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手下不斬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許褚翁聲叫喚道。
顏良猛然一瞇眼睛,到顏良如今的這個地位,整個天下不知道他的姓名的人,能有幾個?許褚如此詢問,在他顏良看來,就是擺明了戲弄他!
冷哼一聲,更不大話,長槍嗚嗚一聲,剎那之間便遞到許褚胸前,所幸的是許褚武力也不是蓋的,大鐵疙瘩“呼”的一聲便迎上,兩柄神兵碰撞一處,濺起陣陣火光!
第一擊,雙方不分勝負!
隨后二人對敵方的武力已有初步了解,二人的出招速度,也越加兇猛迅捷!
如此精彩絕倫的對決,眾人看的癡了,眨眼間便一百合過去!兩人又是大喝一聲,手中武器碰撞一處,二人使出的力氣極大,手中武器竟同時被磕飛,二將來不及發楞,呼號一句,拳腳相出,不多久二人便從馬背上摔下,于地上展開了拳腳功夫。
拳頭帶風,腳下裹塵,你來我往,打的是不亦樂乎,二人從早廝殺至正午,二者皆大汗淋漓,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許褚又是一拳迎上,和顏良來了個硬碰硬,嘭的一聲,二人各退兩步,許褚豎手喊停,眾人正看的過癮,對此甚是疑惑,甚至有人心想,該不會是許褚這廝認輸了吧?
“黑面兒,打了那么久,吾肚子餓了,吃完飯再來比過!如何?”
若是常人,許褚哪里會和他解釋,只是顏良不凡的身手,贏得了許褚的認可罷了。
“有何不敢!”顏良答應一聲,便回陣中,自有小卒送上飯菜,二人就在陣前,一邊咀嚼著飯菜,一邊盯著對方,戰意盎然,從不停歇!
趙信笑瞇瞇的騎在馬上,手里也拿著一只豬蹄在那撕咬著,心道:雨兒親手做的豬蹄,就是吃不膩啊。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許褚舔了舔手上的油水,又在褲子上蹭了蹭,這才抓起身邊的鐵疙瘩,大步上前,顏良也已倒提長槍迎來。
“來!”
“來!”
二將招呼一聲,又是廝殺一處,也許是體力消耗的太大,二人廝殺遠遠沒有早上來的精彩,趙信都看的乏味了!
“叮!新一輪任務白虎開啟:搜集河北四庭柱將領,宿主將獲得等級白虎。”正觀戰著,趙信的腦袋里系統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我說,什么叫做等級白虎啊?”趙信滿腹疑惑的問道。
“叮!宿主搜集河北四庭柱效力,系統將會獎勵宿主訓練白虎的能力,當然有所限制。等級白虎,便是宿主完成任務后,將會依據宿主等級,可獲得相應白虎。此白虎需要宿主自行搜集,但系統會賦予宿主馴化白虎的能力。每一級,宿主可多養一只白虎,達到滿級18級時,系統會額外獎勵兩只白虎名額。”
“白虎!我完成這么艱辛的任務,才給我二十頭白虎,白虎有什么用哦!難道這種級別的戰斗上,二十頭白虎還能翻了天不成?”
“叮!提醒宿主,如果宿主完成全部系統任務,系統將會升級,可以給宿主提供更好的服務。獎勵宿主實物,也不是不可能呦。”
“我去!我說老哥,你還是一本正經的和我說話吧,這樣喋喋的語氣,老子我實在是受不了。”
就在趙信和系統扯皮之間,許褚和顏良二人不要命的雙雙不顧及自身安危,使出了兩敗俱傷的一招。
許褚的鐵疙瘩砸在了顏良胸前,顏良的長槍也刺穿了許褚右胸,趙信見之大怒,忙拍馬而出,去救許褚,張合、羅琦等將也是沖出!
袁紹更不甘示弱,大手一揮,其身后數萬將士,全數壓上,尤其和顏良情結昆仲的文丑,飛速而出,幾與趙信同時搶到身邊。
趙信單手拎起口中出血的許褚,飛速而撤,雙方一番廝殺,直至天晚,各自收兵,不分勝負。
回到城中,早有軍醫來為許褚醫治,貫穿胸口的傷勢,可謂是極其嚴重,少說三月下不的床,如此緊要關頭,趙信又去一主要戰力,別提有多的難受了。
另一邊,袁紹也甚是著急顏良的傷勢,軍醫在帳中許久才出來,袁紹、文丑等將忙上去詢問傷情。
軍醫道:“顏將軍傷及內腑,脈搏紊亂,只恐其體內血淤不化,當好生調養,切不可勞累動怒也。如此,或可康復。”
文丑聽了這話,大罵不止,袁紹表情也身為凝重,文丑拱手請戰道:“主公,公驥顏良字受此重傷,吾當為其復仇也,請主公撥我五千精銳人馬,吾今晚夜襲敵城!”
袁紹搖頭,道:“公驥為我身受重傷,吾無心求戰也。且留此地,好生陪伴公驥才是。”文丑等一眾武將聽之,心下感動不已。
田豐卻不適時宜的拱手而出,道:“主公,趙信引兵來此與吾叫戰,實則是為亮其決心也,如若給其喘息之機,則空幽州不穩也。”
袁紹心下計議已定,道:“如此道理,吾自然明白,待得明日再戰不遲,今晚吾且先陪著公驥。”
田豐聽聞此言,如若再說,未免顯得他不通人情世故,只好作罷,放手而退。
次日一早,袁紹果真再次引大軍行至代郡城外叫戰。
言語之間,無所不用其極,緊說趙信身世,反拔袁紹家世,著實無恥。袁紹坐于馬上,聽著士卒詆毀趙信,抬舉自己之言,眉宇之間,滿是驕傲與自負。
站在城頭上的趙信冷哼數聲,想要出陣應戰,但許褚傷重,己方擅長武力的武將雖有,但決然不是文丑之對手!加之昨日顏良負傷,今日文丑必滿腹殺心,趙信可不人心派遣麾下心腹愛將,前去受死。
就這樣,挨過了三日,袁紹終于是等不及,當即從田豐之計,連日攻城,趙信只得指揮十足硬抗,拖延時日。
又是一日,田豐進言道:主公,張璇乃是劉虞舊部,此人極愛財色,或可允以金珠美女,高官厚祿以誘,教其開門,偷襲趙信!”
“此計甚好,為何元皓田豐字早不說耶?”袁紹挑眉問道。
田豐笑道:“主公,趙信急于證明自己之魄力,穩定麾下惶惶人心,那時趙信必對城內諸人多有提防,如今敵我交戰已有半月之久,趙信定然以為若有叛將,早內亂也,敵方之心必不重矣。謀士出計,當取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天時地利人和皆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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