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秋接過鬼剎劍看了看,后又遞給了金無欲,讓他們也鑒賞一下。
只聽,女子繼續說道:“這個小盒子里裝著上品靈器黑風珠,可攻可防,妙用無窮,不過我并不擅長用這個。”
南知秋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
金無欲和暴猿紛紛探頭看來,只是一眼瞄中,就立刻眼饞不已。
南知秋笑了笑,已是將黑風珠也遞給了金無欲。
之后,他開口問道:“三樣寶物,那最后一樣是什么?”
女子指了指自己的臉:“當然就是我了。”
此言一出,三人紛紛盯著女子看。
的確,此女雖面如寒霜,但卻有傾國之容,不失為一件重寶啊。
更何況,她實力強悍,堪比靈嬰境初期修士,帶出去的話,那可是相當牛掰的。
只要不碰到南知秋這種克制她的存在,她的戰斗力,絕對遠超在場三人。
暴猿摸了摸下巴,已是開口問道:“女人,你確定此處只有三樣寶物嗎?”
“不信的話,你可以搜。”女子冷冰冰的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她依然對金無欲和暴猿非常不屑,若不是南知秋站在這里,女子根本懶得跟他們說話。
暴猿還真去搜了,由于這里的機關由那女子操控,所以,只要女子不發難,任何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逛遍此地。
暴猿把盡頭石室搜了個遍,然后又順著通道返回前面的石室,仔仔細細的搜索了另外兩條通道,到最后,一無所獲。
終于,他相信了女子的話。
四人重新聚在一起,暴猿笑著問道:“南兄,這三樣寶物,我們平均分配,如何?”
“可以,畢竟你們也出了不少力。”南知秋點頭答應了。
“哈哈,話雖如此,但終究還是南兄的功勞最大啊。”暴猿笑著說道,“三樣寶貝中,上品靈器黑風珠最為珍貴,所以,南兄就拿黑風珠吧。”
說著,暴猿將黑風珠遞給了南知秋。
眼看著南知秋將之手下,暴猿已是繼續說道:“我跟金兄都吃點虧,這鬼剎劍和女人,就由我們兩個回去再分配了。”
言罷,暴猿笑嘿嘿的走到那女子身邊,伸手就要去抓對方的胳膊。
啪
女子一巴掌扇飛了暴猿。
“別碰我。”女子冷聲說道,“退一萬步說,我身為鬼族,都不可能與你們這些天族為伍。”
暴猿翻身站起,也不生氣,只是指了指南知秋:“南兄好像也是天族人吧。”
“當然不是,他明明是是凡族人。”女子說道。
“凡族?”金無欲和暴猿同時看向了南知秋。
南知秋撓頭一笑:“凡族是代表人界種族嗎?如果是的話,那我的確是凡族人。”
金無欲腦子轉彎比較快,立刻猜到了什么:“原來如此,南兄你是飛升者啊?”
“是啊。”南知秋沒有再隱瞞這重身份。
不過看金無欲和暴猿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似乎也不怎么敵視飛升者。
金無欲想了想,已是說道:“也對,天界跟鬼界的關系越來越差,反倒是人界經常有強者飛升到鬼界,這鬼界和人界的關系,的確要更好一些。”
暴猿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金子,那女人不愿意跟我們走的話,難道我們兩個只拿一把中品靈劍嗎?”
不等暴猿說話,南知秋就已是說道:“暴猿兄弟,別擔心,這顆黑風珠給你們就是,我只要她就夠了。”
“這多不好意思啊。”暴猿心情大好,表面客氣了一下。
只見,南知秋已是將黑風珠扔了過去。
暴猿一把將之接下,并沖著南知秋抱拳一笑:“南兄,你太仗義了,這可是上品靈器啊,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免得你嫌我矯情,總之,日后南兄若有用得到兄弟的地方,兄弟二話不說,絕對隨叫隨到。”
“那我以后就不跟你客氣了。”南知秋也笑了起來,“走吧,緋紅她們還在上面等著呢,咱們先出去。”
“走。”暴猿大大咧咧的邁步向前走去。
突然,那女子伸手拉了拉南知秋的衣服。
南知秋扭頭看了她一眼,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金兄,暴猿,要不你們先上去吧,她似乎有話想跟我說。”南知秋說道。
金無欲和暴猿一起扭頭看來,先看了看南知秋,又看了看那女子。
突然,二人露出了一副我們都懂的笑容,并勾肩搭背的走遠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南知秋總覺得他們誤會了什么。
嘭
厚重的石門重新降落下來,隔絕了內外的一切感知力。
之后,那女子很認真的說道:“主人,剛才有外人在,很多話不方便說。”
“也就是說,現在可以說了,對嗎?”
“嗯,其實我不是人。”
“我知道啊,你是女鬼嘛。”南知秋開了個玩笑。
“能認真點嗎?我很嚴肅的。”女子白了南知秋一眼,“我是器靈,精確的說,我是一把旗的器靈,所以,你可以叫我鬼靈或者旗靈。”
南知秋摸了摸下巴:“叫鬼靈吧,我覺得鬼靈好聽一些。”
“行吧,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唄。”鬼靈攤了攤手,掌中真氣彌漫,一把桿長三米的巨大鬼旗現形了,而在鬼旗之上,還畫著八種兵器的圖案。
“這些圖案,看起來有點眼熟啊。”南知秋說著,猛然扭頭看向了周圍的石壁,“那石壁上的畫中人物手里拿的兵器,跟旗上畫的兵器一模一樣啊。”
“當然了,畢竟他們是創造出我的人。”鬼靈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哀傷,“他們都是古老的鬼族強者,曾經縱橫一方,被稱為天煞八鬼,而我,就是他們大限之時留下的最后結晶,八鬼天煞旗”
“八鬼天煞旗?”南知秋重復著這個詞,竟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握住了旗桿。
只見,鬼靈瞬間消失,跟旗幟融為一體。
其實,這八鬼天煞旗才是她的本體,而她則是在悠長的歲月中,誕生于旗內的意識,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器靈。
旗幟是她的身體,她是旗幟的靈魂,而剛才那美女形態的她,可以說是她的分身。
分身可以融入本體,本體也可以藏入分身,無論是本體、分身還是器靈,三者同源,是不分彼此的。
“這把旗,聽起來很高級啊,難道說也是上品靈器嗎?”南知秋問道。
“主人,您能不能有點出息?”鬼靈的聲音從旗幟中傳出,可以聽出,她是非常無奈的,“我可是出自天煞八鬼之手,怎么可能只是靈器級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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