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dāng)家的,要節(jié)制啊”
見蒙鈞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胖子卻又是不自覺地調(diào)笑起來。
只是胖子這話剛是說完,蒙鈞的臉色就完全冷了下來,像是降了一層霜一般:“不說就走,老子還要睡覺!”
這說著就要將門關(guān)上。
“唉,等等等等!”
胖子趕忙用手將門抵住,滿臉陪笑著:“我回來的時候,剛好是路過一家酒舍,兩層的。這嘴巴一饞就是去喝了兩口!
被他這么一說,蒙鈞的鼻子也是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剛才一直在跟這家伙拌嘴,倒是沒有注意到他滿嘴的酒氣。
“行了行了,聞到了,說正事!
蒙鈞擺著手,催促著胖子趕緊說下去。
“三當(dāng)家的,那家的米酒是真的不錯!下次叫上幼平一起去嘗嘗?好像叫什么什么,哦,對,醉仙酒。”
胖子像是會想起了什么,嘴巴不自覺地砸吧了兩下。
“媽的!你不講,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他家米酒缸里!”
蒙鈞已經(jīng)有些氣壞了,此時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站在門口這么久了,身上都是凍起來一層雞皮疙瘩。
“我說,那家酒舍生意”
胖子這話剛是說了一半,抬眼看去,正好是看見了蒙鈞那要殺人一般的目光,趕忙是改口說道:“他家那個老板好像有事要回老家,這店打算賣給別人!
“哦?”
聽了這話,蒙鈞不自覺地是來了興趣,聲音也是提高了幾分。
“還很被你給找到了?”
蒙鈞笑著說道。
“多少錢?”
“五百金!
胖子隨口說道,那他那隨意的模樣,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感情不是你的錢不心疼啊!”
蒙鈞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可這心中卻是想道:“這老板尼瑪想錢想瘋了吧?”
“你吼我我也沒辦法啊,這城里我轉(zhuǎn)了好幾圈了,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胖子攤了攤手,也是十分的無奈。
“行了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過兩天就去龍虎寨,我一會兒自己再去看看!
蒙鈞一手撫額,一手沖著胖子擺了擺手,顯然已經(jīng)是對他的答案失望透頂。
“行行行,你自己去”
與蒙鈞相比,胖子倒是滿臉輕松的神色,攤了攤手,轉(zhuǎn)身就是朝著下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
“怎么了?”
蒙鈞回到屋內(nèi),卻是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女子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沒什么,一會兒去一家酒樓看看,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嗯”
柳若汐點了點頭,這剛想要起來,本是在穿衣服的蒙鈞卻是聽見一聲輕呼。
“怎么了?”
連衣服都是來不及穿,蒙鈞趕忙是彎下身子,將倒在地上的柳若汐給扶了起來。
兩人四目想對,卻是看見柳若汐眼神中滿是埋怨地神色。
“我怎么會這樣?你還不知道嗎?”
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讓得蒙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美好,嘴角微微翹起,小聲說道:“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嗯?”
揉了揉有些發(fā)軟的雙腿,柳若汐并沒有聽清楚蒙鈞剛才說的是什么,輕咦了一聲,卻是看見那張滿臉無辜的臉,不禁是滿臉的黑線。這家伙就是喜歡在別人面前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蒙鈞給柳若汐穿著足衣,也就是那種近乎到膝蓋的襪子。柳若汐穿著上衣,還是那件白色的男兒裝束。
柳若汐收拾衣服一向很快,特別是換這身男兒裝的時候,每次看她穿起來,蒙鈞總覺得比自己都要熟練許多。
兩人很快就是從家中出來,一路走著,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一直是到了黃昏時分才是到了胖子所講的那家酒舍。
“你怎么知道就是這里?”
柳若汐有些奇怪地看著蒙鈞,先前胖子與他說的那些話,她也是聽見了。卻是完全不知道它的名字,也不知道蒙鈞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就像不怕巷子深嘛!”
蒙鈞笑著,拉著柳若汐的手就是往店里走去。
“唉,不是快要關(guān)門了嗎走錯了?”
蒙鈞輕聲嘟囔著。
拉著柳若汐的手走進(jìn)酒舍,酒店里此時門庭若市,很難找到一張空桌。屋內(nèi)的客人見有人進(jìn)來,都是以一種奇怪地目光注視著兩人。
柳若汐雖是一聲男人裝扮,卻是生得眉清目秀,一路走過,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飄過。眾人皆是會意,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兩人隨意地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可良久,卻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招呼。
“喂,人呢?都死了?”
兩人的眉頭都是微微蹙著,右手拍了拍桌子,朝著柜臺邊聊天的幾人吼道。
“去看看。”
老板沖著一旁的伙計擺了擺手,說道。
“得嘞!”
伙計答應(yīng)了一聲,可走到蒙鈞面前卻是滿臉的不情愿。
“要吃什么?”
伙計擺著一張臭臉,放在肩膀上的桌布在桌子上胡亂的擦了擦了,對著兩人說道。
“米酒,肉,烙餅”
蒙鈞隨意地說了幾樣,擺了擺手讓伙計下去。
“就這些?”
伙計看了看兩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
蒙鈞點了點頭,卻是聽見伙計在轉(zhuǎn)身的時候嘴中嘟囔了一句:“沒錢還出來擺闊,裝什么大爺。
“你!”
蒙鈞已近店中,心中就是有些惱火,此時聽見伙計這般說,蒙鈞差點起身將整張桌子都給掀翻了去。
蒙鈞剛要起來,手卻是被抓住了,手背上傳來的一絲冰涼頓時侵入腦中,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轉(zhuǎn)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卻是見到女孩卻是微微皺眉,可那腦袋卻是朝著自己微微地?fù)u了搖。
東西很快就被送來,被放在桌子上,也沒有說什么,便是自顧自地走開了。
蒙鈞將酒壺拿起,給柳若汐倒了一盞,又是給自己滿上。
舉杯,卻是沒有急著喝下去。轉(zhuǎn)頭看著四周,卻是有些奇怪。
這家酒舍的老板,伙計完全不像別家的那樣,奉行顧客是上帝的原則,成天就是一副愛理不理,仿佛你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的死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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