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晝旅說:“可你們費了那么大工夫,也沒能拿到界珠,異世界碎片也已經被總盟控制了。”
說這話的時候,元晝旅略有些自豪,自己這個總盟主當得挺稱職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總盟主英明,包總也很警覺。”恪遠天先恭維了兩句,卻又說:“如果真這么簡單就好了,我也不必大半夜來見你們。”
“哦?還有何情況?”
恪遠天說:“世界碎片是亦孤客尋找挑選的,他當然知道總盟暫時控制了世界碎片的軌跡,他這是將計就計,正好讓你們出力,幫他把世界碎片拉過來,他反而省力了。”
元晝旅:“……”
恪遠天又說:“如今他沒能拿到界珠,今晚可能會先對所有低品小修士下手,在無人覺察的情況下,控制渠流觀附近的所有小修士而且他已經知道,總盟組織了所有修士去探尋資源,那么到了明天,他們會跟著眾多修士混進世界碎片,伺機搶奪界珠,并趁著九州修士都在坎州的機會,去艮州強行打開二十多年前的封印。”
恪遠天略停頓了一下,看元晝旅沒開口,便又補充一句:“所以,明天天亮之后,九州會大亂。”
方梓鐸忽然問:“這幾件事,亦孤客獨自能忙得過來嗎?”
恪遠天說:“他手下還有不少很強的怨靈,尤其是其中有一位叫幽不絕的,境界很高,至今都沒有奪舍附身,來無影去無蹤,這幾年我只見到過兩次。”
包塵顯疑惑地問:“對了,本尊有件事情略想不通,他們既然挺強,這些年為什么總是小打小鬧,也不派幾個強一點的來打劫本尊?”
項小牡:“……”
師父你還盼著對方來打劫你是不?!為什么語氣里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恪遠天:“因為最強的那幾位都忙著布局,忙著提升實力,他們派小嘍啰小打小鬧有多種原因,總之是時機未到。”
方梓鐸點頭:“也對,畢竟等一個世界碎片為載體需要時間,不是說有就能有的,時機未到的時候,若先把界珠搶去了,我們必然會反搶回來,他們那種做法應該是騷擾試探,并讓我們以為怨魔不過如此,便放松警惕,而他們卻在暗中布局。”
方家族長這是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并自我反省。
何傾憑:“之前,他們還想奪舍小項,但沒成功……”
幾人略微討論了幾句,恪遠天又不放心地叮囑:“他們真的很強,二十年前那次,我沒有參與,但我有所耳聞,他們能在總盟無數強者的圍攻下突圍逃脫,還殺傷了總盟許多修士,就足以證明他們那個世界的整體實力高于我們九州修真界,而這二十多年,他們在塵世中吸取普通人的怨氣繼續修煉,必然比二十年前更可怕。”
“哦。”元晝旅聽了也不驚慌,只平和地對恪遠天說:“多謝你及時送來的情報,我們雖然預料到了大部分情況,唯獨沒有想到,他們還要破開那道封印。”
恪遠天再次恭維道:“總盟主英明。”
元晝旅卻板起臉:“不必再這樣吹捧著說話,我們不興這一套。”
恪遠天汗:“……”
他心想,總盟主以及這幾位族長、掌門的性格,和自家師尊的脾性大不一樣啊。
元晝旅又說:“對了,本座能不能先把你關押起來,關一陣子,等此事平息了,便直接收你入總盟,以后,你就和渠流觀沒有任何關系了。”
恪遠天愣了一下:“……好吧。”
他對此表示理解。畢竟自己是渠流觀出來的人,總盟主憑什么要一下子完全相信自己呢?肯定需要用事實來證明,然后才能放心接收自己,這很正常。
元晝旅看看身邊左右:“你們誰帶籠子了,拿一個來。”
便有修士遞過來一個拳頭大小的籠子。
元晝旅打開籠子蓋,隨手一揮,把恪遠天裝進了小籠子,并揣到了衣袖內。
項小牡看著感到挺新奇,這樣都行?
隨后,元晝旅下令:讓正氣閣立即將九州所三品以下的修士集中起來,連夜帶到總盟去保護,發現已非本人的,先以縛魔符控制住,并關起來。
方梓鐸遲疑道:“那個,我們現在已經確知他們的屬性不是魔了,客觀來說,就不能再將他們當做魔來對待,方家的縛魔符對他們只怕不好使啊實際上從來就沒有百分百的好使過。”
元晝旅:“先湊合著用吧,至少能縛住不是么?研發新符也需要時間,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研制出來的。”
項小牡聽著總盟主等人的對話,感覺有種莫名的萌?這些修士前輩們真的都好謙虛啊。
元總盟主又下令:“明天,三品至五品的修士進入異世界碎片探險,六品以上的所有修士、以及各族長、各掌門,分為三組行動,一部分保護總盟,一部分保護界珠,一部分前往艮州,保護那道通往所謂夾縫界的封印。”
任務分派下去,總盟各部的修士都分頭行動起來。
元家族長元執聲說:“要不,就莫讓眾道友們去世界碎片探險了吧?”
元晝旅:“不,我覺得可以去,這既然是亦孤客挑選的世界碎片,并打算當成巨型空間飛船用的,上面一定有好東西和大量資源,白白放過的話太浪費了。“
元執聲點點頭:“也好。”
……
項小牡一直在旁邊聽著,卻總覺得,這事有不通的地方。
總盟的安排看似很周密,然而……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便站出來施禮:“元總盟主,各位前輩,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元晝旅:“哦?大壯小道友,請說。”
項小牡說:“他們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離開夾縫世界,尋找新的生存空間,那我們不如送他們一枚界珠,并幫他們打開封印,讓他們徹底離開水藍星,不就不會再有任何沖突了么?”
元晝旅輕吸了一口氣:“咦?你的這個想法……很獨特。”
而何家族長何傾憑立即毫不掩飾地斥責道:“無知小兒!你這想法當真荒唐、糊涂!怎么能平白無故送他們離開,還送他們一枚界珠?”
項小牡被這一聲斥得愣住了,何家的族長為啥要對自己這么兇?而且這語氣就像訓斥孫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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