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羽一回到玉湖胡同就讓凌雨晴把大門什么的都關(guān)起來鎖好,不要說別人,連聽說他回歸消息要從外面辦事途中趕回來的猴頭和金手都沒讓進門。
理由十分的厚臉皮和不靠譜,“我和凌雨晴小別勝新婚,無關(guān)人等全都回避。”‘
當(dāng)然這是唐陽羽在電話里私下對這兩個乖徒弟說的,可沒敢讓凌雨晴聽見,否則有他好果子吃。
雖然猴頭和金手都覺得這事有蹊蹺,因為唐陽羽離開了,連凌雨晴也消失了好幾天,唐陽羽的行蹤雖然他們不知道具體在哪,但是還算有跡可循,一個東瀛那邊一個龍崖山那邊。
那么凌雨晴也消失了是干啥去了?
至于最近東瀛東都和龍崖山所發(fā)生的事情他們更是一概不知,所以也只能乖乖聽命繼續(xù)在外面忙大明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自動下班,倒也是自在。
凌雨晴不在的這幾天是楚伊?xí)簳r代理掌控局勢,至于凌雨晴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也許只有楚伊知道。
可是楚伊卻絕不會說出來就是了。
楚伊此刻也不在,也在外面辦事呢,還是上次跟唐陽羽說的給大明珠寶公司增資的事情,這種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反正絕不是一蹴而就三五天就能辦完的事就是了。
“大白天的你關(guān)窗戶關(guān)門要干什么?”本以為被岳棋強橫的從國宮趕出來的唐陽羽會很郁悶很生氣,在國宮表現(xiàn)出來的不在乎也只是故作大方而已。
但她卻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真的像沒事人一樣,眨眼就把國宮黑陶龍的事給忘了?
反正現(xiàn)在的他兩眼放光蹬蹬蹬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地下室工作室,然后回手就把地下室通往上面樓梯上的暗門也從里面鎖上了。
這個暗門就像是以前大戶人家樓上樓下的暗門一樣,白天會打開通行樓梯,晚上就會關(guān)閉,禁止相關(guān)人員上樓或者下樓活動,管理十分嚴格。
看到這凌雨晴禁不住有點害怕,盡管她知道這家伙怎么也不會害她就是了,但這架勢真的讓人心里沒底。
“唐陽羽,你到底要干什么?過家家么?”凌雨晴無奈的再次問道。
唐陽羽則根本沒有功夫回答,而是一溜小跑來到那個從東都寄回來的木箱子跟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慢慢撫摸,一臉的滿足。
“凌雨晴,你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么?嘿嘿。”
凌雨晴的臉立刻綠了,下意識后退幾步,“你……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不會是托人從東都郵寄回來一箱子的小皇書和錄像帶吧!”
唐陽羽一愣,滿是得意的臉上立刻顯出一陣極度的無奈,站起身,攤攤手,“不是,凌雨晴,你,你腦子里除了小皇書和錄像帶還能不能有點別的了?”
“唉,怪不得人家都說女生瘋狂起來比男生可要狂野多了,什么都敢看什么都敢玩,女生看了錄像帶就變壞你不知道么?”
凌雨晴漂亮的小臉迅速由綠變紅,“你亂說什么呢?能讓你這么緊張這么喜歡,又非得大白天關(guān)上門窗背著人的不是島國小皇書和錄像帶還有什么?”
“不是我想的多了,是你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好不好?你還真以為每天凌晨你偷偷用公司電腦上小皇網(wǎng)的事我不知道?”
唐陽羽的老臉唰的也紅了,很是有些尷尬,“咳咳,那算什么?正常男生哪有不看那個的?”
“行了,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快點猜猜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寶貝吧?嘿嘿。”
凌雨晴也忍不住好奇的走過去,看那家伙興奮猴急的神情和動作,在排除了小皇書和錄像帶的第一可能性以后,還會是什么?
她的心突然猛地一動,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難道,難道這是你從島國走私回來的國寶?”
唐陽羽下意識點頭然后又快速搖頭,“喂,凌雨晴,我都服了,好事你就不能往好了說?什么就叫我從島國走私回來的國寶?第一我有那么多錢么?第二我有那么牛比的海上通路么?”
凌雨晴微微皺眉,“那是什么?快遞送到的時候說是島國特產(chǎn)的清酒而已,只不過是島國如今還活著的80歲的清酒大師親自釀造的3瓶清酒。反正意思就是這東西滿滿的都是情懷,故事和技術(shù)。”
“但這里邊真的有酒么?”
凌雨晴也不得不開始表示懷疑,“等等,難道你偷偷把裝酒的瓶子換了?換成了珍貴的元青花什么的?反正流落島國的元青花可不少!”
唐陽羽臉上的驕傲之色再次重新升起,神秘兮兮的從衣兜里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鑰匙,咔噠,咔噠,咔噠,接連打開木箱上的三把暗鎖。
三把暗鎖居然全是用一把鑰匙打開的,只是轉(zhuǎn)動的角度,圈數(shù),方向不一樣而已,看起來雖然簡單簡陋,實際上卻是一種復(fù)雜的三重密碼鎖,要是沒有鑰匙想要完好無損的打開恐怕真得費上好大一把力氣和工夫。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你看這是什么!”
唐陽羽興奮的打開蓋子,凌雨晴迫不及待的探頭看去,然后立刻失望而歸,“這是什么?豬頭,這就是三瓶包裝還算有點精致的清酒而已,還能是什么?”
唐陽羽高深莫測的撇撇嘴,然后伸手拿出了其中一瓶,打開外面的圓筒形木盒,木盒里是暗綠色的玻璃瓶,簡單大氣精致,都是純手工燒制的專用酒器。
但是還是最多值點錢而已,要說多名貴絕算不上。
唐陽羽果真對酒瓶子和酒瓶子里的清酒沒有半點興趣,直接隨隨便便扔到一邊,卻像寶貝似的捧著那個圓筒形的木盒,小心翼翼的來到寬大的修復(fù)桌跟前。
十分嚴肅的吩咐,“快,把圍擋拿來圍好,下面鋪上白色宣紙。”
所謂圍擋就是他們自己定制的剛好符合修復(fù)桌桌面的木頭圍擋,凌雨晴也終于看出了一點門道,弄來弄去還是買櫝還珠的那點勾當(dāng),并不出乎預(yù)料。
她趕緊麻利的放好圍擋鋪好宣紙,唐陽羽這才熟練而利落的把圓形木桶里的東西慢慢的倒了出來。
一桶兩桶三桶,一共三桶,可是倒出來落在宣紙上的大部分都是普通那種填塞木桶和酒瓶之間的泡沫紙和碎片什么的。
不過凌雨晴還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古宋紙片,驚奇道,“是宋書還是宋畫?快說!”
唐陽羽抬手摸摸脖子,微微一笑,“是《瀟湘臥游圖》真跡,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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