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個瘋女人說她認識夜殤,且是在藍草被侵犯的那天晚上,在同一家酒店
嗯,這就是至今為止,他們所調查到的,非常難得的線索。
他應該順著這個深挖下去
鄭晨繼續說,“有趣的是,在我調查這個精神病女人來自何方時,竟然查到她來自金浪集團。”
“金浪集團?”封秦皺了皺眉,“這又是一家什么公司?夜殤的嗎?”
“不是,但跟夜殤有點聯系。”
鄭晨說著,在搜索引擎上輸入了金浪集團,立即出現眾多跟這個關鍵詞有關的頁面,看那氣勢,一看就是跨國公司的規模,實力跟帝王集團有得拼。
“金浪集團的負責人叫金浪,直接用他的名字做的公司名稱,但據我調查,這家集團幕后的金主是歐美數一數二的大財團,而夜殤的帝王集團的股東里,也有財團的影子,雖然只有百分之八的持股,但對帝王集團的經營決策影響不多次促成金浪和帝王兩家公司的合作。”
“更有意思的是,金浪跟夜殤是好朋友,看起來像是鐵哥們的那種”鄭晨感慨道。
如此年輕有為的人聚集在一起,可見他們這圈子的財力是多么的驚人。
“鄭晨,你跟我說這么多,是不是有點偏離話題了?”封秦不悅的問。
“有沒有偏離話題,你自己判斷好了。不過,回到剛才那個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女子莎莎,她一直堅稱自己沒有精神病,是被人陷害的,每天都叫囂著讓工作人員把她放出去,還威脅工作人員她有艾滋病”
“艾滋病?”封秦警惕了起來,“確定了嗎?”
“沒有,工作人員當她在說瘋話,并沒有放在心上。”
聞言,封秦陷入了沉思。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跟那天晚上,藍草被性、侵的事件有關聯。
不然,夜殤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女人帶離酒店,然后又送入金浪集團
半響,他倏地站起來,“鄭晨,你把那家精神病醫院的地址給我,我去瞧瞧那個莎莎!”
“一起去吧,我們建議醫院給莎莎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看她是否艾滋病病毒攜帶者,如果是,我們可以從這個案子著手,讓單位介入調查,找出欺負藍草的那些混蛋,這樣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調查了”
藍草被迫在醫院里住了兩天。
這兩天,她被沒收了手機和電腦,不能跟外界聯系,每天只能無聊的躺在病床上打滾,輸著些莫名其妙的液體,喝著些黑乎乎的,據說是調理身子好生養的中藥
我去!
調理身子好生養?
聽到方姨的這個解釋,藍草直接把到了嘴里的中藥給吐了出來。
“方姨,你為什么到現在才告訴我,這是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她可是連續喝了兩天啊。
方姨一邊替擦拭她吐出來的藥,一邊耐心的解釋,“小草,醫生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你不是不孕,而是子宮偏寒,不那么容易懷孕罷了,但只要你配合醫生,按時吃藥調理身子,很快就能生一個跟夜先生一樣帥氣的寶寶了!”
“誰要跟他生孩子了?”藍草直接反駁,“方姨,以后你可別再跟我說這個了哦,不然我會惡心到不只吃不下藥,連飯也要吃不下的”
“怎么?生我的孩子,會讓你這么的惡心?”
一道含笑的戲謔聲從門口傳來。
藍草扭頭一看,夜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那里,斜倚著門框,擺出一副美男子加好萊塢硬漢完美結合的姿勢。
不可否認,帥呆了!
要是現在有小護士在這里,一定又要緊張得給她扎錯針了。
藍草恨恨的想,然后沒好氣的問,“喂,你來做什么?兩天不冒泡,突然出現,是要來接我出院的嗎?”
那天,她被一個菜鳥小護士扎錯好幾針后,這廝接過護士的活,又給自己扎了一針,然后就隱身不見了。
一消失,就是兩天。
她只記得那天他給自己扎針時,那嫻熟到讓她毫無知覺就扎完針的高超技術。
以至于以后的兩天,每每護士進來給她扎針,她都要問一句,“嗨,你的扎針技術跟夜殤比,是好,還是壞?”
每次,都弄得護士很尷尬。
尷尬之下,護士手里扎針的動作難免出錯,力道重了一些,藍草只能咬碎了牙,悶悶的忍受這被扎針的恐怖
每當那時,她在心里詛咒的名字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該死夜殤,該死的夜殤!
“夜先生,您好。”方姨恭敬的向老板打招呼。
“嗯。”夜殤微笑著頷首,“你下去吧,這兩天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照顧藍小姐是我應該做的。”方姨受寵若驚的退了下去。
搞什么嘛。
藍草瞪著那個氣定神閑的男人。
那天,他是如何的冷血,如何的喝斥眾人的,她可沒忘記。
怎么一轉眼,他就變成了天下無敵好老板,好男人了呢?
夜殤收到她怨恨的視線,噙著笑走過來,“嘖嘖,瞧你這小眼珠要突出來的樣子,一定又在心里對我咬牙切齒,詛咒我該死,詛咒我生孩子沒有了吧?”
“咳咳咳,咳”藍草忍不住高頻率咳嗽,把剛才含在嘴巴里的半口中藥也給吐了出來。
很不巧的,就吐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讓那件白得閃亮的襯衫變得斑斑駁駁。
夜殤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出,頓時有些錯愕的正張開雙手,低頭“欣賞”著她在他身上制造的,藝術意境堪比名師畢加索的“抽象畫”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咳咳”藍草忍著笑道歉。
“不過夜殤,雖然你的孩子與我無關,但你也不用這么狠吧,竟然詛咒自己生的孩子沒有,哈哈哈,笑死人了。”
說到最后,藍草已經忍不住,放聲大笑了出來。
夜殤挑了下眉梢,神情不復剛才的錯愕,已然恢復慣有的淡然自若。
他不理會她在自己衣服上制造的杰作,直接在床沿邊坐下,用手指幫她揩去了嘴角的一絲藥汁,繼而放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似乎在品嘗屬于她的味道。
他曖昧的動作,讓藍草笑聲停滯。
緊接著,臉頰一紅,她很不自然的閃躲他的碰觸。
夜殤握捏住她欲逃離的小下巴,輕笑著問,“你真的覺得我的孩子與你無關?”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