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法!好刀法!
只是一刀,便將百余根巨大冰柱悉數斬為冰屑,這位東瀛高手的刀法之強,令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此人面前,自己的最強絕技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看來自己真的老了,已經不再是后輩們的對手了。
頭發花白的奇門遁甲高手滿面驚詫,不斷搖頭。
嚓嚓嚓
其余的眾高手也是施展身法,各自出招!
但見對方陣營哀嚎不斷、慘叫連連,殘肢亂飛,鮮血橫流!
片刻功夫不到,四王爺帶來的近百位高手被松本武吉手下的十幾位頂尖高手打得死的死,傷的傷!
刷刷刷
將對方重創之后,十幾位高手身影閃動,再次回到了松本武吉身邊,一字排開!
嚓嚓嚓
眾高手齊刷刷歸刀入鞘,面色平靜。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四王爺此時已變得面無血色,冷汗直流!
自己精心招募的這近百名頂尖高手在松本武吉的戰將面前,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招架不住!
此事若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他知道松本武吉實力雄厚,但卻萬萬沒想到此人的實力居然強到了如此境界!
難怪其他勢力絲毫不敢與此人為敵!
四王爺一邊想著一邊從懷中掏出白色錦帕,不斷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偷雞不成失把米,這一次,自己的這條命看來要交代在這里了。
“怎么樣,四王爺,還有什么可以賜教的?”
松本武吉將身上的皮毛大氅往上頓了頓,笑問四王爺。
“本王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四王爺將頭一抬,大義凜然地說道。
好歹他也是皇家貴胄,就算是死,也不能丟了皇家尊嚴。
這點骨氣他還是有的。
“四王爺不愧為太祖血脈,果然是條漢子,”松本武吉微笑著說道,“看在王爺誓死不屈的份上,今日我就放王爺一馬。”
“你你不殺我?”
見松本武吉沒有取自己的性命,四王爺皺眉問道。
“我松本武吉從來不殺弱者。”松本武吉笑瞇瞇地回答道。
如果松本武吉是一只獅子的話,那四王爺充其量算是一只兔子。
獅子捕食,只獵殺大型動物,對于塞牙縫的碎肉,獅子從來不屑一顧。
四王爺緊咬牙關,強忍怒氣。
松本武吉這是在羞辱他。
“你帶上你的殘兵敗將,回去好好做你的王爺去吧,記住,不是你的東西不要碰,最好連想都不要想,否則的話,連命是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松本武吉挑眉說道。
“我們走。”
四王爺對身邊活著的幾位高手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四王爺。”松本武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四王爺停住身形。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松本武吉笑道,“再有下次的話,我可就要取你性命了。”
四王爺側頭看了松本武吉一眼,大踏步離開。
幾名僥幸存活的高手緊隨其后。
片刻過后,幾人消失在了風雪之中。
“松本先生為什么不殺他們?就這樣放虎歸山?”
青目童子開口問松本武吉。
松本武吉剛才明明下了滅口的命令,為什么忽然改變主意了?
“他是皇族貴胄,如果殺了他的話,他的那些殘余勢力必然會像令人討厭的蒼蠅一樣不斷騷擾我們,陰魂不散,不厭其煩,”松本武吉笑道,“這次我放他回去,一來可以停戈止戰,給他點教訓二來可以通過他的慘敗結局來震懾一下其他方面的勢力,讓他們放規矩些,不要捋虎須。”
青目童子聽后,緩緩點頭。
連皇族勢力都無法對抗松本武吉,其他方面的勢力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松本武吉果然心機過人,這一招,可謂一箭雙雕!
“可是松本先生,放他可以,為什么還要放了那幾個高手?”
青目童子接著問道。
“這里是南極冰川,他又是**凡胎,如果讓他一個人回去的話,和殺了他有什么區別?”
松本武吉笑道。
青目童子恍然大悟。
“繼續趕路。”
松本武吉一邊口中說著,一邊轉過身去,繼續邁步前行。
眾人恢復之前的隊形,再次進發。
“你能困住他們多久?”
南極冰川正上空,一身金絲道袍的小道童轉過頭來,開口問站在身邊祥云上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身墨袍,面如冠玉,豐神俊秀。
“那要看怎么個困法了,”年輕人對小道童說道,“如果讓他們困在原地,我的天象之法至少能困住他們一天一夜,如果誅殺他們的話,我只能動用雷霆之怒了。”
這個身穿墨袍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青衣社掌教,天賦異稟的異術高手易水寒!
“好,那事不宜遲,你先困他們一天再說。”小道童腳踩祥云,開口說道。
易水寒點了點頭。
但見他雙眼一閉,開始用念力催動天象。
呼
隨著易水寒輕輕閉眼,天空之中頓時狂風呼嘯,彤云密布!
但見無數陰云從四面八方翻滾而來,在二人腳下凝聚一處!
“冰天雪地。”
易水寒睜開雙眼,平靜說道。
嘩
易水寒話音一落,無數雪片便從陰云之中紛紛而下!
但見雪片巴掌大小,一指多厚,晶瑩剔透,寒氣凝結!
嘩
一時間,天地之間白茫茫一片!
好手段!
看著眼前突變的天象,小道童暗暗驚道!
道門典籍之中,求雨降雪之法不下十余種,然而卻需要起壇,誦咒,畫符燒紙,默默通神,將所求之事上達天庭,這才能求下雨雪來。
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企盼雨雪的一方百姓并無共業在身,民風淳樸。若是因為民有惡業,導致上天降罪,那就算雨神下界,也于事無補。
然而這易水寒,無需任何法事,只需一個念頭,便可以調動天象!
這讓小道童著實羨慕不已。
不過羨慕也沒有辦法,易水寒的這個本事是上天給他的,是天意,旁人就算想學也學不來。
普天之下,也只有易水寒一個人有這等本事。
“怎么忽然下起這么大的雪?”
下方的冰面之上,青衣人抬頭仰望天空,皺眉說道。
“這場雪,下的有些古怪。”
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衣人山田真吾掃視了一眼天上翻滾不已的彤云云層,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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