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跟曹琴兜圈子也兜得差不多了,挑眉,勾唇。
“我胡說八道?”
“什么?”
“對了,今天寧雪啊,跟我說了不少悄悄話,瘋狗要是真咬人了力道不小的!
曹琴:“”
曹琴眸子一驚。
黎歡嘴角的笑意濃了幾分。
“她跟我說,有人在背后指使她搞我的讓我想想,是你嘛?”
曹琴:“”
曹琴想也沒想,直接反駁道:“黎歡,我是你的大嫂,你別胡說八道的!
黎歡勾唇,曹琴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看著真是氣急敗壞了。
黎歡鳳眸清麗而逼人,凝視著曹琴臉上的表情,瞇著眸子道:“我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戰祁衍馬上就要回來了,只要我上前跟他撒個嬌,讓他派人把寧雪帶回來指認你,你必死無疑!
“到時候跟寧雪說,把背后的人揪出來,她這個傀儡的罪行就沒有那么大了,你猜寧雪會怎么做?”
“我猜寧雪會立刻選擇自保,她應該只是拿了你點好處罷了,不至于為你賣命,她現在是惹上官司了,馬上要被行政拘留了,都要有案底了,你說她怕什么?”
曹琴:“”
黎歡連續三聲呵斥,讓曹琴整個人一哆嗦,整個人更是有些僵硬,臉色難看到駭白。
“黎歡你”
黎歡臉上的笑意不在,鳳眸清麗而淡漠。
“曹琴,我到底是哪兒得罪你了,你非得要這么搞我,嗯?”
早特么的看她不順眼了。
如果她不是戰杰的母親。
黎歡早特么懟死她了。
曹琴:“”
黎歡有理有據,曹琴倒也不跟著繼續做戲了。
曹琴眸子盡是恨意。
“你說你哪兒得罪我了?你把戰杰迷得團團轉,讓戰杰跟著你這個小嬸屁股后面走,他為了你,自己的夢想都不要了,你要學表演,他就學編導”
“還有你是戰祁衍的妻子,這戰家就兩個兒子家產怎么分割?說白了,我們倆就是對立的敵人!
“黎歡,你不學無術就好了,何必來蹚戰家這趟渾水!
黎歡:“”
曹琴對自己的恨意假不了。
黎歡抿唇,這妯娌之間的關系
呵
說不得的。
都是為了家產,子嗣繼承。
黎歡鳳眸清麗,抿唇道:“別這么自以為是,戰叔如果想要戰家的家產輕而易舉,但是戰叔并沒有這么做,他對戰杰的付出,我們都看在眼里這些年,戰杰的學業你關心過嘛,都是戰叔在負責的哪一次的家長會是你開的?”
黎歡最厭惡的就是曹琴這樣的母親,成天就想著自己索取。
一點兒都不考慮自己付出的。
說白了,就是自私自利。
曹琴:“”
曹琴臉色跟著難看了些。
“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指責我,別以為你是戰祁衍的女人,我就不敢動你。”
“是嘛,那抱歉了,我認為你還確實是真的不敢動我”
黎歡鳳眸清麗,看向曹琴的小臉盡是挑釁。
曹琴再度語塞。
這個死丫頭
曹琴恨得直跺腳,哪怕揚起了手,卻還是不敢對著黎歡的臉頰甩過去。
自己知道這一巴掌甩過去了,自己擔待不起。
“哼”
曹琴悻悻的收回了手,沒好氣的開口道:“黎歡,我是不敢打你,但是,有本事你去跟戰杰說啊,說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黎歡:“”
“你知道的,戰杰這個人耳根子軟,人也善良,你要是告訴他,他的母親忙著誣陷他喜歡的女孩子你說他會怎么想,他會不會傷心難過的要死?”
黎歡:“”
這特么的。
人真的是賤到沒有朋友了都。
黎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厚顏無恥的人,心里氣得不行。
真的是氣到抖了。
黎歡語塞,一時之間,確實是啞口無言。
“黎歡,你其實手上也算是有點兒證據的,但是你卻沒有當眾說,而是選擇背后來跟我說,這架勢像是要私了不就是說明你心里也顧及戰杰的感受,不想把這事兒鬧大嘛?”
見黎歡緘默,曹琴忽的笑出聲來。
“姜還是老的辣,就憑你想要跟我斗,還嫩著點!
黎歡:“”
這特么的
實在是夠了。
黎歡整個人眸子再度冷如寒玉。
雖然黎歡不愿意承認,卻還是不得不承認。
曹琴說的是對的。
自己之所以私下找,不想把這事兒鬧大了。
主要是顧及戰杰。
戰杰的脾性單純,不能折騰事兒,真要是知道曹琴這般對自己,他心里比誰都難受。
這孫子耳根子軟。
雖然曹琴和戰云不算是個好東西,但是在戰杰心里,畢竟是父母。
原先高中的時候,多少次開家長會的時候。
戰杰內心深處都是希望曹琴或者是戰云來替自己開的。
并非是戰祁衍。
黎歡攥緊小手,美眸迸射出怒火,良久之后,才緩緩地平息下來。
“,我承認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在乎戰杰的感受,但是,畢竟戰祁衍才是我的丈夫,所以,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自己都管不上自己了,還會去考慮戰杰的感受,畢竟,戰杰是你的兒子。”
言盡于此,黎歡繼續開口道:“這事兒,我記下了,不會再有下一次,如果下一次再被我現你在背后動手腳,我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的。”
話落,黎歡鳳眸清麗而明亮。
“我會為了戰杰,斬斷他身后的雜根,禍根。”
曹琴:“”
明明黎歡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偏偏氣場生得強大,讓自己不寒而栗。
曹琴被黎歡噎住了,猶豫片刻,卻還是服了軟。
黎歡這種人,自己用激將法是弄不得了。
只會事半功倍,真要是把黎歡逼急了,她真的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
到時候,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黎三兒,小叔來了!
不遠處,戰杰一直都在看著黎歡和曹琴這般互動,生怕兩個人再吵起來。
還好沒有什么大事。
黎歡聽聞戰杰在身后的呼喚,抿唇。轉過身子向著門口走去。
“好,我來了!
黎歡嫣然一笑,好似剛剛不曾生過爭執一般。
“黎三兒,你和媽沒事兒吧?”
“沒事兒隨便請教了下幾個問題。”
黎歡淡笑,曹琴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你們先聊吧,我回臥室休息了,這兩天有點兒累!
說完,曹琴徑直上了樓,戰杰則是看著曹琴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旁的喬景年看不下去,隨即道:“她多大的人了,還會照顧不好自己?你這是瞎操心!
見喬景年直言不諱的戳破自己心里所想,戰杰有些尷尬,俊臉微紅。
“我沒擔心她”
喬景年抿唇,自己和戰微的關系很差。
所以喬景年非常能理解戰杰此時此刻的心理感受。
黎歡則是見戰祁衍頎長的身子穿著一身西裝從越野車上下來,神色一喜,隨即直接上前。
“戰叔,你回來了啊。”
黎歡笑意燦爛,戰祁衍勾唇。
“今天聽警署的同事說你去警署了?”
黎歡:“”
老男人的眸子深諳人心,自己在老男人銳利的墨眸凝視下,簡直是無處遁形,什么都瞞不了老男人。
黎歡倒也不藏著掖著,點了點頭。
“對,我今天去力爭自己清白了!
黎歡大致將今天生的事兒跟戰祁衍說了。
避重就輕,并沒有說曹琴的事兒。
戰祁衍肯定會為自己出頭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戰祁衍聞言點頭,蹙著眉。
“警署的人知道寧雪是屢教不改針對你,除了十五日的行政拘留之外,還安排了三個月的勞動改造!
黎歡:“”
還有這一波操作?
黎歡濕漉漉的小眼神瞬間就亮了。
“戰叔,那她也愿意?”
“不愿意是不可能的事兒,她之前謊報鉆戒金額雖然最后案件價值并不算高,但是也不能將她的一面之詞給抹掉畢竟,她之前故意拿出最骯股的鉆戒來栽贓陷害你,也是希望加大你的刑法,并不是普通簡單的栽贓罷了!
黎歡能聽懂戰祁衍的意思。
寧雪拿出所謂六百萬的鉆戒,也是為了所謂贓物太貴重,涉案價值過高,到時候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吧。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
鉆戒是假的。
而自己也力證清白了。
呵
黎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這寧雪也算是罪有應得。
重點是夠唇的。
“在想什么?”
戰祁衍低沉著嗓子,溫柔的開口詢問道。
“唔,我在想張導啊,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攤上寧雪這樣的人,之前寧雪拍的戲嘛估計是要徹底涼涼了!
“嗯!
戰祁衍點頭,勾唇。
“這也怪不了別人,做錯事了,被罰是應該的”
戰祁衍嗓音低沉,擲地有聲,聽著男人好聽磁性的嗓音,黎歡只覺得心底怦然的一動。
這老男人
黎歡主動挑眉,驕傲道:“戰叔,我這一次是不是表現的很好,沒有被欺負吧?”
見黎歡濕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戰祁衍目光深邃,伸出修長的手指刮了下黎歡的鼻尖。
“還是錯,你應該一開始的就給我打電話!
黎歡:“”
這老男人也太霸道了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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