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觀戰(zhàn)臺上的道友們紛紛竊竊私語:
“包塵顯的大弟子真不愧是何家血脈,他大概只用了不到三成的戰(zhàn)力,就已經強到如此程度了!”
“又有人說,聽說,他在大斛星還是什么地方打了很多年的生死擂臺,所以出手肯定極重,看今天這樣子,他可能都沒敢下狠手,要不然恪遠天不死也是重傷了!
“沒錯沒錯,估計是看在九州道友同為一家的情面上,沒直接對人下重手,才故意把臺子擊塌了的。”
“大斛星?在什么地方?”
“咱們這些散修哪兒知道去呀,只是聽說而已,都在異界……”
副總盟主冷攸翟數(shù)完了十聲,恪遠山依然四仰八叉地躺著,一動不動。
冷攸翟終于松了一口氣,忙招呼總盟的藥師下來救治恪遠天,并將其抬到了渠流觀的座席上。
在確定恪遠天沒有大礙之后,冷攸翟一臉輕松地飛身返回垮塌的對戰(zhàn)臺,站在何河壑身邊,大聲宣布:“第五場,聚靈宗勝!聚靈宗共勝三場,輸兩場渠流觀輸三場,勝兩場!因此,聚靈宗贏得這次挑戰(zhàn)!按規(guī)則,聚靈宗將繼續(xù)保有十二世家的資格,并將繼續(xù)持有界珠!”
宣布完之后,冷攸翟略停頓了兩秒,又環(huán)顧四周:“諸位道友,可有何異議?”
四周觀戰(zhàn)臺上沒有人提出異議。
而且在覽棲山搏漠散人師徒五人的帶領下,一些散修們還稀稀落落地鼓起了掌。
唯獨渠流觀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這一次,千灃寒終于無話可說,剛才該質疑的也全都質疑過了,并且全都被全都被反駁了回來,此時他灰青著臉,默不作聲。
……
隨著結果落定,總盟主元晝旅也飛身上了對戰(zhàn)臺。
“諸位道友暫時不必離開坎州,明天早上,異世界的碎片將與九州對接,到時候,在總盟的組織下,諸位可以前往異世界碎片中探險。
“至于具體的方位和坐標,明天早上便可確定,會提前告知大家的。今天下午諸位道友就請自由活動吧,但切記,不可大規(guī)模出行,以免驚擾到周圍塵世中的淳樸居民!
其實渠流觀所在的位置非常偏僻,荒寒而寸草不生,在這附近根本沒有可以耕作的土地,所以也幾乎沒有普通人的足跡,但元總盟主還是習慣性地多交待了一句。
諸修士們陸續(xù)退場,有些人繼續(xù)在渠流觀山門外狹窄的空地上擺攤,搞起了小型的交易集市有些修士則成群地到渠流觀的山前山后四處溜達還有些修士搶先找個背風的好地方扎起帳篷,湊合著歇宿一天。
他們都是得到消息有備而來的,并且都做好了進入世界碎片探險的準備。
搏漠散人帶著鄭負凌以及三個徒弟,來到了聚靈宗的座席,邀請包塵顯師徒三人到覽棲山的洞府去小住一晚,順便繼續(xù)給項小牡療傷。
包塵顯不推辭,欣然點頭:“如此便多有打擾了!
方寸知一直瞅著項小牡這邊的動靜,聽到包塵顯說要去覽棲山,方寸知便坐不住了,他趁著父親方勿白不注意的工夫,嗖一下就跳到了包塵顯面前,要跟著他們一起走。
包塵顯微微一笑:“同往亦可!
方勿白忙著轉過頭,卻沒能攔得住方寸知,于是只能對著包塵顯遙遙一拱手:“是我管教無方,給包總添麻煩了啊!
包塵顯也還禮:“這話就太客氣了,方世侄在我這里,你們大可以放心。”
方家族長方梓鐸微微搖頭,沒有說什么。
此時,項小牡體內的寒符毒還沒有完全驅除,他意識挺清醒,但四肢發(fā)麻,上下牙還在打架,只有手指能勉強活動,于是方寸知和樊量豪抬著項小牡,九個人一同出了渠流觀,準備前往搏漠散人的洞府。
出了渠流觀,看看周圍沒什么人,包塵顯把項小牡護腕中藏著的小紙條取出來,何河壑也趕緊湊過來看,發(fā)現(xiàn)是巴掌大的一片紙,上面居然是……一個二維碼。
二維碼?
何河壑當即就納悶了,這是什么圖案?新型的密咒符圖嗎?
他離開九州二十年出頭,所以不認得二維碼這種新鮮事物。
包塵顯給何河壑解釋了一番,何河壑就更糊涂了:“他給我一個二維碼是要做什么?當時說得神秘兮兮,說有緊急要事告知,讓我想辦法救他,還害我輸了一場,結果給我一個二維碼?”
項小牡噗嗤一聲就笑了:“渠流觀大弟子可能是想讓師兄你給他轉點錢。”
我,渠流觀大弟子,打錢!
“師兄你試試,看這是不是收款用的二維碼?”
包塵顯微微皺起眉頭,這時他才問大徒弟:“剛才那第四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被他撲摔下去呢?”
何河壑想了一下:“我們先往覽棲山飛,飛遠些再說!
“也好!
項小牡便把焰御天重新召喚出來,方寸知把項小牡安放到了焰御天的背上,幫他坐穩(wěn)了,還用一條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騰出來的繩子,把項小牡固定在鳥背的鞍具上,以免他腿寒腿麻坐不穩(wěn),跌下去摔個半死。
項小牡:“……”
有你們這樣對待傷員的嗎?不背著抬著我也罷了,還把我綁在鳥背上!
方寸知幸災樂禍道:“再多抱怨,就給你再加一張定身符!
項小牡含含糊糊地使著勁說:“你還想不想離家出走了?欺負我現(xiàn)在說話不利索啊?你爹你爺爺可都在附近呢!”
方寸知立即噤聲,躲到鄭負凌身邊去了。
焰御天也嘎嘎地將主人笑話了幾句,九個人和一只鳥先后升空。
往覽棲山飛了一小段距離之后,何河壑才對師父包塵顯說:“當時,他朝我直撲過來,一邊低聲對我說,有要事相告,我覺得其中有蹊蹺,便沒有急于動手,在墜落的過程中,他悄悄把紙條塞到了我手中。”
這倒奇了。
九個人都覺得此事挺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便一邊飛一邊討論。
項小牡又含含糊糊地說:“唔,如果吳斜七在就好了,可以讓他看看這二維碼有沒有什么問題!
方寸知則說:“要不,先掃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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