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這里好東西還真不少!”
魯妙子的這個箱子都是一件奇物,箱子里面存放有許多的寶貝,每一件拿到外面去都是價值連城。有些東西造詣知驚奇連他這個經歷了三個世界之人都感到不可思議,若是能夠拿到前世去賣,也是天價之物。
箱子的內部設計的十分的精巧,內部空間分成一個個小格子,輕輕一拉扣環,第一層便自動彈出來,四個小格子里各方了一件不同的事物,第一個格子里是一個做工十分精美的護腕,王子文對此不是很感興趣,拿他起來隨意擺弄了一會兒,就將它放入了進去,王子文已經明白它并不是一般的護腕,里面竟然暗藏玄機,分明是一個袖箭一類的東西,不過對自己的幫助極少。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是不需要用到暗器了。第二個格子里是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材質做成的,,摸上去發現這只手套質地堅韌卻又不失柔軟,竟然能夠豪不影響人的感覺,比一般暗器高手帶的鹿皮手套強出百倍。第三個格子里放的是一節竹筒一樣的金屬圓通,王子文好奇的拿起來掂量兩下,透過圓筒微微的震動發覺里面竟然有著機關彈簧,稍稍一探查,王子文就明白了這是一件類似于暴雨梨花針的暗器,對自己依舊是雞肋。最后一個格子里放的是一個酒壺,這酒壺看起來平平無奇,與一般的酒壺并無兩樣,不過看過不少電視劇的獨孤鳳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把陰陽壺。很顯然,第一層格子里放置的都是用來偷襲暗算的東西。這東西對自己就更加的沒用了,自己如果要殺人,一掌拍過去就行了,哪里還用的著這么麻煩。
不過這些東西對自己雖然沒有用處,但是對自己的那幾位師兄弟倒是還有些益處,至少可以用來防身。他們的武功還處于很稚嫩的階段,連先天的境界都沒有到達,在接下來的亂世之中恐怕還是會有一定的危險。能夠擁有這些,至少會多一份自保之力。
在大唐雙龍的原著之中,自己這些師兄師弟們可是第一波炮灰,被宇文化及給殺得一個精光,連一個人也沒有逃出去。如今雖然自己的到來,令整個大唐雙龍的劇情發生了改變,但是誰又能肯定哪些事情不會發生呢?
在這里呆了三年多了,對他們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如果可以自然不愿意石龍道場受到這等災難。可是自己回去的時間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得看哪一道元始祖炁的意思,萬一那一天他來了一個突然襲擊,將自己弄了回去,那自己師傅和師兄弟們可就危險了。還是留下一點后手得好!
第二層如第一層一般有著幾個格子,第一個格子里放著一對鋼爪,不過比起人的手掌稍稍大一點,與鷹爪差不多,還閃爍著森森的寒光,王子文看的眼睛一亮,這就是原著中寇仲和徐子陵用過的飛天神遁,有了這套東西,對于輕功高手來說幾乎是任何地形都可以暢通無阻了,不禁十分感興趣的拿起來把玩。
看到王子文對自己的這一件最得意作品感興趣,魯妙子也露出驕傲之色,介紹道:“這對‘飛天神遁’乃我當年倚之逃過祝玉妍追殺的寶貝兒,可以分開使用,能抓穿任何物件,尾後的鋼環連著長達十丈罕貴的冰蠶絲,你的真氣修為,可使鋼爪靈活如人手,蠶絲則可長可短,至于其他的妙用,你自己研究一下!”
這一世的王子文也許是受了九黎一族的血脈影響,心中似乎有一種戰天斗地的意志,對于那些專門用來逃跑的絕學,輕功沒有下什么功夫,所以自身的武力值是高,但卻沒有多少速度一類的特長?吹窖矍暗奈锛,王子文這才想起來。
“看來,自己還要再創造一門輕功!”
這個問題王子文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一直覺得,學這個世界的輕功一類絕學沒有多大的用處,待他回到洪荒之后,定然是不能再用的,實在是太低級了,遠遠比不上洪荒的某些身法,不值得自己浪費精力。所以這些年以來,他似乎有意放棄了這一類的絕學。
“魯老頭,這玩意兒不錯,我就收下了!”
王子文大大咧咧的道。伸手就將這一副奇異的手套揣入了自己懷中。緊接著他又是翻起了其他的隔層,將一大箱子的寶貝翻完了一遍后,王子文是大開眼界了,魯妙子果然不愧是有享譽天下第一巧匠稱呼之高人,這些小玩意雖然看起來都是一些不起眼的東西,但是其中的構思之巧妙,令他都嘆為觀止,讓他在一些鍛造的技藝上大開眼界。不過找了一遍王子文也沒有找到自己最想要的,轉身問魯妙子道:“魯老頭,你的那些精致的面具呢?怎么不在里面?”
魯妙子聞言不禁苦笑一下,道:“你這是要把我的老底掏空呀!”若說在魯妙子精通的諸般技藝中,那樣使得他最自豪,那非易容化裝的技巧莫屬。他被陰后滿天下的追殺而安然脫逃,除了仗著器械之利外,最重要的是他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能力。旁人帶上他精制的面具都能化裝成他人,使人認不出來,何況是他這個易容大師親自出手。
對王子文來說,魯妙子除了是一個打開驚雁宮的活鑰匙之外,最重要的便是他所會的易容術。原著中徐子陵帶上岳山的面具都可以冒充岳山,愣是讓陰后祝玉妍、邪王石之軒這些頂級高手認不出來,神奇之處,可見一斑。若是能夠學到這手神奇的易容術,自己的那幾個師兄弟保命就沒有問題了。
“老頭!你看這些東西你也已經是用不上了,不如干脆直接送于我算了!在我手里,還能夠物盡其用呢!”王子文似笑非笑地道。大唐雙龍傳原著之中的情節自己恐怕是趕不上了,這些東西可以留給自己那個便宜師傅石龍,以便他能夠逃得性命,別被宇文化及給宰了。
“這些東西可不能給你!”魯妙子堅決的搖了搖頭,這些寶貝兒可是他的心血!
“老頭別小氣啊!”王子文不悅的道。這老頭兒難道還想著將這些東西盡數帶入棺材之中?真是不可理喻,也不怕這些高超的技藝失傳。這么做的人在王子文看來都是背棄了祖先師門的意愿,先祖圣賢們傳下這些技藝不就是為了造福蒼生嗎?可不是為了讓他們將之帶入棺材之中去的。
“非是我小氣,這些東西是我用來保命之物,他日如果祝玉妍再來尋我,我還得靠它們逃命呢!”魯妙子嘆息了一聲道。雖然自己的傷勢好了,但是魯妙子很清楚,自己的武功在十數年以前就不是祝玉妍的對手,如今就更加的不行了。如果她找上來,自己也就只能逃跑了。
“這倒也是,你這老頭雖然花心了一點,但還罪不至死!”王子文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道。不過隨即話鋒一轉,又開口道:“不過,自今日起,你是跟著我混了,祝玉妍要是敢找上門,我手中的方天畫戟可不是吃素的!
說完之后,王子文的雙目精光一閃,一股強大的氣勢悠然而出,洶涌澎湃,似是大海般的深幽無邊,如高山般的巍巍峨峨,高不可攀。
別說自己現在和商秀珣的關系已經快要確定下來了,就算是不為了商秀珣,自己也不可能看著魯妙子落入祝玉妍的手中,自己還需要他為自己開啟驚雁宮,得到戰神圖錄呢!
感受到王子文這一股強大的氣勢,;魯妙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好了王小子,我知道你強,不懼那祝玉妍,只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待在你的身旁啊!所以這些東西我是真的不能給你!”
王子文道:“老頑固!你就不能自己再做一套嗎?”以這老頭的本事,只要有材料,再做一副不是什么難事。
魯妙子無言以對,只沉默了下去。
王子文一見這個架勢,就知道有門,趕緊再接再厲,道:“魯老頭,你想不想秀珣原諒你,親口叫你一聲爹!”王子文拋出了一個魯妙子根本就無法拒絕的誘惑。
果然,王子文這一句話一出口,魯妙子就不平靜了,他雙目睜動,閃爍著一種希冀的光芒,道:“你真的能夠做到嗎?若是可以的話,別說是這區區的幾件小玩意兒,就是你要了我的命也行啊!”看魯妙子這激動的勁兒,連剛才王子文對商秀珣的親昵稱呼都不在意了。自從商青雅的傷勢好了之后,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取得商秀珣的原諒了,對于女兒的愧疚,他是想要盡力彌補,可是商秀珣根本就不給他機會,這可就傷透了魯妙子的心。
如今聽到有此機會,他連自身安危都不顧了。
“你可知道秀珣為什么那么的恨你?”王子文似笑非笑得道。王子文毫不留情的揭開了他的傷疤。
“哎!”魯妙子臉色一抽,暗淡無顏,神情低落。
“怪只怪你當年太過貪心了,已經有了家室還去外面沾花惹草,不但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還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最后更是將災禍帶到了自己家里來,還害得秀珣的母親幾近喪命。這才是她不愿意原諒你的原因!”王子文又一次揭露了他的傷口,毫不猶豫的對著他批判道。
不過說真的,若是真有這么一個機會,只要是一個男人都不會放棄。家里有一個癡情佳人等待,再去外面包養一個,這是何等的快活,左擁右抱莫過于此了。只是魯妙子的本事不夠啊!玩脫了,不但沒有將祝玉妍弄到手,反而被她耍得團團轉,更是險些被她給宰了,最后還連累了自己妻女。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王子文決定,日后在外面包小蜜,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學魯妙子一樣,陰溝里翻了船。
王子文的一番話將魯妙子說的是面紅耳赤,羞愧不已,他只是吶吶道:“這些我都知道,我要的是你如何才能使秀珣原諒我?”
被指責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和丈夫,魯妙子是無話可說。因為他當年為了追求祝玉妍,的確是沒有顧及商秀珣母女兩人,那個時候商秀珣剛剛出生沒有多久,還是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他就常年在外極少回來,即便是回來了,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商秀珣小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陪過她。后來他受了重傷,躲入飛馬牧場避禍,可依舊是沒有消停過,不是在外面晃蕩,就是追求什么男兒的功業,期間還幫楊素修建了楊公寶庫?梢哉f,他這一生虧欠商秀珣母女兩個太多了。
看著魯妙子被他指責的滿面通紅,王子文不由暗暗覺得暗爽,不過,這種情形怎么看都感覺有點像替心上人打抱不平的意思!王子文見好就收,適可而止,畢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用情專一的好男人,還是留一點余地的好。
只是看到魯妙子的這個反應,王子文終于確定商秀珣確實是魯妙子的女兒了。他上一世看原著之時,人,就在好奇商秀珣與魯妙子的關系,從兩人的對話中不難看出商秀珣對魯妙子的態度實在是微妙,似是女兒對不負責任的父親的憤怒怨恨,但是從魯妙子的言語中并沒有透漏出商秀珣是他女兒的意思。商秀珣到底是誰的女兒這是個讓人費解的問題,即便是王子文一直以來也都只是猜測。不過來到這個世界后,王子文通過樓觀道的消息渠道知道商青雅至今尤未嫁人,而且她年輕的時候似乎和當時還是晉王的楊廣關系不淺,飛馬牧場這十幾年來一直生意越做越大,但卻始終平安無事,連一些官府與地方豪強都要隱讓三分,這背后是因為有著楊廣的影子。因此王子文也猜測商秀珣可能是楊廣的女兒,而且看牧場中人對商秀珣恭敬的態度,以及商秀珣的衣食用度,確實有幾分公主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懷疑。但是,這段時間看到魯妙子對商秀珣的關心和內疚,以及商青雅的態度與規勸,他可以肯定商秀珣的確是魯妙子的女兒。
“你可知道秀珣最在乎的是什么?”王子文神神秘秘的問道。
魯妙子聞言,立刻翻了翻白眼,道:“這個我怎么不知道,秀珣最在乎的是她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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