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走在大直街上就想找那一家在小飯店里聽說的圣路易酒吧?墒撬诖笾苯稚献吡艘粋來回都沒有找到。
最后他在一家看起來很大的夜總會面前站住了。看了看閃爍的霓虹燈又低頭看著自己的西裝和皮鞋,小寶心里很滿意。
老子長了一副小白臉的外貌口袋里面又有厚厚的鈔票,怕誰!
小寶剛走進夜總會的大廳就有一個服務生迎了上來。
“先生,幾位?”服務生笑著問道。
小寶看都不看服務生一眼,兩根手指從西服口袋里夾出一張鈔票甩過去說道:“一位!幫我找一張最前面最中間的位置!”
服務生飛快的把鈔票塞進兜里像上滿弦一樣快步向里走,而且一步三回頭笑著招呼小寶跟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況且現在對于夜總會來說時間還早,而且有的人就是喜歡坐在燈光閃爍的角落里。所以前面還有很多空位。
服務生殷勤的請小寶在前面中間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下。
“歌舞馬上就要開始了。只不過現在有新的規定,可能先生會覺得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狈⻊丈苁沁z憾的說道。
“我知道!毙汓c著頭說道。以前在哈爾濱的酒吧夜總會里有很多大膽的歌舞表演。但是最近為了體現滿洲國社會的新氣象,日本人規定過于露骨的表演一律禁止。換句話說,賣肉是合法的,但是看肉非法。
“拿一瓶好一點的紅酒來!毙毞愿赖。
服務生急忙點頭答應一溜煙的走了。不一會就拿著一瓶紅酒和一盤水果放在桌子上。他給小寶在高腳杯里倒了一點就退下去了。
大廳頂上的燈光時暗時亮旋轉著照射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小寶掏出一盒美麗牌香煙抽出一只點燃抽著。他其實更習慣抽煙袋,那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到了哈爾濱以后,小寶就把這個會讓人看著土鱉的習慣改了。
不一會歌舞表演就開始了。十幾個俄羅斯女孩子梳著**頭戴著前沙皇俄國時期的海軍帽跳起了水兵舞。
燈光流轉照在一張張明艷動人的臉上。所有女孩子的臉上都帶著淺淺的微笑。
每當女孩子們高高的踢腿的時候,裙擺飛舞。坐在最前面的小寶都能感覺到有一陣陣輕風拂過。
手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這些女孩子跳什么舞啊,應該去練武術才對。小寶看著這一條條大長腿不住的贊嘆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夜總會大廳里男男女女嘁嘁喳喳的交頭接耳聲戛然而止了。有三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走到了舞臺與座位區之間。
舞臺上十幾個俄羅斯女孩子的動作節奏也變得凌亂了。她們一邊跳著一邊都不由自主的向舞廳后面退去。
“喜歡哪一個趕緊挑,等到我先下手的話你們兄弟兩個只能吃剩下的了!闭驹谧钋懊娴哪贻p人對后面的兩個笑著說道。
“曹哥,你先來。我們哥倆不急!绷硗庖粋年輕人笑著說。
“你們不急我也不急。咱們先坐下慢慢挑。”年輕人說完就轉身向座位區看去?此哪歉北砬,這里就像他自己的家一樣輕松隨便。
這三個小子走到前面的那一刻小寶就看見了。大廳里所有的人也都看見了。而且大家也都猜到這三個人大概就是最近在哈爾濱鬧得正歡的三個公子哥。
當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子向座位區走來的時候,所有的人心里都惴惴不安。只有小寶好奇的大量走在最前面的年輕人,猜想他就應該是曹長青那個連老爹的姨太太都敢欺負的混蛋玩意兒曹景義。
現在滿洲國到處都是包打聽和密探,就像小寶剛才在飯館里遇見的李萬富一樣。小寶不知道如果今天晚上在這里扁這三個癟犢子一頓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年輕人可能是因為嘴角叼的香煙熏了眼睛。他拿著香煙一彈,香煙劃了一條弧線向座位區飛去。引起女人們的一聲尖叫。
他掃視一遍發現這些人里就小寶還穩穩當當的坐著,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本著是棍兒就撅,是手兒不懼的混子性格他走到小寶面前吼了一聲“滾!”
然后他就得意洋洋的抬頭看著面前的所有人。不用說眼前這個不識像的小子一定是屁滾尿流的跑了。這可是曹大公子裝逼的高光時刻?墒撬麖谋娙搜劬锟匆姷闹皇求@奇的目光。
他納悶的低頭看時,一個香煙頭暗紅色一點正向他面門飛來。他急忙低頭,香煙頭正好落在他頭發上。
“你他奶奶的想找死!今天我不打死你,我曹字就倒著寫!”手忙腳亂的拂撥下煙頭后曹景義氣急敗壞的吼道。說完他的手就伸向腰間摸槍。
可是他的手槍還沒有拔出來,一只皮鞋的鞋底就狠狠的印在他的臉上。曹景義感覺最痛的不是臉而是脖子。他好像聽見了自己頸骨的輕響聲。
大廳里頓時鴉雀無聲。
哈爾濱市警察廳楊廳長的兩個兒子哆嗦了兩下都下意識的伸手摸腰,這才想起來他們沒有帶槍。
“現在我們滿洲國人人安居樂業,處處歌舞升平!大家都為日滿協和做貢獻。怎么會有你這種王八蛋!”小寶大義凜然的說道。
曹景義現在還有意識,他感覺腦袋在右肩膀頭上。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找郎中正骨。
小寶走到曹景義面前彎腰從他腰間搜出一把手槍和一個錢包。
“我看看你到底是哪路神仙!毙氄f著打開錢包看來一下除了一疊鈔票什么都沒有。順手他就把錢包揣進口袋里。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不想活了?”另外兩個人中大一點的喊道,可是聲音里透著畏懼。他老爹是哈爾濱的警察廳長,可是哈爾濱藏龍臥虎各路神仙都有。比警察廳長牛叉的大有人在。更何況上面還有日本人在。不知道今天點兒背遇見的是哪一個更有靠山的人。
“看在你老娘的面子上,你們兩個趕緊滾犢子!”小寶不屑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很有學問。這說明他和他們的母親認識。他說的不是看在楊廳長的面子上而是他們老娘的面子。這說明眼前的這小子看的不是警察廳長的權利而是和他們母親的關系。
如果不是看著這個狂妄的小子比自己還年輕,這哥倆個都以為小寶是在占他們的便宜。
“你,你到底是誰?”兄弟兩個中的大哥遲疑的問道。
“走不走?再不走我讓關東軍情報部抓人了!”小寶沒好氣的說道。
“把他也抬走!回去告訴曹青山,如果他有病教育不了,我還可以幫他教育!”小寶用腳踢了一下歪著脖子躺在地上的曹景義說道。
看來我們的底細這個小子都清楚,兩個人這才沒有脾氣的架起曹景義向大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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