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北將帕子放在一邊,說道:“大哥的心不在焉,應(yīng)該是因為大嫂。”
薄文淵眸里閃過一絲幽光,“這話怎么說?”
薄以北的聲音很是淡雅,沒有半點攻擊性,溫潤地說道:“因為你的目光時不時看向門外,平日里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大嫂總在這里,一臉崇拜的盯著你,像個少女似的可愛。可是今天她不在,如果不是我今天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她,我還以為她不在家呢。既然他現(xiàn)在在家,為什么沒有在這里呢?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薄東宇來了興致,問道:“大哥,是這樣么?”
不知是不是因為薄以北的話提醒了薄文淵,他又往門口看了一眼,空無一人。
他眸中閃過一抹失落,扯了扯嘴角,應(yīng)付道:“二弟,你的觀察能力倒是挺強的。”
薄以北忽然嘆了一口氣,“我的身體半死不活的,想做很多事都做不了,要是腦子再不靈光點,日子可怎么過。”
薄文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guān)系,身體有恙,還有的治,腦子要是有問題,那可就難治療了。”
薄以北點頭,“大哥說得對。”
“都知道大哥對大嫂很好,捧在手心里,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薄東宇的話,有幾分陰陽怪氣的。
薄以北抬起眸,清雅的視線瞥向薄東宇,譏誚道:“三哥,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覺得娶老婆是用來打罵的?”
薄東宇挑了挑眉,“我可沒這么說,只是在夸贊大哥是個好男人,沒有其他意思。”
薄文淵不想讓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和阿純身上,于是說道:“二弟,那三弟呢?他因為什么走神了?”
“大概是因為我的輪椅吧,三哥看我病殃殃的,關(guān)心我,所以故意放水,想讓我贏。”薄以北這么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明白薄東宇為什么打牌心不在焉,還是明知道,但是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
“二弟,還是你了解我!”薄東宇彎下身,摟住了他的肩,“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你更加了解我的人了。”
兄弟三個人,談笑風(fēng)生,互相調(diào)侃,看起來十分和諧,就像普通的兄弟似得。
可是,這樣的和諧外表下,潛藏的是讓人無法窺覬的波濤洶涌。
“二弟,大哥和我,你都猜了個遍,這次,讓我來猜猜你。”薄東宇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
薄以北攤了攤手,“好啊,不過你要猜什么?我昨天去了幾趟醫(yī)院?一個月需要急救幾次?”
“不不不!”薄東宇搖了搖手指,忽然來到他面前,彎下腰,雙手抓住了他的輪椅扶手兩邊,靠近他,陰沉沉地說道:“聽說你囚禁了一個女人,要不要告訴我們,是你的仇人,還是情人?”
“……”
剛剛還是和諧的氣氛,在薄東宇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驟然變得陰沉,一股股寒流涌入,包裹在二人周圍。
薄以北淡漠的視線忽然變得有幾分冷厲,他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安靜如斯,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三弟,你從哪里聽來的無稽之談?”
“是無稽之談么?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薄東宇又湊近了他一分,注視著他的視線。
“如果是我的仇人,你要把她救出來?如果是我的情人,你要跟我搶?”薄以北淡漠的目光,閃過一絲冷厲。
“我明白了。”薄東宇站直了身子,黑眸閃過一絲狡黠。
原來薄以北也是有弱點的,他還以為這個病殃殃的二哥,刀槍不入呢。
薄文淵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抱著懷,看著兩個弟弟看似普通的對話,卻藏著風(fēng)起云涌。
薄以北清冽的視線波動著一絲幽光,淡淡道:“怎么,只準(zhǔn)你們有女人,我就不可以有了?不過我身體的確不好,那方面無法滿足女人,也無法滿足我自己,自然要用一些……特殊的方式。”
“把她囚禁起來,是么?”薄東宇面帶笑容地看著眼前的二哥,深邃的目光潛藏著一股濃濃的試探。
薄以北靠在輪椅上,將自己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風(fēng)輕云淡道:“三嫂的日子,恐怕過的連一個被囚禁的女人都不如吧。”
“……”
薄東宇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煩躁,眼前好像多了一個人,讓他心煩意亂的女人。
薄文淵見差不多了,他出來當(dāng)了和事老,說道:“好了,你們就不要再談這個了。都是成年人,私生活是什么樣的,自己負責(zé),別人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
“還是大哥說話讓人聽著舒服,三弟,你得學(xué)著點,別句句帶刺。”薄以北冷冷地嘲諷道。
轉(zhuǎn)眼間,氣氛又變得壓抑。
正在這時,單江抱著a走了過來,“大少爺,關(guān)于那場游戲,有新消息。”
“什么消息?”薄文淵問道。
隨后,單江走上前,將平板電腦遞給了薄文淵,“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所以來詢問您的意見。”
薄文淵看著a上面的內(nèi)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這微笑,狡黠,帶有獵豹一樣的敏銳!
薄東宇好奇地問道:“大哥,是什么?”
薄文淵抬起頭說:“各位,死亡游戲有好戲看了。”
他將平板電腦遞給了薄東宇。
薄東宇接過,狐疑的目光看向屏幕,忽然,他怔住了,不過僅僅幾秒,他也露出一絲微妙的笑意,“的確是有意思,她是自己報名的么?五弟知道么?”
薄以北很聰明,聽到薄東宇這么說,似乎猜到了什么,但還是問道:“報名的是誰?”
薄東宇轉(zhuǎn)過頭,說出一個他們都知道的名字,“許解意。”
他們六個兄弟,許解意一口氣得罪了五個,就差一個薄以北沒有得罪了。
“她怎么會參加這個?五弟那邊呢?”薄以北倒是有些疑惑了,他不懂為什么許解意會參加這個。
薄東宇坐了下來,忽然多了一些趣味,眼角閃過一絲冷厲:“既然她報名了,如果不讓她參加,倒是浪費她的苦心了,大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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