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暮煉宮之主說的沒錯。這鈴鐺手鏈,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夠感知到神力的存在。在神器之上,必定賦予神力,所以只要感知到神力的存在,就一定能找到瀚海雪劍的下落。”
玉火炎看著什么的眼神不由挑了挑,那突然一亮的眼神,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什么居然還會有這么深的心思,倒是十分伶俐的很。
從什么那里學(xué)到了鈴鐺手鏈的使用方法,玉火炎并沒有急著使用。現(xiàn)在緊盯著瀚海雪劍的人,實在是太多,眼下手里這串手鏈兒鈴鐺,都未必能保得住。若是尋找到瀚海雪劍,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并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拿到,保護好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等一切都穩(wěn)定下來,再去尋找瀚海雪劍。他當(dāng)務(wù)之急,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知道那偷聽了他們說話,知道這串鈴鐺手鏈兒能夠找到瀚海雪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不止如此。他需要另外再打造出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鈴鐺手鏈。
玉火炎看了身邊的什么一眼,將這件事,仔細得跟他說了一下。什么點了點頭,又一臉為難的說道:“玉公子,若是重新再制作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鈴鐺手鏈,到也不是一件為難的事情,為難的事情是,沒有相同的材料。”
“不必用相同的材料,之前這鈴鐺手鏈兒看到的人,也不過只是看到了它大概的模樣而已,并沒有仔細地看出,它的制作材料,只要此刻你打造出來相似的,就足以,不過速度一定要快,那人一定會很快就去找你拿鈴鐺手鏈。這些天,我會讓焰一焰二跟在你的身邊,給他們造成假象,讓他們以為真正的鈴鐺手鏈,就在你這里,只是你一定要小心。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拍賣閣里的情形,你也看見了,很多人都并不服氣你成為暮煉宮的繼承人。那些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自己必然要多加的小心!
“多謝玉公子。”雖然玉火炎的語氣有些冷傲,但是字里行間,難得的關(guān)心,還是聽的出來。什么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倒是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精明勁兒。
玉火炎知曉他并不是看起來的那般沒心眼,倒也不怎么太過擔(dān)心。什么也不敢在玉火炎這里磨蹭太久,生怕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來這里,再想到什么其他的事情。在這里說完這些事情,什么立刻,灰溜溜一般的,從這里離開。玉火炎看著他那離開的架勢,忍不住頭上滴下冷汗,至于嗎?焰一焰二就在外面,如果是旁邊有什么人一直緊盯著這里,焰一焰二必定能夠發(fā)現(xiàn)。他還真當(dāng)陣法盟的人是個擺設(shè)嗎?
什么一走,玉火炎立刻將門關(guān)上,他看著那串鈴鐺手鏈兒,然后將它放到了自己的納戒之內(nèi)。
這一天過得風(fēng)平浪靜。第二天一大早,薛小竹就來敲他的房門,被焰一焰二在外面攔著,只能聽見她嘰嘰喳喳的聲音在外面響個不停。
“這么晚了,怎么還沒起來?我都說了,是爺爺讓我叫他過去的。你們講點道理,好不好?不要一直攔在這里。我就是喊他起來,又不是做什么。你們怎么這么矯情?”
“小竹,你做什么呢?”突然,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薛小竹的聲音,幾乎立刻停了下來。
門外,薛小竹看著身后走過來的人,男子沐浴在陽光之下,欣長的身影,那般的利落爽朗。
她眼睛一亮,說道:“常雁哥哥。還不是這些人,爺爺讓我來找玉公子出去,結(jié)果他們非得不讓我進門。實在是矯情的很!
“你這丫頭。你個姑娘家,怎么能闖玉公子的房間?”
“那怎么啦?你的房子我不還是經(jīng)常進去。”薛小竹滿不在乎地嘀咕了一句。
常雁忍不住搖了搖頭,對著站在門外的焰一焰二說道:“薛爺爺讓小竹來找玉公子,應(yīng)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勞煩兩位去稟報一聲!
房門就在這個時候,從里面被人打開,披著一身火焰斗篷的玉火炎,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那斗篷壓的很低,根本看不見他的容貌。
玉火炎似乎懶得和他們說一句廢話,就那般大步流星地,從房內(nèi)走了出去。焰一焰二立刻從后面跟上。
薛小竹看著他這神氣的模樣,忍不住在后面跺了跺腳。
“這個玉公子,自從來了之后,就一直是這樣傲嬌的態(tài)度,拽的不得了?善珷敔斁尤贿x了他帶來的人,不過人家是高級陣法師,自然是得罪不得!
薛小竹滿不高興地跟著他們的身后,在那里嘀嘀咕咕,剛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身后站著沒有動的人,“常雁哥哥這么早,要去哪里?”
“去見住在這里的那些高手,既然已經(jīng)選好了暮煉宮的繼承人,自然要將這些高手安排好。”
“那些人也真是煩。一個個嘰嘰喳喳。我昨天從那里路過的時候,聽著他們說爺爺?shù)膲脑,還忍不住教訓(xùn)了一兩個!
“你這丫頭,就知道惹是生非。這事兒若是讓爺爺知道,一定會訓(xùn)你不可。”
“爺爺忙著繼承人的事情,哪有空閑來管我。常雁哥哥,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去和爺爺說。”
“你放心。只是以后不能再不懂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薛小竹對他吐了吐舌頭?粗哌h的玉火炎等人,連忙和常雁擺了擺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向玉火炎他們追了過去。
常雁站在原地,看著極速離去的薛小竹的背影,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玉火炎的房門,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玉火炎進門的時候,薛爺爺已經(jīng)坐在了那里。他的手邊,平放著一盞茶,剛喝了幾口,潤了潤喉嚨,就見玉火炎大步走了進來。
玉火炎將焰一焰二留在了門外。薛小竹眼巴巴的追了上來,卻被攔在了外面,只得看到眼前的大門,在她面前再次關(guān)上。
也不知道他們要說什么話,居然不肯讓自己聽見一句半句。薛小竹心里充滿了好奇,支棱起耳朵也沒能聽見。
而在門內(nèi),薛爺爺對著玉火炎做了個請的姿勢。玉火炎在一邊的座位上坐下,立刻有人端了一杯茶上來,然后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薛爺爺看著他和藹的說道:“今天請玉公子過來,是希望玉公子能幫一個小忙,老夫知道玉公子是高級陣法師。不知道,玉公子能否在暮煉宮里,布置出一道,只進不出的陣法!
“只進不出?不知道宮主為什么有什么樣的打算。”
“玉公子可能不知。這暮煉宮里是何其的復(fù)雜。先不說有很多人并不是煉器師,卻一直以煉器師的身份,住在這里。這里還有很多隱藏起來的高手,一直對暮煉宮頗有惦記。而且,在一年之前,老夫還發(fā)現(xiàn)一件隱蔽的事情!毖敔斕岬竭@件事情,眉頭十分的凝重,滿目肅然。
玉火炎都能感覺到他周身那沉淀的氣息。
“宮主,但說無妨!
“是魔族。在暮煉宮,或者說,在沼澤之域,有魔族的存在,而且,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在此幾百年,甚至更久。而且他們的氣息十分的強大,讓暮煉宮已經(jīng)防不勝防。玉公子應(yīng)該也見過,在我們暮煉宮里,有秘城的人,只是,便是有他們在,那些魔族依舊十分狂妄,而且,根本尋找不到他們的下落。暮煉宮在此數(shù)百年,里面各種的凌厲厲害的煉器數(shù)不勝數(shù),后果不堪設(shè)想。老夫想了很多辦法,此番最好的辦法,就是請玉公子,親手布置出一道,只進不出的陣法,將所有人困在我暮煉宮之內(nèi),再由秘城之人想辦法,將他們尋找出來!
“如此重要的事情,宮主竟然說與我知道,難道不怕,我也是魔族之人嗎?”
“玉公子絕對不是魔族之人。老夫在看人這一點,眼光還不至于太差。玉公子來的這一行人,實力都極其出眾,而且我看得出來,你們與魔族絕對沒有半分的干系。再說,玉公子可是陣法盟的君上,又如何能是魔族之人?”
“沒想到,你竟然連我的身份都知道。”
“這是自然!毖敔斈碇系氐暮毿χ。
“只是,你如何確定我能夠布下只進不出的陣法,況且那些魔族之人的實力畢竟十分強大,就以我現(xiàn)在的靈力,布置出來的陣法,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老夫相信玉公子的實力。玉公子也是唯一值得老夫信任的人。玉公子帶回來的小公子,雖然現(xiàn)在的實力比不得那些人。但是假以時日,他的前途一定無可估量。玉公子難道不希望他掌控整個暮煉宮?”
“他能來到暮煉宮,被選為暮煉宮的繼承人,那是他與暮煉宮的緣分,與我何干?我將他帶回來,只是為了能拿到瀚海雪劍,僅此而已。”玉火炎語氣不屑一顧的說道。他堂堂陣法盟君上,還何須在意一個暮煉宮,讓暮煉宮以后為他所用,他不屑。
“好,好好!毖敔敼男α似饋,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翱傊,這件事,就拜托給玉公子了,想必玉公子絕對不會讓老夫失望!
玉火炎跟著站了起來,他單手背在身后,長身玉立的身姿,看起來頗有氣勢。
“這件事,我也可以答應(yīng),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玉公子請講。”
“帶我去見神偷之族的人。我要去見神偷之族里,最厲害的人。我要讓他幫我辦一件事,如果這件事,能夠成了,我必定傾盡全力,做成你想做的事情。如何?”
“這有何難?”薛爺爺一口答應(yīng)。兩個人一拍即合,將這件事說了個清楚。
玉火炎從房內(nèi)出去的時候,薛小竹還眼巴巴的等在外面。她在外面聽了這么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聽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么,爺爺干嘛有事要瞞著自己,反倒是越來越相信這個人。
薛小竹撇了撇嘴,但是既然是爺爺有事和他說,不管他們要做什么,自己絕對不能壞事兒就是了。
什么自從進到暮煉宮之后,身邊一直就很少有人跟著,他一個人呆在房內(nèi)也無聊,就在整個暮煉宮里走來走去。那些人對他倒是都很客氣,然后就頭也不回的從他身邊走過,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什么感覺十分的憋屈。
就在他憋屈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和他一般大的少年,正站在湖邊,手里不知道拿著什么,在湖面上甩來甩去。
什么好奇地走了過去,這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的是一樣煉器,只不過這煉器做的十分的粗糙,這少年想在這煉器上使用出,武靈師水系技能,完全就是在開玩笑,連個浪花都沒有激起來。什么在一邊看著都替他著急。
“什么破東西嘛,又失敗了!蹦巧倌陮⒆约菏掷锏臒捚饕幌伦铀ぴ诹说厣希瑒傁霊嵑薜夭壬弦荒_,就聽到有人喊道等一下。
他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在他自己的眼前。
“你是什么人?竟然在這里!
“我是剛來暮煉宮的人。讓我看看你的煉器。”什么大步走了過去,蹲在地上,將剛才少年扔的煉器拿了起來。那是用一塊稀有木頭材料打造出來的煉器,“靈活度實在是差了一些,若是稍加修飾一下,提升靈敏度,應(yīng)該會好上很多!
“你有辦法修好它?”
“這有可能。”什么拿著它走到一邊的石桌旁坐下。那少年立刻眼巴巴的跟著過去,就見什么的手指十分的靈活,一樣一樣的修理起來,倒是頗有些清晰的思路,好像他完全知道應(yīng)該怎么修,怎么樣才會提升它的力量。
那少年看的認真,湊到什么的身邊,“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在暮煉宮里沒有見過你?”
“我叫什么!
“你叫什么我怎么知道?”那少年立刻說道。
什么呆了呆,揚了揚嘴角說道:“我的名字叫什么!
那少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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