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將軍早就說過,不要惹你惹不起地人。你綁誰不好偏偏要那個小姑娘。”
蒙鈞伸手抵著男人的下吧,笑呵呵地說道。
“呸!”
“哈哈哈哈!”
男人一口口水直接就是吐到了蒙鈞臉上,竟是笑了起來:“小子,想動我,你也先掂量掂量!”
“呵呵”
蒙鈞并沒有生氣,笑著將臉上的口水給抹掉,聲音卻是完全冷了下來,看著男人,說道:“聽說過水滴刑嗎?”
男人有些n地看著蒙鈞,卻是見他面帶嘲諷地看著自己,是淡淡地說道:“看你這副模樣,就知道你沒有聽過。”
這說著,頓了頓又是說道:“水順著上面的空洞一天天地滴在你的天靈蓋上,半個月之后,犯人感覺到頭頂有一點異樣。過了將近一個月,你的頭發就會開始脫落了,水滴直接滴在頭皮上。那時候你就會感覺頭頂疼得十分明顯,每一滴水滴下來你都能感受到。”
這說著,又是看了看男人漸漸變得慘白的臉色,又是接著說道:“慢慢的你頭頂那塊的頭皮就會完全軟爛,脹得又白又厚,并且在水滴的作用下開始裂開、剝落。”
“浸透了水、快要剝落的頭皮開始腐爛。慢慢的頭皮一塊塊脫離了天靈蓋,露出白花花的顱骨。頭蓋骨越來越薄,痛楚也越來越劇烈。可那時候就是哭爹喊娘也沒有人回來管你。”
“哦,對了。”
蒙鈞似是響起什么似的,又是說道:“忘了說了,我精通醫理,不會讓你這么容易就死的,放心吧,我會讓你好好活下去的。”
蒙鈞笑吟吟地看著他,可男人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嘴巴說話都是有些打顫,哪里是還有先前的囂張氣焰。
“你!你放開我,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給你!錢,我給你錢!”
男人說道。
“呵呵,這就怕了?我后面的還沒說呢。”
蒙鈞是面帶笑意地看著男人。
“第二年,你的頭蓋骨就會被滴穿,到時候就能隱約看到下面粉紅色的腦袋,到時候再給你澆上一勺熱油,哇!真香!”
蒙鈞說著,又是不自覺地抽了抽鼻子,似是已經聞到了那股罪人的芬芳。
“你丫的做猴腦啊!”
若不是現在處境不太對,男人肯定早就是罵了出來。
“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男人滿臉哀求地說道。
“真煩人”
蒙鈞是笑著搖了搖頭,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破布塞進了男人嘴里,就像當時男人對孫尚香那樣。
“倒水吧。”
蒙鈞沖著一旁幾個黑衣人招了招手。
黑衣人將一旁木桶中的水倒進去,水頓時從下面的口子往下滴著。
滴答滴答
正好滴在腦袋的天靈蓋上,一絲絲涼意襲來,男人掙扎了一下,卻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掙扎了幾下,可是連凳子都不曾挪動半分。
“我們走吧,明天再來看看他。”
蒙鈞沖著幾人笑著說道。
幾人剛要走,就是聽見那邊又是傳來嗚嗚的聲音。蒙鈞轉頭看了看,卻是見到那人是滿臉祈求的看著自己。
“呵呵”
蒙鈞沖著男人和善地笑了笑,那笑容是陽光的不能再陽光了,可在男人看來卻像是惡魔再向自己微笑一般。
只聽得蒙鈞說道:“放心吧,我說過不會讓你這么快死的,明天給你送些好吃的過來,乖乖在這里等著。”
若是只聽后半句,還以為他是在跟自己的戀人或是女兒說話,可聽在男人耳朵里,卻是恨不得拿大耳刮子抽死他,只是他現在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走吧。”
蒙鈞沖著身后的幾人招了招手,幾人很快就是出了門去。可當門被關上的瞬間,房間里都是恢復了黑暗,整個房間中只能聽見男人嗚嗚的求救聲還有不是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嘎吱”
第二天黃昏時分,門被推開,一絲絲光亮順著門縫照進了屋子,一道黑影從外面進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什么東西。
屋內,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動都不能動,就是眼睛都被蒙了起來,整間屋子只能聽見滴答滴答的水聲。
“啪嗒啪嗒”
腳步聲越來越近,可男人卻是什么也看不見。
“嗚嗚!”
男人被堵著嘴,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蒙鈞緩緩地朝著男人走了過去,手搭在男人身上,只感覺男人身上一絲絲冰冷的感覺順著指尖傳進了蒙鈞的身體。
男人的身子也是在不斷地打著擺子。
蒙鈞皺了皺眉,臉上竟是劃過一絲擔憂之色。只見蒙鈞修長的手指劃過男人的略顯蒼白的臉頰,幽幽地說道:“你怎么搞成這副模樣啊?是誰把你關在這里的啊?”
蒙鈞說著,竟是不自覺地笑了笑,又是說道:“你放心吧,醫術我也是懂一些,等一會兒吃完了飯,我就是給你看看,放心吧,我說過,不會讓你就這么死掉的,不然,就太便宜你了!”
蒙鈞狠狠拍了拍男人的臉,啪啪作響,直接就是在男人臉上拍出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唰!”
眼睛和嘴巴上的布一下子就是被扯了下來,男人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適應現在的環境一般。
“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見來的人竟是蒙鈞,身子不自覺地像往后縮一縮,才是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滿臉驚恐地喊道。
“呵呵”
蒙鈞并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男人雙眼滿是血絲,也不知道從昨天到現在睡過沒有。
其實水滴刑是真是假蒙鈞也不是很清楚,他并沒有指望這個東西真的能把男人的腦袋給滴穿了,畢竟人的頭骨不是石頭。
就算真的可以,那也是要好幾nns情,并不像自己先前與他說的那般輕松。更何況,自己還能在這里呆上多久連他自己都是不知道。
他之所以這么跟他說,只是想給他精神上一些折磨罷了。死不可怕,坐在這里等死才可怕,當你告訴他你會再什么時候來取他的性命,在等待的日子里,他都會惶惶不可終日,那般折磨,比殺了他要有趣的多。
蒙鈞就是這般,他就是要把這個男人活活地給逼瘋。
蒙鈞沖著男人笑了笑,伸手打在男人的額頭上,隨即是笑著說道:“生病了啊沒事,我一會兒就來給你醫治。”
這說著,又是拍了拍自己帶進來的籃子,笑呵呵地說道:“先吃東西吧,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吃的來了。”
“螃蟹,肉鮮啊!”蒙鈞說著將一個盆子放在地上,伸手又去掏東西,一邊掏是一邊說道:“泥鰍,這可是好東西,能暖中益氣,治消渴飲水,陽事不起。”
“梨,吃完解解渴,剛剛好。”
蒙鈞是笑呵呵地又從籃子里將一壺酒放在地上,是笑吟吟地說道:“兄弟對你不錯吧,這些東西就是我平日里都是舍不得吃啊!”
“你!”
男人目光兇狠地瞪著蒙鈞,可這話卻又是被蒙鈞給搶了過去:“哦,對了,你這手腳都是綁著,沒辦法自己吃東西。”
這說著,是自嘲般地苦笑了一聲,才是說道:“沒事,誰叫兄弟心腸好呢,兄弟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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