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可是有六個人”司流問道,“而你,再加上伊凡,貌似也只有兩個人。與其出去在荒郊野外中、猛獸環繞下躲避你的追殺,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在這里,就制止你那瘋狂的謀殺行為呢?”
“哈哈哈,謀殺?”扎洛夫大笑,“相信我,如果是謀殺的話,我就不會在這里費這么多口舌了,只要我愿意,你們早已死在了島上。至于你說的那種情況”說著,他打了個響指。
伊凡接到指示后,再次去拿來另一個托盤,放在玩家們面前,里面擺著六把匕首跟六支手電筒。
“曾經有一群西班牙水手來到島上,他們有跟你相似的想法,拒絕了我的建議并表現出了明顯的敵意,然后他們就被伊凡給撕成了碎片,拿去喂了野豬。伊凡很強壯,他發狂的時候甚至連我都控制不住他,但幸好在我的命令下,他一般不會發狂,所以我并不建議你們做出什么冒險的舉動。”扎洛夫做了個請的手勢,“狩獵游戲很可能持續到夜里,這些東西你們也許用得上。同樣的,我之前所說過的依舊有效,你們可以在我這里休息一會兒,以最佳的狀態參與到狩獵不對,是被狩獵的游戲中。”
司流側過身微微點頭,孤獨跟寂寞便走過來各自取了道具,其他人沒動,顯然對這種批量可獲取的裝備沒太大興趣。他道:“雖然立場不同,但不得不承認,您真是一位紳士。”
“哈哈哈,以一個獵物而言,你還是第一個用紳士來形容我的。”扎洛夫大笑,“這些物品你不需要么?島上的夜里可是很黑的。”
“哦,這個就不用了,我自己有。”司流從行囊里去出跟,給扎洛夫展示了一下,隨后拿在手里,并沒有收回,“那如果我們躲過了你的追殺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在你的狩獵游戲里活下來了,就算贏了吧?既然是游戲,想必應該有個時限才對。”
“沒錯,每次的狩獵游戲都是五個小時的時間,而我會在你們離開城堡的一個小時后出發。”扎洛夫將軍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若你們能活下來,那么你們的努力將會得到回報,我會給你們提供足夠的食物跟水,以及一艘小船,幫你們回到單調而和平的陸地上。”
“不知道在以往的游戲中,是否有過幸存者?”司流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他這么問是想套一下扎洛夫的話,以此判斷該劇本的時間線,以及封不覺是否來過。
多元宇宙浩大而繁雜,沒人知道共有多少位面,也許這里的扎洛夫將軍還沒遇到過封不覺,也許他已經死過一次,相應的,情況有差別時應對方法也會不同。
扎洛夫將軍微微皺眉,他放下酒杯,背著雙手,用軍姿站著:“我已經記不清狩獵游戲持續了多少年,也記不清島上來過多少人,黑人、白人、蒙古人、羅剎人,其中有一些極為出色,強壯、敏捷、足智多謀。不過我也不差,鮮有失手的時候,這么多年來確實曾經有過一個幸存者。”
扎洛夫瞇起眼,回憶著往事:“那實在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記憶,粗魯、討厭、令人厭煩,這是我對那個獵物的印象。但他確實走運,居然能避開我的追殺,僥幸活了下來,我在沼澤底下呆了整整兩天,才被伊凡救出來。”他總結道,“那實在是一段糟糕的記憶。”
“原來如此”司流沉吟道,說著,他打開豪華手電筒,照在了匕首上。其他隊友們不了解,但小雪卻是對司流手上道具的作用一清二楚,她以為這時司流準備戰斗的信號,握劍的手又緊了幾分。
扎洛夫卻顯得有些疑惑,他問道:“是城堡里燈光不夠亮么?我可以吩咐伊凡多點些蠟燭”
“哦哦,沒有,我這手電筒很久沒用過了,所以試試看還有沒有電。”司流面不改色地瞎扯道。
“是這樣么,那你為何用它一直照著匕首?”扎洛夫又問道。
“這個啊,我的匕首同樣很久沒用過了,所以仔細看看有沒有生銹。”眼見匕首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刀刃上添了一抹黑光,司流便將其收回行囊中,又道,“謝謝你的款待,我想,我們該出發了。”
“嗯,那就祝各位好運了。”扎洛夫將軍道。
司流轉身,做出要走的樣子,同時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小聲跟隊友們說道:“你們躲開點,不管發生什么情況,都別動手!”隨后他一個急停,拍拍腦袋,又回過身來,那樣子就像是突然記起了什么。
“對了將軍,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司流問道。
隊友們都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不知道這人是要搞什么名堂。
“但說無妨。”扎洛夫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將軍臉上的這道傷疤,是否跟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幸存者有關?”司流道,“難道那人已經強到這種程度,可以傷到將軍你?”
扎洛夫聞言,抬手輕輕摸了摸臉上的傷痕,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哼,那人雖然僥幸逃生,其實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他陰險狡詐,但是實力弱如雞犬,怎么可能傷到我?這道傷痕,是我讓伊凡用匕首割的,用傷痛來提醒我要時刻注意那種卑鄙小人。”
他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瞪視著司流:“怎么,你好象對那人很感興趣的樣子,你認識他?”
“哦,卑鄙小人么,我怎么會認識卑鄙小人呢,不過你說的那個人”司流說這句話的語速漸漸變慢,嘴角卻慢慢揚起,最后形成了一個弧度夸張的、如小丑一般的笑臉,并向扎洛夫豎起了一根中指,“是像這個樣子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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