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強硬的表態,阿九不以為然。
“藍小姐,你與其在這里生氣,還不如回房間換衣服,然后跟我走!”
“跟你走?”藍草嗤笑,“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因為我要帶你去醫院,讓醫生檢查你是不是處,如果不是,那就讓醫生給你做初女膜修補手術!卑⒕耪f得淡淡然。
藍草簡直驚愕到無言。
好半響,她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阿九,你還是女人嗎?都什么年代了,有你這么封建,這么侮辱女性的嗎?”
阿九扯了扯唇,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左手。
“藍小姐,請你明白一點,現在你手上戴著我們夜總的戒指,那你就是他的人了,而我作為夜總派來保護你的保鏢,有必要先替他弄清楚,你的身心是否干凈?若已經臟了,我就必須在你上夜總的床之前,把你弄干凈!”
“你”藍草氣炸。
什么干凈不干凈?
她到底想干什么?
想當古代的太監,替皇帝把關侍寢的女人是不是完璧之身嗎?
不,她更可惡!
不只要替她的主子驗證自己是不是處,還要管自己的心是不是給了別的男人!
努力深呼吸,藍草讓自己冷靜下來,鄙夷聲道,“阿九,我絲毫不懷疑你是夜殤的跟班,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手下,你就跟夜殤一樣,霸道、蠻橫,以及下、流齷齪”
話音落下,一只手旋風似的掃過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藍草猝不及防,只能睜著大眼瞪著阿九清秀,卻沒有一點點溫度的臉。
“藍草,我警告過你,不準口出狂言,對夜總不敬!”阿九眼神冷冷,聲音也冷冷。
果然是夜殤的跟班,就連生氣時的眼神都一樣的冷,而且還帶著殺氣。
藍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時無言。
見她驚恐的樣子,阿九掐著她脖子的力道松了松,冷冷的問,“我的話,你聽見了嗎?”
藍草咬著牙關,眼淚禁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轉。
想她從小就被母親和外公捧在手心里關愛,雖然有個渣男爸爸,但這個渣男爸爸因為覬覦藍家的財產,也不敢對她大大聲,更別說打她了。
所以,她藍草何時被人這么兇的對待過?
就連父親的小三熊晶晶母女,也不敢對她這個正室大女兒怎樣怎樣呢。
眼前這個夜殤派來的阿九,她憑什么?
她的眼淚,讓阿九怔了怔,“你哭什么?我又沒有打你!”
“你都要掐死我了,還說沒有打我?”藍草冷冷的,“我要是把這一幕拍下來存證,把你告到法庭,足以判你故意殺人罪!”
“好啊。”阿九松開了她,面無表情的聳聳肩,“我知道你是學法律的,我樂意提供一個讓你實踐自己專業知識的機會。”
“你以為我不敢嗎?”藍草用手背擦了擦不爭氣的眼淚,然后氣沖沖的抓起手機,“喂,夜殤的號碼是多少?”
阿九雙手抱胸,淡淡的,“你只要按一號鍵就可以跟我們夜總通話了!
一號鍵?
藍草這才想起這部手機,是夜殤昨晚莫名其妙塞到自己包包里的。
她咬了咬牙,按下了1號鍵。
“喂”電話那端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微微的氣喘聲。
聽到這略顯粗嘎的喘息聲,藍草莫名的臉熱。
昨晚,她被他扒拉得精光,被他壓在身下,被他的手摸遍了身上幾乎所有敏感的部位
“草草,是你吧,怎么不說話?”夜殤輕笑著問,心情看起來不錯。
“草你個頭!”藍草忍不住爆粗。
“呵呵,漂亮的女孩可不能說臟話,更不能罵人哦!蹦腥说穆曇,滿滿的寵溺。
要不是藍草現在一肚子火,說不定還會被他給迷惑了。
她瞥了眼雙手抱胸倚著墻壁的阿九,冷冷的說,“夜殤,你聽著,我就喜歡說臟話,就喜歡罵人,而且剛才我就罵了你和阿九!阿九,你認識吧。”
“嗯哼!币箽懶撸安莶荩诎⒕琶媲,你罵誰都好,但千萬不要罵我,否則后果自負哦。噢,對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如果因為你罵我,而被阿九懲罰了,那你可不要打電話給我訴苦哦”
“該死的!誰要向你訴苦了?我打電話給你,是讓你馬上叫走你的人,不要讓她來打擾我的生活,?”
藍草幾乎是扯開了喉嚨在喊。
聲音大到倚著墻壁的阿九,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電話另一端。
夜殤正身處高爾夫球場的茵茵草地上。
由于天高地闊的關系,藍草生氣的聲音在他聽來,有一種嬌嗔的感覺。
他忍不住揚起了唇,“草草,你沒有必要生氣,阿九挺好的,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對她,你想打也好,罵也罷,我都沒意見,但有一點,你不可以趕她走,?”
“你個頭,我”藍草深深呼吸。
她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一碰上這個男人,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就會全盤失控?
“好了,草草,別鬧了,既然你都戴上了我的戒指,那就是我夜殤的人了,阿九伺候你是應該的,就算她掐了你脖子,你也大可掐回去,若你有本事掐死她,我也沒有意見。”
“夜殤,你”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戴上了他的戒指的?
“草草,雖然你戴上了我的戒指,但并不代表你的心會接受我,不過沒有關系,別忘了我們的賭約,一個星期內,要是你的男朋友無情的拋棄了你,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好了,別鬧,知道了嗎?”
“知道你個鬼,我”
“女人,你要慶幸此時此刻,我沒有在你身邊,否則只要你說一句粗口,我就當場吻得你天昏地暗,連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說這話時,語氣曖昧,仿佛他已經在親吻她了。
藍草氣得差點吐血。
“夜殤,你就是個混蛋!”
惡狠狠的罵完,她將手機用力砸向墻壁。
夜殤這邊,只聽得“哐當”的震耳一聲響,緊接著就沒有了聲音。
他勾著嘴角,微微仰頭看了眼藍天白云,只覺得心情跟這朵朵白云一樣,有些飄飄然。。
那丫頭,畢竟年輕啊,再怎么憤怒,再怎么不甘,也只有孩子氣的置氣。
前方不遠處,金浪在揮桿擊球的當頭,一直留意著接電話的夜殤。
瞧見夜殤罕見自然流露的笑容,他眸光瞇了瞇,揚起的球桿用力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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