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肖天明在原地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上了封秦的車,封秦叫上章千帆,就這樣,一行人往墓園去了。
到達墓園,站在藍燁老爺子的墓碑前,氣氛一下變得凝重了起來。
為了以防藍草身體不適,夜殤不讓她站得太久,張哲早就準備好輪椅,藍草坐在輪椅上,默默的看著外公的墓碑。
封秦也不說話,章千帆也一直沉默,就好像大家都等著肖天明最先開口似的。
肖天明一開始還是很緊張的,可被山上的涼風吹過之后,他腦袋清醒了,覺得該來但總是會來的,從多年前他開始策劃謀害小草的舅舅開始,他就是罪人了。,
“咚”的一聲,肖天明在老爺子的墓前跪了下來,哽咽著說,“爸爸,我來晚了,我今天是來向您坦誠一切的,對您來說,我是罪人,罪該萬死,當年因為我的貪心,我想擁有藍星公司,想取代小草的舅舅繼承藍星集團,于是在章國雄的唆使之下制造了那場車禍,害死了小草的舅舅和舅媽,讓您和小草受傷,特別是您,傷得那么重,在醫(yī)院昏睡了五年,五年后您好不容易醒來了,我卻沒有勇氣面對您,向您坦誠我的罪行。不過現(xiàn)在,我領(lǐng)悟了,我決定去公安局自首,我曾經(jīng)犯過的罪行,我會坦誠交代,讓自己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這樣我才資格站在這里面對您和嘉嘉的舅舅舅媽,才對得起藍嬌和嘉嘉,還有小草……”
這番話,肖天明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當著老爺子的墓碑,他說的很利索,也很帶感情,要不是認識了他二十年,知道了他是多么偽善的人,藍草都要以為他是無辜的呢。
章千帆不滿肖天明指控自己的爺爺,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肖天明,當著老爺子的面,請你實話實說,不要把罪行都推到我爺爺身上,你剛才說是我爺爺在背后教唆你犯罪的,你可曾有證據(jù)?”
肖天明搖搖頭,“我沒有直接的證據(jù),當年你爺爺不斷的在我耳邊提醒我,小草舅舅的存在對我來說是一種威脅,他說,我作為上門女婿,辛辛苦苦為藍家付出了那么多年,將藍星公司的經(jīng)營推上了一個又一個臺階,這樣的成果不能讓小草的舅舅坐享其成,我聽多了你爺爺?shù)奶嵝眩查_始贊同他的說法,覺得小草的舅舅明明沒有商業(yè)天分,也沒有我能干,他不應該是藍星集團的繼承人,所以我才會在小草的外公決定對外宣布公司由小草的舅舅繼承的前一天,就聽從你爺爺?shù)慕ㄗh,制造了那場車禍,章千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讓你爺爺和我當面對質(zhì),他一定會在跟我的對質(zhì)中曝露他的野心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章千帆揪著衣領(lǐng)提了起來。
章千帆咬牙切齒,“很好,肖天明,當著小草外公的面,你還在狡辯,還想把你的罪行推到我爺爺身上,我就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既然你說要和我爺爺對質(zhì),那我會安排時間讓你們兩個當面對質(zhì),看看到底誰才是心虛的那一個。”
“放心,心虛的那一個絕對不會是我。”肖天明非常有自信。
“你這該死的家伙!”章千帆被激怒,隱忍著才沒有把拳頭打向肖天明的臉上去。
一旁的藍草看著兩人的爭論,不悅道,“章千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脾氣,讓肖天明一次性把他的罪行都向我外公坦白?”
“哼!看在小草的面上,這次我暫時放過你,你最好誠實一點,否則你污蔑我爺爺?shù)氖乱坏┳C實,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章千帆冷冷的說完,就甩開了肖天明。
站在藍草身邊為她撐傘的夜殤,看到眼前的狀況,他有些不悅,“好了,肖天明,你繼續(xù)吧,我聽說,有關(guān)草草母親被判刑的事你有話要說?我提醒你,你最好如實交代,包括你是怎么污蔑廖海波和阿肆的,把你知道的都趁這個機會說清楚,否則以后你想坦白,都沒有機會了。”
聞言,封秦譏誚的說,“夜總,你真奇怪,我們當著小草外公的面說的是小草家人的事,你干嘛把廖海波和阿肆這些外人拉進來?他們跟小草家里發(fā)生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夜殤冷笑,“封警官,你是警察,這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你不是應該比我還清楚嗎?你調(diào)查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你什么也調(diào)查不出來,只會道聽途說,就給廖海波和阿肆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嗎?”
封秦不甘示弱,“夜殤,你說話注意點,什么叫做我給他們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廖海波和阿肆的案件現(xiàn)在并不是由我主要負責,你要指責我,怕是弄錯了對象。”
夜殤嗤笑,“沒有你提供的所謂證據(jù),你的那些同事會胡亂抓人嗎?”
“我的同事是依法依規(guī)拘留廖海波和阿肆的,他們肯定是掌握了相關(guān)證據(jù)才會這么做的,夜殤,我知道你因為廖海波和阿肆的案件感到束手無策,心里憋屈得很,但這并不是你在這里指責我的理由,請你冷靜一點……”
“夠了,你們都給我冷靜一點,讓肖天明把話說完!”藍草受不了大吼道。
此時,墓園里靜悄悄的,風也漸漸大了起來,藍草的聲音被風吹散,讓她本來憤怒的聲音一下變得柔和了很多。
見狀,夜殤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柔聲說,“這里風大,你不舒服就不要動怒說話,免得感冒,到時候頭又要疼了。”
藍草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低低的說,“知道我身體不舒服,你就配合一點,不要和封秦吵架好不好?”
‘好。’夜殤爽朗的答應,然后握緊她的手說,“如果累了或者哪里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他過于溫柔的語氣讓藍草有些不自在,嗯了一聲之后,就不再看他。。
夜殤笑了了笑,然后冷眼看向肖天明,‘肖天明,你繼續(xù),先說藍嬌的事,你到底參與到了什么程度,這次又是誰唆使你站在梁靜父親那邊,將藍嬌送進監(jiān)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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