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沂可的表情和神色反應,分明就是不相信林落塵的話,就連楊飛沉也是一樣,只是秋沂可眼中的勢利要比楊飛沉更加明顯一點。
對于這樣的人,林落塵向來都不怎么喜歡,這并不是因為他林落塵家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而是有別的原因,不過面對如今這殘酷現實的社會,勢利的女孩子自然也不在少數,林落塵也見得不少,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若侯靜這兩個朋友太過勢利,想要利用侯靜與邢北巖的關系,那自然就不一樣了,所以,林落塵決定逗逗這秋沂可玩玩。
林落塵聳聳肩,自顧喝著杯中果飲,不在跟秋沂可扯那些沒用的,秋沂可不時的看林落塵一眼,其身旁文質彬彬的楊飛沉,也是暗暗注意著林落塵。
不大會兒,邢北巖和侯靜并肩走來,還不等他們坐下,秋沂可便是笑呵呵的起身,給邢北巖和侯靜拉開椅子,而后望著邢北巖道:“你行啊邢北巖,剛才真沒看出來。”
“怎么了?”
一過來就是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邢北巖滿臉疑惑,看看侯靜,又看看笑而不語的林落塵。
楊飛沉深沉的望著,秋沂可嚕嚕嘴,道:“行了你邢北巖就別裝了,我們現在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你就不要再隱瞞了。”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邢北巖道,侯靜發現秋沂可變得有些不正常,也是好奇的說:“沂可你的話什么意思,北巖你隱瞞了什么?”
“靜靜你可別告訴我連你也不知道吧。”秋沂可目光落在邢北巖身上,侯靜道:“知道什么,別吞吞吐吐的。”
秋沂可狡黠一笑,道:“我們剛才才知道,原來你的北巖那么的不簡單,居然也是在金氏集團總部,還跟金氏的大少金杭是朋友關系。邢北巖你行啊,連靜靜都瞞著。”
侯靜聞言一愣,立即側臉望著邢北巖,道:“北巖,沂可說的可是真的,你也在金氏集團上班?你之前不是…”
邢北巖有些郁悶,他掃視大家一眼,當看見林落塵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便什么都明白過來了,這想必是林少說的,不然秋沂可她們怎么會知道。
不過,邢北巖還是故作不明白的問:“誰說的?”
“當然你的好朋友沐凌了。”
“嗯,是我說的,不過那是騙他們兩個的,別當真。”林落塵突然反悔,這讓楊飛沉和秋沂可都有些措手不及。
楊飛沉微微皺起了眉頭,秋沂可笑容凝固在雙頰之上,一副精彩的表情盯著林落塵,唇角蠕動,問道:“你剛才的話是騙我們的?”
邢北巖和侯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們都是將目光定格在林落塵英俊的臉龐上。
臉龐上故作訕訕一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們看不上我兄弟北巖嗎,所以趁著侯靜不在就跟你們編了這個謊言,沒想到你會馬上去問邢北巖,罪過罪過,不過我這個人還是比較誠實的。”
“你誠實?”秋沂可臉色變了又變,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的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北巖,以后交友可要當心一點,擦亮眼睛看清楚了。”
秋沂可一副教訓的語氣,這前后的差別,可真是不小,楊飛沉算是沉得住氣,不過遇到這樣的事,他還是出聲道:“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物質并不是最重要的,它只不過是一個基礎每個人的出身也一樣,沒有三六九等之分。”
楊飛沉這話看似在為邢北巖打抱不平,實則是隱晦的挖苦林落塵,邢北巖和侯靜聽出來了,邢北巖側臉望著林落塵,他雖然不知道林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相信林落塵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于是,邢北巖道:“楊先生說的沒錯,前半句我還是贊成的,但是這后半句…”
“難道邢兄有不同的見解?”
“見解不敢說,只是近段時間來都是在,還有幸在春節期間去過市一趟,有錢人太多太多,而市,達官貴族的子弟也不再少數,要說每個人的出身都一樣,那為何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此生不凡,金錢地位一切都注定,而有些人,就比如我,只能靠自己的雙手打拼,期間能遇上貴人相助,那自然會少走很多的彎路,可要是繼續平庸下去呢?”
邢北巖這話,只差沒有直接將林落塵的身份被爆出來了!
楊飛沉亦有所思,秋沂可則是說:“那是那些人的命好。”
“命好?”林落塵笑呵呵的道:“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人,命是好,誰讓他們上一輩先拼搏出成績了呢!我有一個朋友,一心想在豪宅哭,結果…當然不用我說了。”
“哼...”
知道被林落塵忽悠了一遍,秋沂可冷哼了一聲,她現在怎么看林落塵都不順眼,而林落塵,還大言不慚的跟他們談論這些。
林落塵也懶得跟秋沂可這樣的女人胡扯,微微偏頭問:“北巖,你跟侯靜談得怎么樣了?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
邢北巖點頭道:“如果晚上林少你有時間的話,我請大家吃個飯,感謝楊先生和秋小姐對靜靜的照顧。”
“北巖,你遠來是客,我知道圳一家比較正宗的酒樓,就讓我跟飛沉請你和靜靜,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如何?”秋沂可笑呵呵的望著邢北巖,根本不理會林落塵,而她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邢北巖笑了笑,侯靜道:“沐凌,我們一起。”
這個時候,侯靜能夠這么說,讓林落塵不再那么尷尬,頓時讓林落塵心里有了更多的好感,雖然知道侯靜不喜歡邢北巖,可這為人處事,還真是不錯。
于是,林落塵笑著說:“那倒不用,如果侯靜和你的兩個朋友肯賞臉,晚上倒是有個冤大頭非要請我們吃飯,說是圳最好的地方,一般人還進不去。”
“圳最好的地方?那種層面的消費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秋沂可陰陽怪調的道。
“這個就不勞秋小姐操心了,肯不能賞臉?”林落塵似乎不知道秋沂可故意在諷刺他,依舊帶著溫淳的笑容。
侯靜道:“那倒不用了,你是北巖的朋友,你們賺錢都不容易,我現在正是實習,多少有點收入,你們來南方,就讓我來做東。”
林落塵含笑搖搖頭,感嘆道:“哎…這人跟人還真沒法比,北巖,瞧侯靜多善解人意,這樣的姑娘你得多努力才是,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們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所有費用我來處,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侯靜是你邢北巖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聞言,邢北巖立即站起身子,極力壓制內心深處的激動。“林少…”
“別跟老子來虛的,都是兄弟,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還沒有結婚,也有人替我履行對你的這個諾言,但能不能將侯靜追到手,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邢北巖這個鐵骨錚錚的男兒,聽到這番話,鼻息竟是有些反酸,因為他很清楚林落塵的這個諾言對他來說,意義有多重,那是對他的認可,神炎少董的諾言。
侯靜雖然不喜歡邢北巖,但多少還是了解邢北巖一點的,如今見到林落塵這般激動,她深深的望著林落塵,她終于感覺到這個叫沐凌的不簡單了,此人,怎么渾身上下都是秘。
“這年頭,什么不犯法?”秋沂可變向的又在譏諷林落塵,邢北巖側臉看秋沂可一眼的時候,秋沂可明顯感覺到邢北巖眼中的不滿。
“此生若得不到靜靜,我邢北巖終身不娶。”邢北巖說出這話的時候,眼中的堅定之色,愈發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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