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剛才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客棧,小鈺說那女子,是曾經(jīng)對她有救命之恩的神醫(yī),我又不敢貿(mào)然出現(xiàn),就見到小鈺姑娘,直接和那位姑娘走了。”
“南風(fēng)可在其中?”
“南風(fēng)公子嗎?”書奕一愣,眨巴眨巴了眼睛,他剛才一直看著小鈺姑娘,根本沒有注意到,南風(fēng)公子是不是也在那些人里。不過,南風(fēng)公子怎么也在那些人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們向什么地方去了?”書奕連忙伸手指向小鎮(zhèn)子外面。
穆千潼立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使用輕功技能十級的速度,飛速向前而去。
書奕只覺耳邊風(fēng)聲呼呼作響,有那么一剎那,他好似回到了洪荒學(xué)城,當(dāng)初在學(xué)城之時,被唐小爾他們幾個,一路狂追,穆千潼也是這樣帶著自己,飛速逃之夭夭,多么熟悉的感覺。
穆千潼的速度很快,等她們出了小鎮(zhèn)子,遠遠的就能看到那一行人。
眾人依依惜別的樣子,讓穆千潼看的都不忍直視,至于這么夸張嗎?沒想到白天泠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呼風(fēng)喚雨,風(fēng)光無限,前呼后擁,比起她這個神醫(yī),排場簡直大太多了。
穆千潼和小鈺,遠遠的看著那一些人停了下來,更有不少人,傾家蕩產(chǎn)的,將自己的所有一切,全部給了白天泠,期待能夠得到美人一笑,這么夸張的場面,讓書奕也跟著嘖嘖搖頭。他真的沒有看出來,那個女人,到底哪里有魅力,值得這么多人喜歡,反正他是不喜歡她。
他身邊的鳳步搖姑娘,看起來都比她好,雖然這鳳步搖姑娘,面帶面紗,看不見她的真實容貌,但是他依舊覺得,她一定是個大美人,傾國傾城,比那邊那個裝腔作勢的女人,不知道要好多少。
花雨落下,白天泠一行人向前離開,穆千潼遠遠的看著,好像在人群里,隱隱約約看到一道熟悉的,清雅如竹的身影,那人面若桃花,讓人過目不忘。
既然南風(fēng)在這里,想必小鈺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穆千潼把心放下來。若是按照以往,她也不會如此緊張,只是她現(xiàn)在時不時的就被封印住記憶和靈力,在很多時候只能束手無策,所以才會格外擔(dān)心小鈺他們的安危,若不然,按照以往,白天泠這么興師動眾的出現(xiàn)在這里,穆千潼自然是要跟著她一看究竟。
還怎么可能只是讓南風(fēng)去。可惜這些熊孩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穆千潼和書奕,一直跟在那群人身后,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走進一道傳送陣法當(dāng)中。
等那傳送陣法的光芒,徹底黯淡了下去,穆千潼這才帶著書奕,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她抬手,以靈力催動陣法,然后牽著書奕直接走了進去,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傳送陣法,居然如此千奇百怪,等她們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有看見那些人的身影。
想必這又是某個陣法高人,設(shè)下的陣法迷宮,陣中陣這樣的事情,穆千潼以前也干過,這是最玄妙的陣法,不是高等級的陣法師,根本難以完成,也或者是如她一般,精神力極其強大的人。
總之,這是個厲害的人。
書奕眼睛左看右看,沒有看見其他人,忍不住疑惑的問道:“她們?nèi)四兀课覀儸F(xiàn)在這是在什么地方?”
“陣中陣,是在原有陣法中,進行陣法衍變,萬變不離其宗,那么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她們的附近,方圓百里,一定能夠找到她們的蹤跡。”穆千潼信誓旦旦的說道。
書奕頓時對她充滿了崇拜,沒想到身邊的步搖姐姐,居然還如此懂得陣法。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月兒爬上枝頭樹梢,穆千潼帶著書奕還在團團亂轉(zhuǎn)。看來這次還真是碰到了一個陣法高手,這陣中陣的等級,絕對不低。
在傳送陣法當(dāng)中還加了**陣法,似乎還不止于此,穆千潼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靈力也在慢慢的被壓制,運用起來越來越有些困難。
穆千潼帶著書奕,先找了一個地方休息。廣袤荒原,一簇篝火,緩緩燃起。
穆千潼撥動著火焰,書奕在一邊看著蒙蒙夜幕,這四周鴉雀無聲,靜的實在是可怕。
穆千潼的面容映在燭火之下,晦明晦暗,書奕看著她,問道:“步搖姐姐,咱們今天就睡這里嗎?”
穆千潼嗯了一聲,抬手一揮,納戒里的美人榻之類的東西,全部一股腦兒的冒了出來,嚇了書奕一大跳。
他蹭的一下子向后躲去,兩只眼睛瞪的滴溜溜的圓。
穆千潼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鳳楠那廝一定是知道,自己來到洪荒學(xué)城之后,一定會經(jīng)常露宿郊外,所以才會給她準(zhǔn)備搭帳篷之類的東西。
一切全部準(zhǔn)備的齊全,穆千潼沖著書奕眉飛色舞的笑了笑,然后站起身,直接走進了大帳。
書奕一臉尷尬,跟著站起身,走到另一邊的帳篷里。
這一晚上,穆千潼睡的十分的安穩(wěn),直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才一臉懵的表情。
自己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
她站起身,從大帳篷里走了出去,一眼望去,漫無邊際的荒原,湛藍的天色,在黎明之下,泛著清清爽爽的氣息。
她驚訝得瞠目結(jié)舌。
書奕也已經(jīng)醒了,從大帳篷里走了出來,看見穆千潼一臉鎮(zhèn)定的站在那里,他大步走了過去。
“步搖姐姐,早。”
“我……”穆千潼將視線看了過來,愣了一下,這個人她見過,之前她給祖父準(zhǔn)備早膳的時候,記得……他是和小鈺姑娘在一起的。
“我……早。”
“等會兒,我們要到哪里去?”書奕問她。
穆千潼被他問得一愣,眨著眼睛看著他,“什么要到哪里去?”
書奕被她問了一頭霧水,對她的疑問感到莫名其妙,“當(dāng)然是去找小鈺姑娘,還有南風(fēng)公子。”
“找他們?他們在什么地方,?”書奕一臉懵逼。什么情況,步搖姐姐,這是怎么了?
穆千潼的視線向四周看去,“我們這是在什么地方?這些東西是是你的嗎?”
書奕被她問的心里緊張了起來,他急急忙忙的說道:“這些都是你的東西啊,你全都不記得了嗎?”
穆千潼搖了搖頭,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書奕急得心急如焚,火燒眉毛,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只能對著穆千潼,一遍一遍的說著之前的事情,希望她能趕緊想起來。
可惜,穆千潼仍就是一臉霧水,對之前的事情,全然沒有半點印象,看著書奕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她心里也著急,看來在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fù)過記憶,只是后來又忘記了。
就在兩個人焦急萬分的時候,一群白衣女子遠遠的走了過來,書奕連忙讓她,將東西全部放回到納戒當(dāng)中。
穆千潼努力嘗試了一下,那些東西,果然消失在了原地。
兩個人急急忙忙的躲了起來,仍舊被那一群白衣女子眼尖的發(fā)現(xiàn)。
數(shù)柄寒光劍鋒,將她們兩個人圍的水泄不通。
地牢里,書奕有氣無力的嘆了一聲,而在他不遠的地方,穆千潼正坐在那里,努力的回想之前的事情,可是不管她怎么想,完全都想不起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天賦靈根,應(yīng)該已經(jīng)生長完成,怎么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她將兩只手伸到眼前,細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之前他們說過,自己的靈力會恢復(fù),現(xiàn)在記憶又被封印住,靈力呢?
她努力試了一下,想要凝聚起靈力,可是依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就在穆千潼,十分凄慘的時候,神醫(yī)系統(tǒng)當(dāng)中,小梨已經(jīng)無力吐槽,她居然又被關(guān)在了神醫(yī)系統(tǒng)當(dāng)中,她只不過是在稀有藥材空間,吸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靈氣,就那么片刻的功夫兒,居然就被關(guān)在了這里。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穆千潼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自己不在她的身邊,怎么感覺心里這么懸著呢?
小梨對她充滿了深深的擔(dān)憂,她真的是被穆千潼折服了,自從跟在她的身邊之后,總是狀況不斷。
而在穆千潼神識當(dāng)中的貔貅和古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古老讓自己盡量表現(xiàn)的淡定,嗯,可是心里卻不知道有多么的焦急惆悵,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一個全然沒有半點靈力的人,簡直隨時隨地,在強者如云之中,死路一條。
她要是死了,自己怎么辦,他們兩個現(xiàn)在可算是一起生,一起死啊,他全部的靈力,都依存而融合于她的血脈靈力之中。前途未卜,古老心里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貔貅淚眼汪汪,一個勁兒想辦法,想要從神識當(dāng)中闖出去,可是不管他怎么做,依就被困在其中。
主人……
而穆千潼那邊,有人大步走進了地牢,看著被關(guān)在那里的穆千潼和書奕,那女人眼神十分高傲,冷冷的視線落在穆千潼的身上。
“把她的面紗給我摘下來!”
立刻有人沖了進去,在穆千潼的慌亂之下,將她臉上的面紗一把摘了下來,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女人險些尖叫一聲。
真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會見到他,她臉上浮現(xiàn)起欣喜若狂的譏諷的笑意,令人守好這里,然后急匆匆的離去。
亭臺樓閣之間,正坐著一道,湖藍色長裙的女子身影。那女子眉目如畫,明眸皓齒,舉手投足,都充滿了溫柔可親的氣質(zhì),嫻靜如花的女子聽著身后的腳步聲,側(cè)過眼眸。
“主子,我在地牢里見到了一個熟人。”女人的語氣有著欣喜若狂的喜悅。
“什么人?”白天泠不溫不火的問道,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她身邊的人立刻說道:“之前我們?nèi)ルs城,見到的那個穆千潼。”
“你是說穆千潼?”白天泠手里的動作頓是一頓,水靈靈的美眸,都戾氣深深。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面前這個穆千潼,是個女人。”那人蹙眉說道。
“女子?”白天泠頓時來了興趣,她站起身,直接去了地牢。
地牢里,書奕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穆千潼,怎么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他想著要不要用自己身上的王印之力,帶著穆千潼從這里闖出去,他又猶豫幾分,不敢輕舉妄動,怕給兩個人招來更大的禍?zhǔn)拢蔷偷貌粌斒Я恕?br />
沒一會兒工夫,一道熟悉的女人身影,拖著長長的裙尾,像高傲的孔雀一樣走了進來。
她看也沒看書奕一眼,直接將目光看向穆千潼。
白天泠的視線,落在穆千潼的容顏上,頓時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她抬手,尖細的手指搭在唇畔,嬌氣的喜滋滋的笑道:“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看見你。”
她大步走了進去。
穆千潼看著她氣勢洶洶而來,驚慌失措的,下意識的直接往后退。
白天泠看著她這樣的舉動,笑得更加燦爛。
當(dāng)初跪在辛院的一幕,她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還有那個神醫(yī),她們兩個人之間,更是仇深似海。
現(xiàn)在好了,穆千潼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真沒想到,這個穆千潼,原來是個女子。
瞧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白天泠詭異的笑容越發(fā)囂張,妖嬈的鞭子,自她手中,突然間出現(xiàn)。
書奕一看這架勢,著急的在一邊喊道,“步搖姐姐。”
“你叫她什么?步搖姐姐?她明明是穆千潼!”
“她不是,她根本不是什么穆千潼。她叫鳳步搖,她身上連一點靈力都沒有。”書奕突然之間好像腦子開竅了一樣,著急的解釋道。
“你看,如果她是穆千潼,以穆千潼的實力,我們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你認識穆千潼?”白天泠的視線看了過來。
書奕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傻愣愣的看著她。
白天泠冷冰冰的一笑,那傾國傾城容顏上,猶如毒蛇一般的笑容,看的人心里直發(fā)怵,生生將她的美麗給扭曲。
就在書奕傻愣愣的眼神里,白天泠一鞭子打了過去,目標(biāo),好死不死的,正是穆千潼頭上的木頭簪子。
所以,簪子脾氣很大,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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