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戰速決。
上前、脫衣、涂抹、盒蓋,所有的動作,許解意一氣呵成。
做完這一切,許解意去浴室里洗了個手,鉆進被窩里,背對著薄彥尊,準備睡覺。
薄彥尊慢悠悠的洗好了睡衣腰帶,他側著身子,面朝許解意,可是許解意卻背對著他。
他皺了皺眉,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肩膀:“許解意,轉過來。”
許解意本來很困,可是自從薄彥尊進來,她的睡意全無。
她將僵硬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對他,冷冰冰道:“干什……唔……”
最后一個“么”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唇,就被狠狠堵住。
一股鋪天蓋地掠奪性的吻席卷而來!
強勢、霸道,無法反抗。
“唔……”許解意一掌劈過去,被他抓住手,狠狠壓在床上,她一腳踢過去,他的腿,就像護盾一樣,將她反踢了過去。
這家伙,這身手,果然練過的,還好自己一直都沒有沖動,暴露自己會武術,要不然后果嚴重。
許解意懶得反抗了,她無力地躺在床上,等著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親完。
她以為很快!
可是,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在他親吻她的過程中,她的睡衣被他脫光!
許解意要瘋了,她張嘴,狠狠一咬!
口腔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薄彥尊皺著眉,將她松開。
他的嘴角,滲出了血跡,妖冶動人,就像點睛之筆!
他的目光漆黑,凝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許解意沒有發現,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許多。
忽然,他再次吻上來,這一次更加兇狠,可是并不是吻,而是啃咬!
唇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許解意緊皺著眉,渾身緊繃著,冷汗直流。
口腔里蔓延的血腥味,她已經分不清是誰的了。
許解意陰沉的目光越發憤怒,她的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
終于,懲罰般的啃咬結束之后,薄彥尊松開了他,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狠狠抬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嘲諷:“許解意,你暗戀葉謙?”
“……”
許解意微怔,目光有些詫異,難不成葉謙都告訴他了?
那估計,葉謙也告訴了薄彥尊,她問了林斑斕的死因。
既然如此,那她現在干脆直接問薄彥尊。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偶像是怎么死的,所以故意套他的話。我跟他都不熟,怎么可能暗戀他。再說了……”許解意勾住了他的脖子,嘴角楊著一抹嫵媚的笑容:“少爺你那么帥,天天在我眼前晃,我怎么可能看上別人。”
“你知道么,你每次準備套路我的時候,表情都是這個樣子。”他用力捏住她的臉,湊近了她,冷聲道:“以前你不會這樣,現在變化那么大,難道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
“那你告訴我,林斑斕是不是你殺死的?”許解意干脆一步到位,她受夠了!
“如果是我,你是不是要殺了我為她報仇?她是你什么人?”薄彥尊微瞇著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流淌著深邃的探索。
“……”
沉默了片刻,許解意說:“她是我的偶像,是她改變了我,從頭到尾,徹底改變,是她讓我變得不再懦弱,讓我不再是以前那個人人可欺的許解意!”
她的眸子里,充滿了堅定,那是許解意從來都沒有過的堅定和一股無法窺探的強大力量。
這力量,具有殺傷力!
薄彥尊輕嗤,“是么?隔著屏幕她都能改變你,看來那個女人有點本事!”
他用了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改變這個女人,可是那個叫林斑斕的女人,那么快就改變了她!
林斑斕!
如果她還活著,他一定會親自會會她!
爭霸賽現場歷歷在目,她朝他豎起的中指,那個時候,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可是他依然能夠感覺到那個女人的眼神,堅定到男人都自愧不如!
身下的許解意,明明跟林斑斕是不一樣的眼睛,可是為什么有同樣的眼神?
“所以,對你而言,林斑斕比我重要?對不對?”
薄彥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問,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在吃林斑斕的醋。
吃一個死人的醋,而且是一個女人,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天方夜譚。
可是此刻,這天方夜譚一樣的事情,竟然成了真。
“少爺,你是我的主人,她是我的偶像,不沖突。而且她已經死了,你不會吃一個死人的醋吧?”許解意聰明的發現了這男人眼神中隱藏的醋意。
許解意微笑著,這雙眼睛,幾乎要將他看的無處遁形。
忽然,薄彥尊松開了她,躺在了她身邊,順手關了燈。
這個男人終于折騰完了,許解意松了一口氣。
不對,他還沒有告訴她,林斑斕究竟是不是他殺的!
該死的,她怎么就得不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再得不到答案,她就直接把這筆賬算在薄彥尊頭上了,誰讓他最有嫌疑,而且她重生在了薄彥尊身邊,這一切,肯定不是巧合。
比起自己的死因,她為什么會重生在這里,也是一個讓她想要尋找的答案。
真的有上帝嗎?是上帝讓她重生的嗎?
“少爺,林斑斕怎么死……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嘴里被塞進了一個東西,像是一個糖豆,甜甜的,很好吃。
是薄彥尊塞進她嘴里的。
許解意一臉疑惑,剛要吐出來,薄彥尊開口:“吃下去,賞你的。”
許解意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兒,她將糖豆吞了下去。
還挺好吃的。
可是為什么吃完之后,忽然那么累。
薄彥尊這大晚上的,臨睡前,給她喂糖豆,這是要干什么?
難不成是那種藥?不,應該不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薄彥尊應該……
艸,肯定是下三濫的手段!
許解意剛要起身沖進浴室里將糖豆嘔吐出來,可是已經來不及。
……
一分鐘后。
許解意徹底昏迷了過去。
薄彥尊將燈打開,許解意的昏迷,他已經提前知曉,因為是他干的。
用那一粒糖豆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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