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暉笑道:“其實這一次啊,銳志哥和若秋也幫了我不少忙,他們在我那里投資了一個皮具廠,正在建設當中,他們還投資搞旅游開發(fā),不但如此,他們還捐款修學校,建圖書館。”
于老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孫子和孫女,他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孫子和孫女一直在做生意,他平時也就是告誡一下他們,不要打著自己的旗號去倒賣批文,別的也沒管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生意做到什么地步了,現在聽了蘇星暉的話,他真不知道他們能做這么大的事業(yè)了。
于老問道:“銳志,若秋,那這么說,你們現在是大老板了啊?現在你們有多少財產了?”
在于老面前,兩人不敢撒謊,于銳志想了想道:“我跟若秋在上俊縣的旅游公司里都有股份,然后在彭家灣鎮(zhèn)辦了一個皮具廠,現在算起來,總的價值應該超過一億了,我在京城還有一個貿易公司,若秋在京城還有一家私房菜館,大概也價值個幾百萬,總共就這么多了。”
于老如此身份,聽了于銳志的話都不由得眼皮跳了一下,價值超過一億了?這是什么概念?除了他以前在國務院的會議上聽到過超過一億的數字,他還沒見過自己身邊的人有這么多財產的。
于奶奶驚呼了起來:“你們兩個這么有錢了啊?”
于若秋點頭道:“二哥應該算得差不多吧。”
于老臉色嚴肅的說:“你們沒有打著我的旗號到處去倒賣批文吧?”
于銳志叫起了撞天屈:“爺爺,您這是要冤死我啊,我在外面做生意從來不說我是于家的人,我做生意從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要不然也不會那么多年才賺了幾百萬,還不如若秋的私房菜館值錢,后來賺到這么多錢,全是星暉給我出的點子。”
于老對蘇星暉道:“星暉,他說的是真的嗎?”
蘇星暉點頭道:“我認識銳志哥的時候,他確實沒多少錢,總共的資產加起來可能就兩三百萬吧,我后來建議他投資上俊縣的旅游業(yè),現在上俊縣的旅游業(yè)很紅火,他在上俊縣旅游公司的股份算起來,價值應該就上億了,那個皮具廠現在至少也價值兩三千萬,都是這幾年賺的錢。”
于老對蘇星暉還是很信任的,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點頭道:“你們還行,不打著我們的旗號去招搖撞騙,于家的旗號是很值錢,可是我這張老臉更值錢,我不希望我這一輩子的清白被不肖的子孫給毀了,你們能夠明白我的心思嗎?”
于銳志和于若秋都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他們當然都明白,于老這樣的老一輩革命家有多重視自己的名譽,那是比他們的生命更加寶貴的東西啊。
于老道:“你們的錢是靠星暉賺來的,現在幫星暉也應該,捐贈學校更不錯,不愧是我的孫子、孫女。”
于銳志道:“爺爺,我跟若秋也是聽星暉的話,成立了一家慈善基金會,以后要多做一些慈善事業(yè)呢。”
于老的眼神里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于若秋道:“對了,爺爺,我跟二哥在你的家鄉(xiāng)也捐建了一所學校呢,估計還有幾個月就能竣工了,到時候,你家鄉(xiāng)的那些上不起學的小朋友就可以免費了,這所學校,我們是用您的名字命名的呢。”
于老的眼神里一下子露出了向往的神情:“你說的是真的?現在我的家鄉(xiāng)還好嗎?”
于若秋道:“還行吧。”
于老道:“說真話。”
于若秋無奈的說:“那里現在也很窮,跟昌山縣也差不多吧。”
于老的神情有些黯淡了下來:“唉,當年我們從那里出來的時候,就是因為那里窮,現在都勝利了幾十年了,為什么還是這么窮呢?”
于奶奶的手輕輕的握住了于老的手,讓他情緒不要激動。
蘇星暉安慰道:“于爺爺,情況會慢慢好起來的,現在全國的形勢不都在向好的方向轉變嗎?”
于老點了點頭,然后,他欣慰的對于銳志和于若秋道:“你們倆很好,做得不錯。”
于銳志和于若秋的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一直以來,他們在家族里都算是最沒出息的那一種了,因為他們既不從政,也不當兵,卻選擇了做生意,這在于老甚至他們的父母看來,都算是不務正業(yè)了。
現在,他們終于得到了于老的當面肯定,這讓他們怎么能不心情激動呢?
于老又道:“你們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跟星暉做了朋友,有他這樣一個朋友,你們一輩子都會受用。”
于銳志和于若秋都點了點頭,確實,交了蘇星暉這樣一個朋友,是他們一輩子的幸事,至少,他們現在已經成為了億萬富翁,如果不是蘇星暉,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這個目標。
于老道:“現在你們也算是富人了,記住一條,為富要仁。”
于老的話讓兩人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其實,這樣的道理從小到大于老沒少向他們灌輸,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是現在的樣子,也許早就成為紈绔子弟了。
看到他們的樣子,于老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蘇星暉道:“星暉啊,謝謝你教我的五禽戲,我練了之后感覺好多了,以前的腿腳總有些疼痛,特別是原來受過傷的地方,現在疼痛減輕了許多,走路也輕快了。”
于奶奶也道:“是啊,星暉,謝謝你了,這五禽戲我也練了,感覺很好。”
蘇星暉道:“于爺爺,于奶奶,既然你們練了之后感覺不錯,那就要堅持,每天也不需要練得太多,一早一晚各練半個小時都可以,長期堅持下去的話,一定會延年益壽的。”
老兩口都點了點頭,答應了。
這天下午,于老在京城的兒孫們都回來吃飯了,現在是過年期間,他們在外地工作的都回到了京城,這些天,他們每天下午都要回到于老這里吃一頓飯,這也算是讓于老享一下天倫之樂了吧。
于老將蘇星暉和陸小雅兩人也留了下來吃飯,這是非常罕見的現象,于老居然留兩個人在他這里吃飯,而且是如此年輕的兩個人,他的兒孫們不認識蘇星暉的都很好奇,不過于家家教甚嚴,也沒人敢在吃飯的時候問什么。
于老有一女三子,長女于靜嫻和幾個外孫還在湖東陪著顧山民呢,長子于延安是冶金工業(yè)部的部長,長年在京,次子于抗戰(zhàn)之前也是某部委的司長,現在是某省某市的市委書記兼省委常委,三子于解放是解放軍某部的一位師長,他們都是趁著過年回到京城陪陪老爺子的。
于延安的長子于銳堅是南方軍區(qū)某部的一位團長,他個人在軍事上頗有天分,而南方軍區(qū)的司令員也是于老的老部下,對他頗多關照,這才讓他三十多歲就當上了一個野戰(zhàn)軍的團長,在軍隊系統里也算是前途無量了。
于抗戰(zhàn)和于解放的兒女們有的在工作,有的在讀大學,倒是各行各業(yè)都有,其中,級別最高的要算于抗戰(zhàn)的長子于俊楚了,他今年剛剛三十歲,已經是江右省團委的一位副處長了。
于銳志的妻子名叫廖蓉,她是于老的一位老部下的孫女,那位老部下在解放戰(zhàn)爭的時候犧牲了,于老對他的后人頗多照顧,于銳志跟廖蓉也算是在一起長大的,兩人青梅竹馬,長大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廖蓉給于銳志生了一個兒子,名叫于昊文,今年才五六歲,今天下午,他和媽媽也都回到了于老這里吃飯。
這么多人吃飯,倒是坐了好幾張桌子,于老和老伴坐在了一張八仙桌的上首,于老讓他的三個兒子和長孫于銳堅、次孫于銳志陪著他們坐在了這一桌,最后一個位置,他讓蘇星暉坐在了這里。
本來于老還要讓陸小雅坐在這一桌的,不過陸小雅婉拒了于老的好意,她跟于若秋坐在了一起,于是,這個位置就讓于銳志坐了。
于延安坐在了于老老兩口的右手邊,他拉著蘇星暉坐在了自己的下手,讓兩個弟弟坐在了對面,兩個兒子坐在了于老老兩口的對面,這倒讓蘇星暉有些誠惶誠恐的感覺。
酒菜都端上來之后,于老對于延安道:“延安,你向大家介紹一下星暉的身份。”
于延安便對兩個弟弟和大兒子道:“這位就是蘇星暉了,現在的身份是湖東省昌山縣馬頭鎮(zhèn)的黨委書記,是陸副省長的女婿。”
一個鎮(zhèn)黨委書記當然不值一提,而陸副省長的女婿身份也不見得多么高,每年給于老拜年的省委書記都不少呢,可是于抗戰(zhàn)聽了蘇星暉的名字,倒是一下子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你就是蘇星暉啊?”
蘇星暉恭恭敬敬的說:“我就是蘇星暉,不知道于二伯在什么時候聽過我的名字?”
于抗戰(zhàn)道:“我在內參上看過你寫的那篇文章,對你的工作思路很感興趣啊,你待會兒能不能給我仔細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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