好人家嫁了,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挺好。”
“你說的輕巧,”,伊藤文雄一笑,“換做是你的話,你能放下嗎?”
夜凡先是一愣,隨即苦笑。
伊藤文雄說的沒錯,要是換做自己,自己恐怕比藤原千子還要執著報仇。
“明日見了空聞大師之后,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回去,”伊藤文雄一邊倒酒一邊說道,“這里是東瀛,是邪天的地盤,你在這里不安全。”
“哪里能救千子我就在哪里,”夜凡一邊喝著清酒一邊說道,“管他什么邪天邪地。”
“我知道你修為高,但是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伊藤文雄對夜凡說道,“你要是真為千子著想的話,就不要魯莽行事。”
“我聽前輩您的,”夜凡聽完伊藤文雄的話后點了點頭,“只要能救千子,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就好,”伊藤文雄看著夜凡雙眼中的血絲說道,“你現在就去樓上休息,我收拾一下,馬上動身趕往清水寺去找空聞大師。”
“這好吧。”夜凡答道。
自己既然答應了伊藤文雄,那么就應該說到做到。
“前輩一路小心。”夜凡起身說道。
“嗯。”伊藤文雄說著也站起身,將黑姬戰刀重新別在了腰上,“你在這里看著邪鼎,我最多一個時辰就能回來。”
“前輩只管放心便是。”夜凡說道。
“嗯。”伊藤文雄說著緩步走出房門,施展身法騰空而起,轉眼不見了蹤跡。
屋中的夜凡徑直走到墻角處的邪鼎跟前,俯身將數百斤的邪鼎單手托了起來,緩步上了二樓。
當推開二樓臥室的木質滑門之后,夜凡的眼淚幾乎流了下來。
這間臥室就是當年愛妻藤原千子住過的地方,一切都還保持著當年的樣子。
盡管藤原千子已經離開這里很長時間,但是五感異常敏銳的他聞到了藤原千子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夜凡在將邪鼎放在了臥室正中間后,緩緩在屋中的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他伸手拿起梳妝臺上的檀木梳子,輕輕地用手撫摸了起來。
精致的木梳齒上面,幾根秀發還纏繞在上面。
夜凡輕輕地將秀發取下,放在自己的鼻子跟前聞了起來。
發香依舊,人卻已經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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