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動心,就會體會到世間的諸般痛苦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不是每天都在動心,每天都在體會痛苦嗎?
就在迦藍在思考的時候,夕諾突然問道:“小師父,你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沒有回答。”
蒼槿放下手:“還有一個問題?”
“姑娘,你忘了,你最后不是問這個小師父想不想你嗎?這個小師父沒有回答著問題呢。”
蒼槿揚唇一笑:“對啊,小和尚,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迦藍反問:“那小施主呢?”
蒼槿沒想到他還會反問,臉上的表情凝滯了一下,然后調(diào)笑道:“小和尚你在調(diào)戲我啊,這才多久沒見,你竟然學(xué)壞了。”
這個意思不就是在問自己有沒有想他嗎?
“小僧沒有。”
“你還不承認(rèn),要不然你為什么要問我這么個問題?”
“小施主又在取笑小僧了。”
蒼槿眉眼笑的彎起,笑嘻嘻的回答:“當(dāng)然想你了,簡直就是一日不見,思之如狂啊。”
聽到蒼槿的回答,迦藍覺得自己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這是心動嗎?
或許這才是師父說的心動?
師父說,心動會傷其身痛其骨,可是他一點兒都不痛啊,不僅不痛,還隱隱有些開心。
為了那一句,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迦藍認(rèn)真的說道:“如若小施主思念小僧,那小僧也思念小施主如若小施主不思念小僧,那小僧也不思念小施主。”
“你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
迦藍很認(rèn)真的說道:“佛語有云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必滅。”
蒼槿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這個意思,大概就是世間萬物都是相對和相互依存的。
“你說的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夕諾卻不同意了,氣氛被帶上來了,或許是人多了,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可是小師父,你為什么要問姑娘呢?如果按照你的那一套說法,不就是說,只要你想姑娘,姑娘就會想你嗎?”
蒼槿恍然大悟,險些被這小和尚給繞進去了。
不過蒼槿也不打算逗他了,凡事都要有個度,過了就不好了。
“夕諾,別逗小師父了。”蒼槿給迦藍到了一杯水,遞到他的面前。
迦藍從來這里就沒有喝水,蒼槿估摸著他也看出來了,不過這小和尚的心思太純凈了,不喝這些水,怎么讓這個妖怪放松警惕呢?
“司徒施”
迦藍的話被蒼槿打斷:“我看你長途跋涉,就算不吃東西,也該喝點水啊。”
本來打算拒絕的,可是一看到少女的眼睛,他就鬼使神差的接過了那杯水。
迦藍欲言又止,看對方不想喝,蒼槿趕緊使眼色。
她眨著一直眼睛,示意迦藍趕緊喝了。
快喝啊,這樣能打消那妖物的疑慮。
能在結(jié)界中設(shè)置結(jié)界,而且還讓迦藍這么厲害的人都進來了,肯定不是普通的妖怪。
只有在對方放松警惕的時候,出其不意,或許才會有成功的幾率。
迦藍看著蒼槿一直眨動的眼睛,不解的問道:“小施主你的眼睛抽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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