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之前她不想去想起那個夜晚,是因為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可如今,那個男人就是夜殤,這讓她怎能不去想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想到這里,藍草急切的問,“封秦,為什么是夜殤,證據(jù)是什么?”。
封秦冷笑,“你不相信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是不相信夜殤會對你做出那樣齷齪的事?”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我要證據(jù),我要拿著證據(jù)去質(zhì)問夜殤他為什么要那么做,不然他會說你在污蔑他的,你明白嗎?”藍草大聲的吼。
“好,好,我明白,你先別那么激動。”封秦柔聲安撫她。
“那你快說!”藍草努力平復心底的激動。
“那我要先問你,你還記得那個侵犯你的男人的長相嗎?”
“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的,我喝醉酒后做了什么,酒醒之后什么都不記得的。”
“你之前跟我說過,你依稀記得那個男人張著滿臉的胡子,是不是?”封秦沉著的問。
“對對對,是長著一臉的胡子,而且動作很粗魯,聲音也很嘶啞,而夜殤是沒有胡子的,所以不會是夜殤。”藍草說著,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心里有段聲音在祈禱著:最好不是夜殤!
最好不是。
封秦看著她松一口氣的表情,冷冷一笑,“可惜,那個人就是夜殤,是經(jīng)過偽裝的夜殤!所以,小草,你別再找理由為夜殤辯護了,是他,就是他,所以接下來就看你要怎么做了,是要告她強監(jiān)你,還是以此為籌碼,讓夜殤從此不再糾纏你……”
藍草沒有說話,抿著嘴角,腦子一片漿糊。
什么叫做經(jīng)過偽裝?
難不成,夜殤為了得到她,特意偽裝成一個壞人跟蹤她,然后趁著她喝醉酒的時候,就對她……
不對。
藍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甩甩頭,抓著封秦的手說,“封秦,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屋子里還有其他的女人,如果不是我突然闖入,那個男人是要跟那個女人滾床單的,所以,我會不會被那個男人錯認成了那個女人?”
“小草,你說慢點,別那個,那個的,我們有的是時間,一條條的捋順對你有利的證據(jù)。”
“封秦,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那樣說,是告訴你,那個男人不可能是夜殤,他有潔癖,是不會隨便跟女人在酒店開房的。”
“小草,看來,你還是不愿意面對真相。”封秦冷笑著掏出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你看看,這個長胡子的男人像不像你記憶中的那個長胡子的男人,像不像夜殤?”
藍草訝然,“視頻?你竟然找到那天晚上的視頻?”
“你看了再說。”封秦點開視頻。
視頻很短,就幾秒的時間,里頭拍攝到一個背著帆布袋的男子進入了酒店。
監(jiān)控鏡頭把男子跨入酒店的一瞬間拍攝了下來。
那個男子身材高大,戴著鴨舌帽,臉上的絡(luò)腮胡頗為引人注目。
“看清楚了嗎?這個絡(luò)腮胡男人是不是夜殤?”
“我不知道。”藍草再次播放視頻,然后把畫面定格在男子的臉上,“那雙眼睛是藍色的,不對啊,夜殤的眼睛是黑色的……”
“有一種隱形眼鏡的東西,顏色隨便挑選。”封秦涼涼的說道,顯然藍草極力為夜殤開拓的樣子讓他很不好受。
他辛辛苦苦調(diào)查了幾個月,終于把這段視頻弄到手,并且拜托鄭晨幫忙結(jié)構(gòu)視頻里男子的原貌。
鄭晨用技術(shù)手段分析視頻里絡(luò)腮胡男子的面部,還原出男子偽裝之前的臉龐,果然是夜殤。
這樣的結(jié)果,封秦并沒有感到震驚。
畢竟,之前那個精神病院女人的事,就讓他開始懷疑夜殤了。
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所以一直沒有跟藍草說。
如今,證據(jù)在手,他是不會放過夜殤的了。
藍草看著鄭晨用專業(yè)知識解構(gòu)絡(luò)腮胡男子的容貌,最后轉(zhuǎn)變成夜殤的面龐的視頻,她愣住了。
難道,真的是夜殤?
不,不,不可能的。
藍草劇烈的搖搖頭,“封秦,光這幾秒鐘的視頻,就斷定那天晚上的人是夜殤,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
“是牽強了一點。”封秦笑笑,然后點開另一段視頻。
畫面上,是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一看就是在夜場坐臺的女子。
“她是誰?”藍草納悶的問。
“她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房間里看到的那個本該是她和夜殤滾床單的女子,只不過很可惜,這個女子事后被夜殤送進精神病院,把好好一個人逼瘋,最后自殺身亡。”封秦徐徐的說道。
“自殺身亡?”藍草驚訝的看著畫面上的那個美麗的女子,不敢置信,“她死了嗎?真的死了嗎?”
封秦點頭,“當然,我就是從這個女人進行突破,從而懷疑到夜殤身上的。”
“還有嗎?”藍草關(guān)掉視頻,幽幽的問。
封秦自然懂她說的是什么,自然是更多的證據(jù)了。
他自信的說,“你就別操心這個了,更多的證據(jù),我有!只不過目前必須保密。”
“哦。”藍草興趣缺缺的哦了一聲。
封秦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遂拍拍她肩膀,“小草,在這么多的證據(jù)面前,你打算接受這個事實了嗎”
“我不知道,先讓我好好想想。”
“好,我們回到車上繼續(xù)趕路,今天你一定要想出一個結(jié)果來,等回家探望你媽媽的時候,你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藍草納悶。
“起來,到了市,你自然就清楚。”封秦神神秘秘的,拽著藍草的手重新回到車上。
接下來的時間里,整個車廂里一片死寂。
封秦不說話,藍草也不說話,各自不知道在腦海里盤算著什么。
總之,藍草的思緒是亂的。
封秦出示的證據(jù),有幾分說明夜殤就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所以,封秦并不是說說而已,他那么討厭夜殤,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找到證實那個男人就是夜殤的證據(jù)。
現(xiàn)在好了,證據(jù)有了,接下來,就要看藍草要怎么做了。
哼,要怎么做?
當然是要跟夜殤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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