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出來了,再返回去?”
這時,抓到叛徒的幾家修士都已經(jīng)把他們獲得的資源拿出一半,交給了總盟,然后低調(diào)帶著叛徒離開。
項小牡和方寸知越過人群,小聲和副總盟主冷攸翟說了幾句話。
冷攸翟遲疑了一下,說:“給你們兩個小時,必須出來。”
旁邊正在清點東西上交的修士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了幾個詞,便問:“怎么,出來了還能再返回?誰家的,還有這種特殊特遇?”
項小牡正想編個借口,比如把隊友丟在里面了,或者有東西落在里面了,好隨口糊弄一下。
方寸知卻轉(zhuǎn)頭冷冷一笑:“知道這次有多少名叛徒混進(jìn)去了嗎?知不知道是誰在保護(hù)你們的安全?”
旁邊的修士愣了一下:“還有叛徒?”
方寸知:“怨靈頭領(lǐng)幽不絕就是被我們抓住的,不信的話,要不要放出來給你展示一下?”
旁邊的修士急忙搖手:“別別,我沒別的意思,就只是好奇隨口問一下啊!
方寸知便一笑,沒再說什么。
他拉著項小牡快步離開,又回到搏漠散人他們面前,說:“妥了,副盟主給我們兩個小時,應(yīng)該夠用!
綺逐月想了一下:“我反正也沒別的事情,不趕時間,就和你們一起去吧,單獨離隊不仗義。”
九個人便又掉頭,逆著人群往出入口的法陣走。
當(dāng)然了,別的修士只能看到八個人,織簇完全隱匿,無聲無息。
其他修士看到他們似乎要返回世界碎片,都小聲交頭接耳。
項小牡則低聲與方寸知說:“你剛才拿腔拿調(diào)的樣子,還真能唬住人。”
方寸知:“我說得是事實,對吧?我只是沒有直接回答那人的疑問,而是給他講了另外一個事實,這沒有錯吧?”
項小牡:“好吧,沒錯!
“所以接下來繼續(xù)用這個辦法!
方寸知一笑,走到了最前面,在人群中充當(dāng)起開路的角色:“諸位道友,借過借過,有正事要辦!”
他也不說是什么事,但一臉嚴(yán)肅緊張的樣子,眾修士見了,便紛紛給九人讓路。
他們很快就穿過人群,返回到了出入口的法陣前。
面對總盟的修士,方寸知更淡定了,因為總盟的人幾乎都認(rèn)識他,即便沒親眼見過,也熟知他的名字。
所以方寸知說:“我們得返回去一趟,冷副盟主讓我們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出來,還煩請道友幫忙傳送。”
他這話說得很巧妙,并沒有假傳圣旨,也沒有具體說是什么事,但卻提到了冷副盟主,意思是,這行為是副盟主知曉并答應(yīng)的,并規(guī)定了時間。
負(fù)責(zé)法陣的修士便也沒有多問,說一聲方世子客氣,諒直接把九個人重新傳送到了世界碎片內(nèi)。
“嘿嘿!痹俅芜M(jìn)入世界碎片之后,方寸知一笑。
項不牡則說:“我很服你。”
方寸知:“這叫一半刷臉,一半靠頭腦,就能輕松無障礙通行!
項小牡直接懟他:“別嘚瑟了,快去找那一片晶果吧,我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九人順著剛來時所選的方向,直接往發(fā)現(xiàn)高草的地方飛。
項小牡說:“我記得,當(dāng)時焰御天飛過去的時候,那一片高草并沒有察覺,后來當(dāng)我們走過去,那片草才遁地消失了,這說明,它們可能看不到空中的動靜,只能憑借根系感覺到地面上的動靜!
“有道理,所以它們?nèi)绻在那里的話,我們從空中飛過去,不要落地,應(yīng)該就不會驚動它們!
九人很快飛到了那個山腳下,果然,世界碎片中的修士們?nèi)汲冯x之后,那些高草又重新冒頭了!
“我們果然沒猜錯,看來這一趟沒白回來!”
“但是接下來怎么辦?如果采集它們?是直接采摘果子?還是連莖葉割下來,就像割麥子那樣,或者連根拔起?”
何河壑略想了一下:“既然要帶走,就連根帶走吧,不過如果一棵一棵的撥,恐怕拔不了多少”
“所以?”
“我們可以把根系以及土壤一起帶走,反正小項有十幾個遺跡空間,隨便移到一個遺跡內(nèi)就好了!
“連地皮一起鏟走?”
“沒錯。”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狈酱缰c頭贊同。
何河壑便轉(zhuǎn)頭對項小牡說:“本門的移土術(shù)法能派上用場了,師弟,就由你來連根移土吧!
項小牡愣了一下:“師父還沒來得及教我移土術(shù),師兄,還是你來吧!
何河壑略有些尷尬:“當(dāng)年師父要教我,我沒學(xué)就跑了”
于是師兄弟兩人面面相覷。
其他幾人都哭笑不得,這一對師兄弟,還真是!
方寸知則又吐槽:“包尊者還真是什么都沒給你教!移土術(shù)不是貴宗的基本技能嗎?基礎(chǔ)課程都不教?”
項小牡弱弱地替師父說話:“我進(jìn)入修真界才半年多,其中四個月都在練雙錘和武技,你說師父哪里有時間給我教那些建筑類的基礎(chǔ)”
何河壑輕咳了兩聲:“那么,要不我們布個結(jié)界,從地面到地下,把這些晶果草全都堵截住,它們就算遁地,也跑不出結(jié)界的范圍,然后再把整一片地皮深挖、鏟起來,這也是個辦法,就是略繁瑣了些!
眾人點頭,這辦法可以一試。
“萬一布法陣的時候,它們就有所察覺,遁走了怎么辦?”
“我覺得,它們即便遁地,應(yīng)該也不會跑掉。”項小牡說:“我們就干脆直接挖土,像刨土豆一樣把它們刨出來,或者,就飛到旁邊等一等,總之我們有兩個小時,應(yīng)該足夠嘗試折騰了,到最后如果實在不行,再說放棄的話!
商量好了,九人分開,在空中將這一片晶果高草包圍起來。
然后,他們懸浮在空中,隔空往地上布結(jié)界,并使結(jié)界深入地下。
綺逐月問:“結(jié)界布多深合適呢?一般情況下,植物的根和葉子是有一定比例的,但也有些植物的根系比莖葉長很多,我甚至見過小小一棵靈草,長著十幾米的巨大根系如果我們的結(jié)界觸著了根系,怕它們也會迅速遁逃到別處去!
“那就越往下越好?”
于是眾人將結(jié)界布到了地下三十米深的地方,并抄著底部合圍,結(jié)界就像一個無形的大花盆,將這一大片晶果高草全都圈在了巨大的花盆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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