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路燈似乎有些電壓不穩(wěn),光線時明時暗。
陳守義站在一棟無人大樓的窗戶前,遠處的小區(qū)內(nèi)沒有路燈,除了零星的窗戶傳來昏暗的燈光外,整個小區(qū)都被一層黑暗籠罩。
王圣元房間的窗戶還亮著汽油燈,顯得跟他說的一樣,還沒睡覺。
謹慎起見,這里距離小區(qū)足有一公里遠。
不過以他視力,這種距離以及黑暗,根本無法阻擋他視線半分,他甚至可以透過窗戶,繞過墻壁的阻隔,看到一對赤身的男女,在床
狗男女!
咦,兩人怎么分開了?
男的一臉尷尬的說著什么,女的從床坐起似乎正在安慰。
沒想到陽痿了。
陳守義頓時再沒興趣,他移開目光,看向王圣元的窗戶。
他正在在客廳修煉,看起來一切都沒什么異樣。
他低頭看了看腕的手表:“九點十五分。”
說明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正常的,“重生”事件還沒開始。
升級的知識之書,洞察能力以前更加強大,這里距離他家的直線距離,估計都有三十多公里,卻依然不差分毫具現(xiàn)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代表著他積累的能量值正在一點點的緩緩流逝。
不過,此時此刻,他已完全顧不心疼。
快到十點的時候,王圣元終于停下修煉,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然后熄滅汽油燈,開始床睡覺。
陳守義立刻打起精神。
此刻小區(qū)住戶的燈光都已盡數(shù)消失,整片小區(qū)一片黑暗,只有對面街路燈昏黃的光線,依然亮著。
他靜靜的等待。
當時間悄然邁過十點半。
陳守義忽然看到,一個人影緩緩的從街走來,路巡邏的士兵,似乎對此一無所覺,連目光都沒看他一眼,對方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看著這詭異的現(xiàn)象,他心一沉。
“這果然是人為的。”
在可疑的時間,看到可疑的人,這事已經(jīng)十有。
不知為何,看著這個神秘人,陳守義感覺有種隱隱的既視感,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然而仔細回想,卻發(fā)現(xiàn)沒有絲毫相關(guān)記憶。
他忍不住眉頭微皺,這對掌控包括潛意識在內(nèi)所有意識,記憶可以追溯到幼兒時期的他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時,對方似有所覺,朝這邊看來。
陳守義心臟猛地一跳,與此同時,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頭傳來,冥冥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危機感。
不好!
他臉色一變,當機立斷,瞬間退出知識之書空間。
陳守義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臟劇烈跳動,心有余悸,
這個神秘人相當可怕,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存在,他有種預感如果他不退出的話,哪怕是在記憶虛擬世界,對方也絕對有能力讓現(xiàn)實的本體受到嚴重傷害。
事實,只要是等神力的神明能通過記憶世界把力量投射到本體。
而這一位很可能是強大神力!
大夏國竟然游蕩著這么一位強大的一個存在,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對方不像其他蠻神,渾身沒有絲毫的神威散發(fā),普通人靠近,都不受影響。
陳守義從床起身,走來走去,腦海亂成一團
“只是對方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心升起絲疑惑。
他細細回想著自己先前盤問王圣元關(guān)于“未來”的記憶。
“幫助人類?”
這種念頭剛升起被陳守義否決了:
“對方絕對有自己的目的,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或許出于自身利益,或許是出于彼此矛盾,從對方的行為來看,祂不想看到閃電之神掌控地球。”他心暗暗思索。
對方很可能是和閃電同一層次的神明。
他拉開窗簾。
刺眼的光線涌入房間,看來人來人往的街頭,以及遠處林立的煙囪,他查看下屬性面板,發(fā)現(xiàn)總共消耗了大約一點。
他嘆了口氣,心仿佛壓著一塊巨石:
“形勢變得越來越復雜了,這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且最關(guān)鍵是,這預言是真是假?”
他走到書桌前,拿起電話,撥通總統(tǒng)辦公室
陳守義沒有再去異世界,傍晚時陳父和陳母回來了,看到自己兒子驚訝道。
“你不是說還要閉關(guān)嗎?”
“有事回來。”陳守義說道。
“今天餐館試營業(yè),來了不少以前河東的老顧客。”陳父興致勃勃道。
“確實蠻多的,不少顧客都說找了好幾天了。”陳母也笑道。
“所以說開飯店口碑最重要,只要價格實惠,菜好吃,開在哪里都不愁生意。”陳父摸著肚子,一臉自得道。
一旁的陳守義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提及三個月后可能迎來的劇變。
這種事情太沉重了,知道了又有怎樣,有時候還不如不知道。
更何況,也許根本不會發(fā)生,也許人類能戰(zhàn)勝閃電之神。
畢竟預言是預言,不是事實。
吃過晚飯,陳守義剛回到臥室,電話鈴聲響了。
他接起電話。
發(fā)現(xiàn)是總統(tǒng)打來的。
“根據(jù)你描述這個神秘人,情報局查找了相關(guān)的檔案,發(fā)現(xiàn)和一個代號為“幽靈”,化身人類的異世界生物很符合,相關(guān)的照片和資料,通過專機已經(jīng)出發(fā),晚十點應該能送到你手,你核對一下,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他以前出現(xiàn)過?”陳守義問道。
“對,他相當特殊,不像普通蠻神,似乎對信仰也沒興趣,早異變前,他時常出入地球,我們試圖擊殺他,卻每每被他未卜先知躲過。”總統(tǒng)凝重的說道。
聽著電話的聲音,陳守義心的既視感越來越強,仿佛曾經(jīng)遇到過一樣。
這時猛然浮現(xiàn)了一段記憶,立刻說道:“行,等我拿到照片,再給你打電話。”
隨即便掛斷電話。
陳守義想起三年前,去河東參加武者考核時,在火車遭遇的離事件。
雖然對方存在的痕跡,早已在他記憶抹去,但這種邏輯的違和感,以及留下蛛絲馬跡,依然提醒著他,他當初遭遇了什么?
“莫非是同一位存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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