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毫無表情的接過來,
“喂?”
“陸炎,你在哪兒呢?我找你半天了,也不接個電話!”
小李!竟然是他!他不是被黛米抓起來了嗎?竟然被放出來了?
“你等會兒,你先慢慢說。你被黛米放出來了?”
“什么黛米!我之前不是在找云宛薇嗎?你小子瞎說什么胡話呢?”
“宛薇……算了,見面再說吧!”
我們兩個約定在公安局附近的一個小飯館見面,此時正值大中午,飯館兒里有許多工人在吃飯。
我穿著這一身新?lián)Q的衣服,感覺有些格格不入。況且之前的嫌疑還沒有洗清,所以我?guī)Я藗面具。
“你好,請問你要吃什么嗎?”
從不遠(yuǎn)處跑過來一個中年男子,應(yīng)該是這家店的老板。
從我坐進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看了好幾眼了,顯然是感覺有些奇怪。
“你這里有包間嗎?”
“有,有的!
“帶我上去吧!我去里面等。”
坐在里面才感覺舒服些了,旁邊屋子的大笑聲讓人有些反感。
我一個人坐在那里一直等到肚子餓的咕咕叫了,小李才姍姍來遲。
他一進門我就抓住他的胳膊,左看右看半天確定這人是真的沒事兒。
“你小子最近去哪兒了?”
他沒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正常跟我說話。
“說來話長,不過你不知道嗎?宛薇已經(jīng)找到了!”
“什么?不可能啊!剛才我還去警察局放卷宗,順道問了一下,那邊正在討論著呢!”
這次輪到我狐疑了。
我明明昨天才見過她,現(xiàn)在是說失蹤了?我拿出手機飛快的撥了號碼,那邊顯示已經(jīng)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昨天說要去參加一個活動,之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難不成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那大家有沒有對你回來感到奇怪?”
“還好。∏耙魂囎游冶煌馀沙鋈ス蛇@么多天,又不是去玩兒了,又什么好奇怪的?”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過于驚奇,把這小子都逗笑了。
“你小子是怎么了?就跟吃了屎似的!你叔叔還夸我了呢!不然這次的案子我出了不少的力,總算是結(jié)案了!”
他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這大夏天的,我是半點兒也不感覺熱。
“陸炎,你的身子也太涼了吧!大夏天的,你是蛇啊還是咋地?”
他一邊說一邊又在我身上蹭了兩下,表情有些猥瑣。
這要是平常我早就跟他開玩笑了,可是現(xiàn)在半點心思都沒有,反復(fù)確認(rèn)他真的沒事兒以后,動身去找蘇怡。
“你小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昨天最后聯(lián)系她來著?”
我點點頭,“確實聯(lián)系著,我還和蘇怡一起見過她!”
因為之前的那些個事情,我的嫌疑已經(jīng)解除。
我出了門口將臉上的面具摘掉,打車直奔蘇怡家,結(jié)果就撲了個空。
老頭兒的門都沒鎖,里面的東西有些雜亂,顯然走的時候沒有怎么收拾。
“這是……沒人了?”
不光小李懵,我也有些懵。
“陸炎,你說咱們算不算私闖民宅呀?”
我給了他一巴掌,老子在這兒都住了好幾天了,私闖什么民宅。
正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紙條,連忙走過去拿起來。
“這是啥……哎哎哎!陸炎,你去哪兒?”
小李在背后叫我,我沒搭理他。
老頭竟然帶著蘇怡直接去趕火車了!
“這是氣死我了!”再打手機,蘇怡的關(guān)機,老頭兒那個破舊的老式手機經(jīng)常沒有信號。果不其然,此時打電話還是暫時無法接通。
我從那邊的家屬樓出來,打車直奔火車站。之前聽蘇怡說過,她老家在江浙一帶。
等到了火車站,我卻沒看到一個差不多的人影,在火車站苦苦尋覓了半個小時,都一無所獲。
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我在心里忍不住想,不知怎的竟然有些難過。
不同于以往的和那些人沒有好好告別,這次倒是不知道是什么起因了。
“喂?”
我拿起電話和小李通了消息,聽他說在一處老房子發(fā)生火災(zāi)里面出現(xiàn)了一具尸體,
“你說你見過那把匕首?”
“可不就是你之前拿的那把嗎?”
同樣的匕首,其實我還見過一把,就在黛米自己的身上。
一個十分漂亮又用心險惡的人就這么死掉了,還真是讓人惋惜,不過除此之外我沒有什么別的感受。
“陸炎,你現(xiàn)在在哪里?要不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
我回頭望了眼身后檢票站入口,對著小李說了聲“好”。
掛了電話,整個人站在入口處曬了幾下太陽,就立刻覺得暈眩,往前失去平衡,就那么直直的栽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旁邊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
“謝謝啊,蘇,蘇怡?”
“有這么驚訝嗎?還是說一天沒見就不認(rèn)識了?”
“你不是走了嗎?”
“我逃出來的!
她揚了揚手中的火車票,有些俏皮的看著我。
這一刻我看著她,感覺有些心動,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突然被風(fēng)吹開了花瓣兒,整個人開心極了。
“怎么了你這是?”
“沒什么,走吧!”
“對了,我的行李還在火車上,你可得……”
……
宛薇是在過幾天找到的,根據(jù)他自己說是心情有些不好,所以獨自出去旅行了一圈。
這邊事情告一段落,很快迎來了畢業(yè)典禮。
我們大四的這些老人走的走,散的散,一起喝酒的也沒有幾個了。
晚上從燒烤攤走的時候,突然迎面沖過來一個人,我一看竟然還認(rèn)識,是之前那個大一的新生。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驚,然后慌張說了聲對不起就走了。
我沒太在意,第二天喝得醉醺醺的,醒過來還要繼續(xù)搬宿舍。
其他的那些人工作已經(jīng)找的差不多了,就我一個下午在街上亂晃,無意間掏兜的時候,忽然從里面掉出來一張紙。
上面簡陋的寫著公司信息,說是招聘廣告,看起來半點兒也不想招人,有點愿者上鉤的味道。
我看著這地兒不錯,倒不如去試試。
于是順著地址找了過去,半天都沒有找到。正在奇怪的時候,就被一個胖子撞了一下,手里的紙掉在地上。
“你要去這兒應(yīng)聘?”他先我一步撿起那張紙。
“嗯。算是吧!我去試試。怎么您認(rèn)識?”
“巧了,我正好去找人,走吧!我?guī)闳ィ ?br />
那胖子來的湊巧的有些邪乎,我到要看看是干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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