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說呢。”歡姐以過來人的身份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說,“幸福不幸福,就跟穿鞋一樣,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不過,我看葉子跟秦光這個悶葫蘆在一起,肯定會很辛苦,不過葉子喜歡嘛,我們又能說什么呢。”
藍(lán)草蹙眉。
連歡姐都不看好葉子和秦光,那自己的預(yù)感也許是對的
“好了,小草,你別想那么多了,快到外面替你的好姐妹捧場吧,我先去忙了。對了,走之前,記得幫你的小姐妹清理犯罪現(xiàn)場,否則我真的要十倍照原價賠的哦。”
歡姐笑著著拍了拍藍(lán)草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門口,她調(diào)皮的回眸了一句,“小草,你化的復(fù)古妝很受歡迎,改天有空記得來我們pb的復(fù)古沙龍幫我們的客人做造型哦,提成三七開,怎樣?我夠大方吧?”
的確夠大方。
若在認(rèn)識夜殤之前,藍(lán)草肯定會不假思索的應(yīng)承下來。
可如今,夜殤明令禁止她出去兼職,所以
她無奈的笑笑,“歡姐,雖然我最近課業(yè)比較忙,但我有空還是會過來幫忙的,而且是免費的哦。”
“好好,就知道你這丫頭善良,謝了。”歡姐給了藍(lán)草一個飛吻,就喜滋滋的走了。
藍(lán)草看著休息室里被葉子一只杯子砸出來的狼狽,嘆了一口氣,趕緊拿來掃把清潔干凈,這才走到酒吧大廳去。
動感pb,名字聽著動感,其實這是一家極具文藝氣息的酒吧。
定位為復(fù)古主題,復(fù)古的裝飾,復(fù)古的音樂,復(fù)古的吧臺用品,工作人員復(fù)古的裝扮。
甚至連客人也可以在酒吧的復(fù)古沙龍選擇自己喜歡的造型,然后和朋友在酒吧來一場復(fù)古的派對。
酒吧里駐扎著一群音樂愛好者,除了復(fù)古音樂,還會穿插一些他們原創(chuàng)的、發(fā)燒的音樂,演繹風(fēng)格隨性釋放。
也就是獨具一格的定位,讓酒吧在這一帶頗有名氣。
很多客人慕名而來,特別是擅長多種演繹風(fēng)格的葉子和秦光的到來,更是讓這里每晚客人絡(luò)繹不絕。
幽暗的燈光之下,酒吧里卻異常的安靜,只回響著一個極具魔力,讓人心曠神怡的聲音。
葉子優(yōu)雅的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吧椅上,手拿著話筒,低吟淺唱著。
站在她身邊吹奏薩克斯的,是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氣質(zhì)儒雅的年輕男子。
他就是秦光,葉子愛到骨子里的男朋友。
此刻,他們站在臺上,時不時雙眸深情凝視,配合得很是默契。
葉子忽高忽低的嗓音,收放自如,帶著一絲迷人的磁性,句句扣人心弦。
這里,有眾多是葉子和秦光的忠實粉絲,每晚都會來捧場。
臺上兩人一曲完畢,現(xiàn)場先是靜默了一會,緊接著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天啊,葉子請假一段時間再回來唱歌,我覺得她的歌喉比以前更迷人了。”
“就是,葉子什么時候出一張發(fā)燒唱片啊,我想買回去夜夜聽著入眠哩。”
“不過,若沒有秦光嫻熟的伴奏,葉子也不會唱得這么好。”
“所以才說他們是天生的一對,才女才男配嘛。”
“呵呵,要我是男的,我一定要娶葉子這樣的女孩。”
“你可別說,我男朋友來聽了一次,就對葉子念念不忘,總讓我吃醋哩。”
“哈哈哈”
聽著眾人對葉子的評價,藍(lán)草很為葉子感到高興、
她都懊悔沒有把那些粉絲的議論聲錄下來,到時給葉子聽聽,讓她也高興高興。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起和弦的鈴聲。
藍(lán)草掏出一看來電,“夜殤”兩個字赫然醒目。
她愣了一下。
這廝出差好幾天了,都沒有給她打過一通電話。
要不是她每天住在夜家的別墅里,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已經(jīng)從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呢。
接了電話,那廝冷漠的聲音響起,“在哪?”
該死!這聲音雖然冷漠,但好聽得要命!
比葉子的男朋友秦光在臺上唱歌的聲音還要好聽幾百倍,讓藍(lán)草的心兒情不自禁的撲通撲通跳。
藍(lán)草拍拍胸脯定了定神,找到一處還算安靜的地方,“我和朋友在一起呢。”
“什么朋友?”那廝的聲音比剛才還要冷漠。
他這是在耍酷嗎?
藍(lán)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回道,“我的好朋友,叫葉子,是個女的!”
那邊傳來醇厚的笑聲,“小傻瓜,那么緊張做什么?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跟誰在一起,你永遠(yuǎn)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喂,你幼稚不幼稚啊?都什么年代了,還跟我搞這種霸道總裁的把戲?”哼,他以為自己是傻白甜嗎?
男人笑得很歡,“對你,我就喜歡霸道,怎么?你有意見?”
“有!”大大的有!
她意見大得想要把他給“休”了!
那端的男子仿佛猜到她的想法似的,譏誚一笑,“由得了你么,我的老婆?”
他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一絲道不清的味道,寵溺嗎?好像也不是,總之有那么一點點威脅就是了。
“草草,有沒有想我?”男人突然問道。
秉持著已為人妻的角色,藍(lán)草笑瞇瞇的,“想,我好想,想死你了!”
“哈哈哈。”男人放聲大笑。
藍(lán)草滿頭黑線,“笑什么笑?沒事我掛了”
“出來!”男人的笑聲瞬間轉(zhuǎn)為冰冷的命令。
“什么?”藍(lán)草愣了愣。
“我在酒吧門口,你走出來就看到我了!”
“什么?你在動感pb的門口?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藍(lán)草驚詫不已。
當(dāng)初,他硬是要她戴上的那一枚有跟蹤、監(jiān)視功能的粉色鉆戒,目前還在封秦的手里。
如今她身上沒有戴首飾,夜殤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蹤的?
掛了電話,藍(lán)草一回頭,就撞上了葉子好奇的臉。
“小草,接誰的電話呢?瞧你一臉甜蜜的樣子,剛甩了歐哲航,這么快就交上男朋友了?”葉子擠眉弄眼的揶揄。
“哪有?”藍(lán)草趕緊否認(rèn)。
“那是誰給你的電話?可別騙我說是個女的哦,我都聽見了,一個聲音很好聽的男士,嘻嘻。”葉子促狹道。
“嗯,是男的沒錯,但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你的男性朋友里面,普通的、特殊的,我都了然指掌,還有誰是我不知道的?”嗯,快說!
葉子又開始了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
剛才在休息室,她本想逼問這小丫頭紅光滿面的,是跟誰滾床單了,結(jié)果被這丫頭轉(zhuǎn)移了話題。
現(xiàn)在是時候弄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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